问题,不是达标铝材(这种便宜一半的价格),我打电话给周康找他调换。周康一口蛮横地咬定他们送的铝材都是达标的不会有问题,这流氓让我恨得咬牙切齿,哪天有机会我要狠狠修理他一顿。无耐之下,只有麻烦工人暗中把那批没有达标的铝材混在达标的铝材里用掉,只要甲方老板不发现问题就没事。
我把事情向小唐交代清楚之后,就回到家里开始摆弄偷拍笔,的确很简单,照着明书摆弄就行,这种高科技玩意真不懒,偷拍的效果很棒,声音和画面都很清晰。
“喂,你一回来就关在房里搞什么名堂,吃不吃饭。”苏琴琴推开门喊道。
我被苏琴琴这么冷不丁推门进来吓了一跳,我没好气地:“关你什么事。”完把偷拍笔放回公事包里,苏琴琴撇了撇嘴就出去了。
“爸爸吃饭。”儿子坐在桌前小大人一样端着塑料碗在吃饭。
我摸一下儿子的头,笑道:“好好吃,别调皮。”
儿子:“你才调皮,我要吃这个。”
我笑道:“这个是什么?对了,我就夹给你吃。”
儿子:“这个就是这个。”
苏琴琴没好气地:“蠢东西,昨天告诉你的今天就忘了,这个是豆皮,知道不。”
“知道了。”儿子对我:“爸爸我要豆皮。”
我夹了一块豆皮给他,他笑着吃起来,望着儿子开心的笑容,我感觉这个家温暖一些。
第二天中午我吃完饭就去富丽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客房,然后在里面试了好几次偷拍的角度和效果,那一刻我是一个幽灵、一个特工、一个骗子、一颗棋子、一条狗,我伴着音乐狂舞,那音乐是我生命的冒险音符最终我在客房里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好事,完全可以把偷拍笔藏匿在床头灯罩中。我为此欣喜若狂,止不住跳了起来,这样我就不必躲在衣柜里偷拍,那样可以避免危险的同时,更重要是我可以不用亲眼目睹张蓝被高支书的蹂躏。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也不是一个无耻透顶的坏蛋,我只是一个为了谋生而流氓的坏蛋。我把这个发现打电话告诉了钟先生,钟先生叫我下午去见他,详细跟他汇报。我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就开车去了钟先生那里,向他汇报了情况。
钟先生在他的办公室里听完我的汇报,也赞同我的做法,他拍着我的肩膀笑道:“小左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
我受宠若惊地:“这都是钟先生教导有方。”
钟先生笑了笑问道:“张小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笑道:“钟先生她的功夫一流,肯定能够把高支书拿下。”我到这里看到钟先生喉结骨滑动了,他吞了口水,他脸上一种很令我恶心的笑容:“事成之后,我们要好好感谢她。”
我笑道:“那是一定。”
“她真的是你的情人?”钟先生居然这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