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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把门关上。”若琪一面交代,一面自己爬上床。
看着可儿以风骚的姿势——横陈在床上,玄煜脸色微红,不过却是发怒地道:“黄花闺女躺在男人床上,成何体统?”
“老婆躺在老公床上有何下对!”若琪不害羞地说。
“为了你的名节着想,你还是请回,我想阿玛一定会另外为你安排好婆家。”玄煜打开房门,下逐客令。
“阿马是谁?”若琪心想这位马先生可能是媒人。
“阿玛就是贝勒,你连这都不记得,我看你的头大有问题。”
“对,贝勒叫阿玛,福晋叫额娘,连续剧都是这样叫的。”若琪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不慌不忙的问:“阿玛不是早在我五岁时就收我做童养媳,把我许配给你,为什么他还要替我另找婆家?”
“不是他,是你想取消我们的婚约。”玄煜推得一干二净。
“我为什么要取消我们的婚约?”若琪坐起身于。
“因为你不配做我妻子。”玄煜冷淡的说。
“shht!”若琪忍不住以英文咒骂。
玄煜眉头皱了起来,虽然他听不懂她的话,不过从她的脸部表情看来,他敢断定那是句粗话。“你说什么?”
“说英文,你听下懂就算了,我问你,我哪一点不配做你妻子?”
“今天午后,我叫你上床,你哭得死去活来,你宁愿取消婚约,也不愿让我碰你。”玄煜感觉到不太妙,现在的情况跟下午正好相反,下午是他一副饿狼扑丰的模样,现在却是她
若琪舔了舔唇,一只手突然伸到背后,只见肚兜落了下来。“我现在人就在床上,你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
“很可惜,我现在没兴趣。”玄煜冶哼一声,心却不由得一颤。
“你不是男人!”若琪决定采激将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玄煜眼中透出杀气腾腾。
虽然若琪吓得双腿发软,但她仍镇定的说:“证明你是男人给我看。”
这是玄煜第一次被女人气得两颊通红,再看到可儿忍着笑的嘴角,他的心脏几乎快气炸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眼睛被撞瞎了不成,从外表看就知道我是男人,根本就用不着证明!”
“你是有男人的外表没错,但你也有可能是女扮男装。”
“你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当心我一拳揍死你。”
“你就算揍死我,我还是怀疑你不是男人。”
“你要我怎么证明?”
“把衣服脱掉。”若琪露出狐狸精的笑容。
一时之间,玄煜像被人隔空打了一巴掌,睑上出现受辱的颜色,这是下午的戏码重演,只不过角色对调,他明知道脱了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他不能退缩,
退缩会让她看扁,传出去他怎么做人
把心一横,玄煜嘴角挂着冷笑,解开裤带。
看到这儿,他的身体一阵阵发热,逼得他别过脸,不带一丝情绪的说:
“可儿,我坦白对你说,我当年发过誓,绝对不碰你。”
“为什么要发这种恶誓?”她好奇的间道。
“你五岁那年,我和一群贝子去看你,当时大家都笑我未来的少福晋是旧丑八怪,我受不了那些嘲笑,所以才发下此誓。”
若琪悄悄下床,从后面抱住玄煜,唇办游栘在他颈间,撒娇的说:“我现在已经不丑了,不是吗?”
“那是气话,你不需要遵守。”若琪以舌头轻舔他耳后敏感的皮肤。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玄煜一只大手紧紧扣住她搭在他肩上的纤手,彷佛她的手上有异物般,硬是将她拨开。
真是冥顽不灵!若琪不禁动怒“四匹马追不上,可以用五匹马。”
“你那么需要男人,我看还是叫阿玛另外替你找个婆家,举行隆重的婚礼,让你早点获得滋润。”玄煜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丢到可儿脸上,遮住那诱人的娇躯。
“我不要婚礼,我只要你。”一听到婚礼,若琪感到一阵胃痛。
“你那么需要男人,我劝你别在我身上浪费青春,免得一辈子独守空闺。”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贝勒府。”
“我绝不离开将军府,除非你杀了我。”
“你若不想走,厨娘正好不干了,你就去掌管厨房好了。”玄煜故意粗声道。
可儿是个金枝玉叶的格格,连厨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玄煜以为锅碗瓢盆能吓跑可儿,但他却不知道在可儿的身体里,住了一个被寂寞禁锢两千年的灵魂,什么也难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