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家,脸皮较薄,立即到:“我我去烧饭。”
说完,胡嫂便走了。
“我也”
见老胡也想离开,骆书丹立即揽住他“等等!”
“少爷有何吩咐?”
“咳嗯”骆书丹颇觉尴尬地咳了咳,才道:“那个老胡啊!”“是,少爷。”
“嗯我那个是想问你,那个”
“哪个?”从没见过骆书丹如此支支吾吾,老胡不确定地问。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跟胡嫂这么久了还你知道的。”跟别人问这种事,即使是骆书丹,也觉得尴尬不已。
“喔!”老胡恍然大悟地道:“这说穿了也没什么。女人就要人哄,只要你哄哄她,说几句她爱听的话,几十年就可以平平顺顺地过下去了。”
骆书丹说:“这这不是很别扭吗?我待她好,她自然就知道我的好了,做什么还要说呢?”
老胡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摇摇头道:“你对她好,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女人就还是爱听这个呀!”
“这女人真的就爱听这个?”
“是啊!”老胡叹道:“我家那个婆娘啊!你别看她平时凶巴巴的,我只要好好哄哄她,她打我也打不下手的。”
“可是那么肉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骆书丹只要一想象要他对苗初蕊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就觉得脑门像要炸开了一样。
“少爷,我说一句您不爱听的,您可别生我的气啊!您当初万花丛中过的时候,可别说您没对那些花姑娘们说过半句甜言蜜语。”
“你的意思是要我像对那些花姑娘一样地跟她说话?”骆书丹道。
就算越来越不爱去那些地方,可骆书丹这些年做生意,不免还是要上上青楼,对于应付那些青楼女子自有一番心得,逢场作戏时也晓得说几句“我最爱你看”、“还是你最好”之类的好听话。
可那时他说得顺口,说过就算,也不会放在心上。但不知为何,当他面对苗初蕊的时候,就怎么也说不出相同的话。
不论是他对她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是对她的万般柔情,却总是说不出口。有时心里急了,甚至会口不择言的骂她。
“哎!这怎会是一样的呢?”老胡责怪地看着他家少爷。
他从很年轻时就在骆家做事了,从还是骆书丹的祖父当家时就进了这家门,经历了三代的主人,现在这个主人可是他从他还是个奶娃少爷时就看着长大的,不是人人都说他家少爷自幼天资过人吗?怎么这方面这么不开窍?
“那不然呢?”
“少爷,您在青楼对那些花姑娘说甜言蜜语时,是不是根本不在意自己说过了些什么。要不就是说过算了?”老胡摇摇头“对自己家的婆娘可不能这样,她们是很厉害的,您若是随便说说,她们肯定看得出来!所以您说的时候一定是要发自内心,如果您是真心的,那就只要把您所想的事源源本本说出来就好了。”
“可很尴尬啊!”虽然老胡说的很有道理,但骆书丹还是突破不了这个关卡。
“那可是您的妻啊!她是您最亲近的人,是您心上的一块肉,自己对自己的心讲真话,又怎么会尴尬呢?”
老胡这么一说,骆书丹瞬间恍然大悟,一掌拍在他肩上“老胡,你这句说得真好!”“哎呦!痛啊!”骆书丹一掌拍下的掌劲太大,已经上了年纪的老胡承受不住地哀号起来。
“死鬼,你怎么了?”胡嫂闻声从屋里冲了出来,脸上尽是担忧,哪还有方才撒泼时,一口一句咒老胡时的狠劲。
“不好意思,是我刚才不小心拍得重了,不过你放心,没伤到骨头的,等会就好了。”骆书丹先对胡嫂道,再拉着老胡到一旁“老胡,我问你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只是假设的。”
老胡被打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点点头。
哎!当下人的就要知道理。
“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有个大夫说胡嫂命不久矣,你会怎么做?”骆书丹问。
老胡想了想“那我会把每一天,都当成是她的最后一天一样地珍惜,我要让她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骆书丹听他这么一说,彷佛大梦初醒。
是啊!他没有时间后悔,也没有时间悲伤了,他应该要珍惜她最后的这段时间才对!骆书丹心想着。
“老胡,这次多亏你了。下个月开始,你每个月例银加一倍。”骆书丹开心地又拍了老胡一掌。
“哎呦!”老胡又惨叫一声。
胡嫂赶了过来扶住老胡,听骆书丹这么一说大吃一惊,急急追问道:“少爷,您要不要再多打几下?我家这死鬼别的什么没有,倒还挺耐打的。”
骆书丹听了,哈哈笑着离去。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骆书丹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