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树带着大爷看的是城北的二进院子,本来就贵,价格要两千两。
城北的铺子自然也不便宜,小小的铺子要价一千五百两。
这加起来就是三千五百两银子了,江松树听着都心肝颤。
要是按照原先的提成,江松树能拿到差不多九十两银子,一个月就做这么一单,全年吃喝不愁。
但是现在不行了,不仅提成少了,约束还多了,先前牙行会给他最低的心里价位,现在给的压价空间太小了。
这覃大爷要求的降两百两的要求,江松树做不了主。
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弃这么一个顾客,江有礼咬咬牙应了下来。
决定回去尝试说服一下掌柜。
带大爷看完铺子,还没到晌午。
大爷还要在城北办点事,江松树给人送到一家酒楼门口。
自己也不急着回牙行,好不容易跑一趟,还是租了马车的,不能白来。
想到之前江篱说的,江松树就溜达着去各个饭馆,酒楼。
城北不亏是贸易往来的客商比较多,还没到晌午,这些饭馆酒楼都已经门庭若市了。
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找了一家看起来没那么贵的饭馆进去。
店里人多,伙计都忙不过来,江松树自己找了桌子坐下,这个点没有空的桌子,见到那张桌子有空位就过去跟人拼桌坐下就是了。
昨天江篱私下偷偷给了他五两银子,怕他在外面钱不够用。
可把江松树心里暖的。
一点没想到那钱是自己交给江篱的。
江松树点了一个荤一素,还要了一个汤,主食要了两个烧饼。
同桌的三个行商见此,不由乐呵笑着打趣道:“小伙子吃得挺多的!”
江松树是个自来熟性格的人,闻言笑着将面前的菜往中间推了推,“几位大哥一起吃啊!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南来北往跑生意的人性格自然不是太过内敛的人,也没有跟江松树客气,就一起搭伙吃了起来。
“几位大哥是从哪里过来的?做的什么生意啊?”
索性江松树就打开话题聊了起来。
“我们从淮州运布料过来,从云州收药材回去。”
几人简单地介绍了几句,就问起江松树来。
“那你呢?是本地人吗?是做什么行当的?”
桌上一个络腮胡的大哥问道。
江松树也没啥好隐瞒的,“我现在在牙行,主要是帮人介绍宅院的,几位大哥要是需要短期在云州城暂住,要租赁房子,尽管找我。”
几人也没瞧不起江松树,当牙人是下三流的行当,他们行商的也没多被人瞧得起。
几人满口答应下来了,江松树报了牙行的地址给他们。
“说起来真是巧了,我们家也有雇人专门在采摘药材。”江松树脑袋灵光一闪,想起来道。
几个行商侧目看了过来,“你们家都采摘的什么药材?量大吗?”
如果量小的话,那就不值当他们专门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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