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才不会傻到拿着自己的名声,开自己的玩笑。
“你敢迈出这个房间一步,那咱们之间真完了!”侍在端冷声说道,女人惯不得,对她太好了,她会不珍惜。这种想法占了上风以后,侍在端改变了策略。
姚易竹停下了脚步,有些不可置信地回过身,小嘴儿翕动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你怎么能跟我这样说话?完就完!你以为我姚易竹就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在我眼里,你就是牛郎,我对你才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有副好皮囊就可以把女人踩在脚下!”
侍在端肺简直都要气炸了,姚易竹居然把他比作牛郎,这也太污辱人了吧!
侍在端正想一鼓作气压制住她,却见姚易竹开门走了出去。等侍在端再出来的时候,姚易竹已经领着杨开林和胡秀云下楼了。
唐艺和梁恒不明所以,刚才还谈笑风生的姚易竹,跟老大单独见面没几分钟,就玄然欲泣、怒火冲天地走了,这老大的手段也太狠了吧,居然能把一个喜怒不形于色,能在官场游刃有余的年轻女干部给整成这副德性,真是让人佩服得四爪儿趴地啊。
两个人一看侍在端,也拉着一副大长脸,跟长白山似的,打了个招呼,都缩回自己的办公室躲灾去了。
“梅落雪!你来一趟!”侍在端看梅落雪想进秘书室,厉声叫住了她。
这可是侍在端第一次叫她的中文全名,并且态度如此恶劣。屋子里的另一个小文员奇怪地看着两个人,脸上画满了问号。
梅落雪仍然在笑,那笑像是满天飞雪中怒放的梅花,冰冷而又妖艳。跟在侍在端的身后,不言不语。
“polly!你怎么回事儿?”
“什么我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我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床单弄脏了,所以跟您请示一下,我怎么了?”
侍在端真想给她颁个叙人,那副无辜的样子,就是赫本费雯丽也表演不出来啊。侍在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把他和姚易竹搅得乱七八糟,究竟是什么目的!
“以后这样的小事儿不用请示,你自己作主就行了!”侍在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侍董,要是没什么事儿,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梅落雪的声音细而轻柔,让人五脏六腑都舒服。侍在端也一时失神,看着清丽脱俗的梅落雪,脑子里浮现出一副香艳的景色。
“侍董,侍董”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侍在端赶紧晃了晃脑袋。他警告自己,不能再把梅落雪放到自己身边,这个女人太有当“红颜祸水”的潜质了!
“polly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眼睛虽然一直盯着梅落雪,但嘴里的话说出来却是眼不对心。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您的秘书,我只想做好秘书该做的事,我想我没有什么意思吧。”梅落雪眨着状似无辜的美眸,话里透着一股股微酸的味道。
“好了,你去把唐总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侍在端不想再跟这个女人纠缠了,他想让梅落雪当唐艺的助理,比给他这个董事长当秘书可实惠多了。他得先征求一下唐艺的意见。梁恒本来说想在这里干满一年再考虑,可昨天他老婆给他打了电话,说近期要回来看他,他就要走了,给唐艺找个得力的助手,是当务之急。梅落雪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人选,这样还能玉成两人的好事,一举两得,不,一举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