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都不要离开这里。”
“小雨,是不是舍不得二姐夫?”沙尔啸文走过来,看着她丧气地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看来没有一丝生气,不舍得的问。
想起这个天天惹事的小姨子要离开身边了,沙尔啸文心里多少不舍得。
“二姐夫,我不要去台北念大学,你帮我。”
“不行,这件事都已经决定了,你别再要性子了。”沙尔啸文拍了拍她已有些蓄长碰肩的头发。
“我不管。”她气急败坏地瞪着闻甚得大声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为什么不去?”听到大叫声,沙尔啸文坐在老婆身边问。
“就是不要去。”
“怕闻甚得欺负你?”沙尔啸文宠溺地笑了“他疼你都来不及了,哪还会欺负你。”
“他会!”
而且是常常,只要她一个不顺他意,不是押她坐在他腿上狂吻就是将她压在床上做着令她害羞的事。
“什么时候?”
客厅里,另外两个人看向闻甚得,想要他给个解释。
闻甚得则是忙着警告地暗示着在雨,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将不该告人的情事给抖出,那么一切就不是北上念书这么简单了。
“那就好。”
“才不是开玩笑?”
“小雨!”这次,闻甚得快步走向冷在雨,打算要她闭嘴,可他还是慢了一步。
“他都会在床上欺负我!”
冷在雨见他走上前,一字一字清楚地跟二姐夫告状。
然后还扬高下巴,看闻甚得以后还敢不敢要挟她,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将她丢到他的床上放肆。
虽然除了第一次的不愉快外,接下来的经验中,她其实是很享受跟闻甚得分享那些甜蜜的亲腻,他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看着片现学现卖,而她则是在看着那些令人脸红的画面及心跳加速的呻吟时,害臊地躲进棉被里,不敢见人。
“冷、在、雨!”
闻甚得拍头地叹了口长气,为那即将要倒霉的人同情的一瞥,自己则是走到客厅一角的边边,既然事实都被公开,修理完了冷在雨,接着肯定找他算账。
完了,她怎么会说出口?
冷在雨紧张地看着闻甚得,想要他救命,可惜,闻甚得只能给了她一耸肩,因为这一回,他也无能为力,谁叫她要大嘴巴地把两人的床上私事公告出来。
“二姐夫,人家不是故意的。”一见苗头不对,冷在雨又故计重施地使了哀兵计。
“你还敢说?”只是这回什么计谋都没效,二姐夫的火气已是失控。
“都是他啦!”
“小雨,是不是闻甚得勉强你?”沙尔肃文的拳头握紧,只怕一会儿管不住会落在某人身上。
冷在雨求救地看向二姐,她则是无奈地摇头,心想这趟北上之行是必要的,而且还会外带一场婚礼。
“呃?”强迫?好象有,又好象没有。
“有没有?”
冷在雨吓得闭嘴,连忙逃到闻甚得怀里,对她而言,那里早已是唯一的避风港。
“你都不救我!”
“谁叫你要招供,傻瓜。”他的无奈又有谁知,只能摇头等着被审判了。
“闻甚得,你真跟小雨上床了?”
他点头,小罪人都窝在他怀里抵死不肯响应,他只有无承认的份,反正该来的还是要面对。
“是的。”
“我该一掌劈了你!”
闻甚得见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平静地迎向那杀人的目光,冷静地说:“既然我们都上床了,结婚的事我想也不用再拖了。”
什么?结婚?
冷在雨吞了下口水,窝在闻甚得怀里,想要转身抗议,却被他给定住身子,动弹不得。
深怕自己的人生大事就这么被谈定,不顾闻甚得施加在腰上的压力,她气呼呼地叫道:“我不要!”
“你闭嘴!”两个男人瞪她,那目光是不容置疑地强势,教冷在雨马上推开闻甚得这只披着狼皮的狐狸,投奔二姐怀里。
“二姐,我不要结婚啦!”
“傻瓜,那你还大方地说那些只属于你跟闻甚得的情事?”她抵在妹妹耳边,淡笑地看着小雨绯红的脸蛋“这时才知羞是不是有些迟了?”
看着那边二姐夫与闻甚得认真的讨论着,冷在雨明白,这一次她又是大劫难逃了。
“人家不小心说的。”她嘟嘴自知理亏地辩解。
“真的决定跟闻甚得了吗?”十八岁的年龄,还有更多的选择,二姐觉得小雨可以拒绝。
冷在雨还来不及回答,只见二姐夫的拳头已经落在闻甚得的肚子,脚也踹了过去,她不舍地马上飞至他身边。
“二姐夫,不准你打他!”
“小雨,你先闪开。”
“不要!”
“小雨,听话,去一旁。”闻甚得怕她伤了自己,毕竟拳头无眼。
“我明天就跟闻甚得去公证结婚,二姐夫你不准再打他了。”瞧小丫头护夫心切,教沙尔啸文差点失笑。
“你确定?”
“对,我这辈子非闻甚得不嫁。”他都拿走了她的初吻、初夜,这种人她不赖上他,那她要赖谁?
为此,冷家小千金,芳龄十八岁,大学入学前三天,在自家兄长的不舍心情下,轰轰动动的出嫁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