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老实个屁,他跟着钟先生狐假虎威不知道骗了多少爱慕虚荣的女人上床,这个我虽然不是门儿清但至少知道一点,这是钟太太讲给我听的,她钟先生身边没有一个好人包括司机贺明。
“哎呀,我张小姐啊,你还真的跟贺明去玩黄的了。”钟先生一见到张蓝笑呵呵进门就开玩笑起来,他这个玩笑让我觉得很黄很恶心,但是钟先生跟张蓝却自我感觉良好似的。
张蓝笑道:“钟x长没有你的指示谁敢玩黄的,你可不要冤枉我和贺大哥呢。”她真会装嫩,贺明顶多跟她一样大的年纪,不过贺明一脸的和气笑容什么都不,他去替钟先生拎包。
钟先生笑道:“你们不玩黄的好,不然我这个老头也跟着遭殃。你们都喝好了没有?”
我们赶紧都:“喝好了,不知道钟先生喝开心不。”
“喝开心了。”钟先生下命令似的:“既然大家都喝好了,那我们就走吧,下午我还有一个会要开,”又转身张蓝笑眯眯地:“为了陪你们玩黄的,我喝红的开会都要迟到了。”
张蓝上前扶钟先生起来,笑道:“那下次有机会我请钟x长一起喝红的,你可要赏脸哟。”
钟先生笑呵呵地拍一下张蓝的肩膀,:“只要是不玩黄的,你请我喝红的我就喝红的。”
张蓝笑得像波浪里的水仙花一样鲜艳夺目,:“钟x长我们一言为定啦。”着手居然挽住钟先生的胳膊发嗲。我们在张蓝跟钟先生打情骂俏中散去,我送走钟先生就上了我的皮卡。张蓝笑呵呵地:“钟x长这人很亲和的。”
我笑道:“是啊。”我不敢跟她开钟先生的玩笑,万一哪天她跟钟先生上床了,她在床上把我钟先生的坏话出来,那可不得了,祸从口出,这点我一直谨记于心。我曾经在部队里,因为跟一个战友了一句教官的坏话,结果那个教官在训练时对我进行了重重的体罚,这让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份被朋友背叛的痛苦以及谨记祸从口出的教训。
“我们现在去哪里?”张蓝问道,她看起来还在兴奋中,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笑道:“去开房怎么样?”
“你好坏哟。”张蓝扑到我怀里撒娇。
我单手握着方向盘单手抚摸她的身子,笑道:“男人不坏你不爱。”皮车自动在前行,一路畅通无阻,就像我跟张蓝此时的通奸,已经没有了一丝障碍,我为那晚的行为感到好笑起来,这世界根本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徐俊我充其量是个土包子,根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今天我又见到了一个世面,这个世面让我明白张蓝的开心是什么,我的手从张蓝的裤边里插进去摸到了她的耻骨,再往下就只能够着她的屁眼。
“就你坏。”张蓝捏一下我的jī巴“还硬着呢,你刚才吃饭的时候不会也一直硬着吧。”
我笑道:“是啊,为了等一下跟你大战一百八十个回合。你喜欢做多长时间的?”完抽回手感觉她屁眼有屎臭味,我顺手捏一下她的脸算是擦干净刚才摸到她屁眼的屎味,我双手抚着方向盘朝前一家宾馆开去,那里一场精彩的大戏就等着我跟张蓝去上演,人生无处不是舞台,宾馆就是我们接下来演戏的舞台,那里我们将表演一场卫道士们永远走不进去的戏剧,世界是如此多彩,徐俊想做就做还引用什么尼采,我不知自己是堕落还是升华,总之我要带张蓝去宾馆开房做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