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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雁楼抓起她的手高举头顶,扯开一抹不怀好意的淡笑。“你是不小心坠落天水庄的仙子,还是闯空门的女偷儿?”
面对被逮个正着的窘境,盈光只觉心口一阵乱跳,待看清楚这张比记忆中还要俊朗的男性脸庞,她瞬间烧红了脸,心脏差点由口中跳出。
见他脸上并无不悦之情,反而饶富兴味地望着她,好似当年接住她时的神情,就连所说的话也相同,盈光忘情地低喃着:“你认得我?”她艰难地咽下恐惧,两颊泛着羞赧的红晕,眼眸闪耀着殷切期盼。
水雁楼根本不知她所言为何,但这女人的表情实在太迷人,忍不住让他想逗弄她一番。
“只要抱过你,爷儿肯定一辈子都认得你!”听她所言,应该不是偷儿,或许是哪家花楼的姑娘肯定是他那班好友送给他庆贺寿辰的礼物,一个风情万种的处子!
朋友们都知道他寻觅取代敖天仙的床伴已久,也深知他对女人的挑剔,不喜欢抱着别人用过的女人,偏也不爱无趣的处子,所以找来这么一个既清纯又风情的处子,这些人还真懂得他的脾胃好个深得他心的贺礼呀!
顾不了时间的紧迫,水雁楼已迫不及待想“拆封”他的礼物。
“让爷儿看看,你是否值得让我记得你”水雁楼笑得邪佞。
“不”他不认得她盈光痴望着那张邪肆的俊脸,却难掩心头的失落。
这十年来,她已经将他深深刻画在脑海里,虽然现在的他有些不同,不甚深的岁月刻痕让他看来更具男人的成熟睿智,也更令她怦然心动,但他竟然不认得她!
失望很快浇熄重逢的惊喜,盈光挣扎着起身,双手却被箝制固定在头顶。
“小猫儿想玩游戏吗?可惜爷儿等不及想吃了你”水雁楼认定她正操弄着欲拒还迎的把戏,只觉新鲜得很,但他现在没心思玩游戏。
他甚至想取消晚上的舞宴,抱着她在这张大床上缠绵一整晚!
将意图化为行动,水雁楼快速解开盈光的衣谍。
盈光使劲地摇晃颔首,嫣红的脸庞覆上一层薄汗,被吻得红肿的樱唇时而逸出轻喘,时而高声吟哦,让水雁楼的欲望也跟着节节高昂。
“你这小妖精,真浪呀!”他已经等不及了
就在水雁楼试着脱下层层纱裙之际,楼下传来随身小厮阿信战战兢兢的禀告。“爷儿,宾客已经到了,正在宴客厅等候着呐”若非厅里那几位爷儿不断催促,他才不敢打断爷儿的好事
阿信只敢站在楼梯旁,仔细听着上方的动静。
“该死!”水雁楼低声诅咒一声,恨这绮丽时刻被硬生生打断。“知道了,给我滚出去!”
这些损友,送了这么一个极品美人来诱惑他,却又不肯让他先尝为快,分明是故意和他过不去!
为了不让好友们笑他美色当前把持不住,水雁楼只好离开盈光的身子,换上温柔的神色轻抚着两片越发诱人的唇瓣。“你先整理衣装,爷儿去更衣,待会儿陪我去参加舞宴,好吗?”
盈光没有回答,尚陷于**之中的眸子显得迷茫,直到他提到舞宴才恍然清醒。
水雁楼再次吻上诱人的红唇,才不舍地下床往一旁的更衣间走去。
盈光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衣装后便拎着绣鞋飞快地往楼下奔去,匆匆离开“水天一色”
临去前她不忘回眸一望,初尝情yu的脸颊上布满桃色。
她一定会再回来,名正言顺地成为“水天一色”唯一的女主人!
她的心意从未如这一刻般坚定。
水雁楼穿戴整齐后,却发现房里空无一人,匆匆下楼也不见盈光的身影,心头涌起一丝怅然。
她应该先到宴客厅了吧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不自觉加快脚步离开“水天一色”似乎一刻也不想让盈光离开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