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江家一家六口围着面前一大一小,商议着。
小家伙刚刚还一口一个谢魁叔叔,此时他谢魁叔叔晕倒了,他人还坐在他谢魁叔叔身上,一动不动。
环顾了一圈江家人,手指头指向江蓠,“我要她抱!”
“你这小屁孩!”江松树怪叫一声,上前要拎起小孩。
炸毛小孩已经嗖嗖抱着江蓠的腿往她身上爬,江蓠只好拎起他抱了起来。
“看一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先给他喂点水喝吧。”
看在玉佩的价值上,江蓠还是好心将人收留下来了。
“姐!”江柏树没去看江松树他们安置那个叫谢魁的男人,看江蓠抱着那小孩,有些吃醋,看着小孩的眼神有些敌视。
谁知道,那小孩被江蓠抱在怀疑还突然扭过头来,朝着江柏树吐舌头,扮鬼脸。
这下子江柏树差点没气成河豚。
江蓠将小孩放在了一块石头上,让他坐下。
江有礼和江松树父子两将男人搬上了马车,按江蓠说的,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的地方,粗鲁地把男人的衣服给剥了。
直看到男人身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箭伤,两人才顿住了,“这,这人不会是亡命之徒吧?”
“阿篱,阿篱!”
父子两连忙喊了江蓠来。
江松树突然想起来,自家妹子是个女的,一把捂住江有礼的嘴,一边忙道:“等一下,我们先把这男的裤子穿好先!”
江有礼也反应过来了,再不靠谱,好歹也是个当爹的。
穿到一半,裤子还卡住了。
谢大统领第一次被人这样子对待,好在刚刚强撑着醒了一会儿,此时彻底昏迷过去了。
好一会儿,两人才掀开了帘子给马车外面的江蓠看,“阿篱,你看这人肩膀!”
“一般人哪会受这样子的伤,咱要不把人扔了吧,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知觉,我们搜过了,他身上没有其他东西了,最贵的玉佩已经在你手上了!”
江松树向江蓠汇报道。
江蓠一只手托腮思索着,一时没有回答。
不远处石头的小孩快步跑了过来,抱住江蓠的腿,“扔他,不扔我!”
“小东西,变脸挺快的啊,刚刚不是还说是你什么叔叔来着!”
江松树扒拉着小孩道。
江蓠也逗他,“怎么就不扔你?你一个小孩子,又不能干活,还得管你吃管你喝,留他的话,等他醒了还能给我们干活呢!”
小家伙咬着嘴唇,支吾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不扔我的话,等我找到我姑姑,我让姑姑赏你们很多很多亮晶晶的珠子。”
听到小家伙的话,江蓠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扭头问江大成,“爷爷,您昨天有看过那些官兵拿着的通缉画像吗?”
江蓠没注意到小孩听到她的话,修长的睫毛快速的扑闪扑闪,紧张地看向江老爷子。
江老爷子皱眉苦思良久,才缓缓道:“我当时一心想着问朝廷对逃难的人的安排,没怎么留意到。”
在场的人也都明白江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