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还是回到江松树身边。
好不容易伺候完这群小孩,吃饱了的孩子四处去玩,一帮大人才得以悠闲地坐下来吃。
吃着吃着,便喝起了酒来。
“没想到这烤串配酒,还挺别有一番滋味。”
院子里十来人,直喝到月上中天。
烤串的味道传得极远极远。
村长家的男人吃到最后都是被自家媳妇搀扶着回去的。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晚了。
“咦,院子里怎么这么干净?”
虽然是睡到日上三竿了,不过赵氏还是这个家里最早起床的,煮上了饭,本来想打扫一下院子的,结果却发现院子已经被打扫过了,烤炉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以为是家里谁收拾的,赵氏也没放在心上。
赵氏煮好饭就去叫人起来吃饭了,段元洲睡得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是穿的江松树的衣服。
昨晚吃喝得太晚了,段元洲就没回去。
吃过早饭,江松树把马牵出来,正准备送段元洲回去,大门就被人拍响,声音带着急促。
不明所以的江松树赶紧上前去开门,一开门,门口就是乌泱泱一群人。
江松树都懵了,面前的人一个个面露凶相。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夹着银丝的老太太,一看到江松树,便眼神带着犀利的锋芒,手指头直直指向江松树,快戳到他眼睛,“是你们家吧?昨天是你们家坑骗我家的鹿吧,黑心肝的玩意儿啊,大家快来评评理!”
老妇人身后跟着好几个汉子,还有几个妇人,一个个的都气势汹汹,江松树仔细瞧着,还有人手里拿着棍棒。
“怎么了?怎么了?大过年的,这是要上门抢劫啊?”
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江松树就回过神来了,指着面前的人,怒道。
“我们抢劫?昨天我儿媳妇捡到的鹿被你们抬走了,你们可快还回来,随随便便拿二两银子就把人打发了,当谁是傻子呢!”
为首的老妇人个子不高,但是挺壮实,也没动手,但是硬是朝着江松树挤去。
一家子怕是惯犯,老妇人脑袋顶着江松树的胸膛,后面的人跟着老妇人一同往里挤。
眼看着江松树抓着大门的手就要松开了,就在这时一根擀面杖像是打地鼠一样,挨个朝着从江松树腋下伸进来的头敲了下去。
哐!哐!哐!
铁牛举着擀面杖,吃力地挨个敲过去,可把他累得不轻。
尽管铁牛力气不大,但这擀面杖一下去,那些脑袋便缩了回去。
“嘶!嘶!”
“那个遭瘟的!敲老娘的头!”
老妇人捂着脑袋,率先跳脚。
屋里头江蓠他们此时也跟着出来了,看到面前一群陌生的脸庞,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让你们家里当家的人出来?家里小辈在外面坑蒙拐骗,还管不管了?不管的话我们就上官府告你们去了!”
那头都不知道被卖了多少银子,想到自家蠢儿媳妇被人二两银子就打发回来,老妇人气得又想将秦小娘子抓过来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