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逞口舌之快的结果就是再挨一巴掌。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樊香儿冷笑的大声说。
“谁是阮家的媳妇?早在近一年前我樊香儿就与你们阮家毫无瓜葛了,要我将你当初亲手写的休书拿出来给你看吗?
还是要到和林县安康城任意找个当地居民问问,看我樊香儿是否早已被阮家大少阮长青给休离、赶出阮家了?”“你是我的女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阮长青嘴硬的说。
“掌嘴,给我用力的掌。”樊香儿怒不可遏的咬牙道,第一次被气到失控。
这个家伙当真就是个欠扁又不要脸的人渣,真不知道当初的樊香儿到底喜欢上他哪一点?如果杀了他能抹去樊香儿与这人渣的过去,她绝对会、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找人将他从这世上抹去。
可恶,光想到她现在的身体曾被这人渣碰过、占有过,她就浑身不舒服。
“邵离,我们走,看到他让我浑身不舒服。”她对邵离说。
“好,我们走。”邵离牵起她的手,柔声说。
“yin妇别走!”阮长青疯狂的大叫“我告诉你一一”“让他闭嘴。”邵离冷声道,阮长青的嘴巴再度被布团塞住。他牵着樊香儿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走出那间临时由柴房改成囚房的小屋,樊香儿一路始终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邵离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她。
樊香儿没有应声,因为她现在想的事有点难以启口,说了怕他会不高兴,不说她又很郁闷很难受。犹豫不决的结果,让她的表情都变得阴郁了起来。
正巧走到一个小亭子前,他看她脸色不对劲,便将她拉着走进了亭子里,让她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后,这才关心的凝望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了?”樊香儿沉默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心情郁郁的开口“你不介意吗?”他愣了愣,不解看着她。
“介意什么?”他问。
她又沉默了下才郁郁的说:“我曾经是那家伙的妻子。”“不是你。”他看着她,摇头道。
“那家伙的妻子是在阮府中的樊香儿,而那个樊香儿已经死了不是吗?不是你。”她闻言顿时满心感动,但依然有些担忧。
“你真的不介意吗?”她认真的再问他一次。
“如果我介意的话,还会想与你成亲吗?”他反问她。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你的过去,如要介意我早介意了。”他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她说:“别想太多了。”樊香儿看了他良久,才轻吐一口气,对他点了点头。
想想也是,她想再多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只要他说不介意,只要她愿意相信他所说的不介意,那就够了不是吗?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你要怎么处置他?”她问他。
“你觉得呢?”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答反问。
“你别问我,杀人灭口这种事我是干不出来的,所以除了放他走,我还真想不出第二个答案。”她苦着脸无奈的对他说。
“你难道不怕放了他之后,他会再买杀手来对你不利吗?”他问。
“你会保护我不是吗?”她微笑的对他说。
他愣了一下,也跟着微笑,然后保证的对她点头道:“对,我会保护你。”“这么一来不就没问题了。”她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
他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后又对她说:“不过还是得囚禁一段时间才能放人。”“怎么?”她问。
“得先让阮家商行垮台才行,少了这座靠山,就不怕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了。”他微笑道。
“可是这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事,难道你要囚禁他两年、三年或更久的时间?那太浪费米粮了。”她蹙眉道。
“浪费米粮?”邵离呆了一下,愕然的看着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反对的原因竟然是为了不想浪费米粮,这个原因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干么,这有什么好笑的?虽然咱们不缺银两,但也实在没必要养个吃白食的呀,这不是浪费米粮是什么?”她不解的看着他说。
“白食?”他有些笑得难以抑止,又笑了许久才有办法正常说话。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小气。”他笑着揶抡她。
“不是我小气,而是”她皱了皱眉头,又撇了撇嘴说:“算了,随你吧,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银两。”邵离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伸出食指轻摸了下她的鼻头,取笑她道:“还说不是小气?”樊香儿无言的看着他,也不想解释了。要长时间因禁一个人直有那么简单吗?
得供食,得有人看守,基本生理需求,例如大小便呀,沐浴之类的也是个问题,难道直要关他一年就一年不让他洗吗?那不是会臭死?
总之呀,她怎么想都觉得麻烦就对了。
“用不了多少时间的。”邵离对她保证道。
“什么意思?”她眨了眨眼,一时搞不懂他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是什么童思。
“阮家商行垮台的时间。”他微笑道。
“怎么可能?”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不可能?你等着瞧。”他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