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上身坐起,祈煜翔眼露些许迷惑,长指插入发间,有些意识混乱的挠了几把,似梦又不是梦,一切鲜明得像正在播放的影片,声音与影像明白的映在脑海中。
芝芝是谁?
梦中的小男生和他小时候长得很像,他们的感情似乎很好,小男生还允诺要娶小女生当新娘,在他们亲手种下的龙眼树刻字等一下,芝芝?!
“你叫我?”
不知不觉中祈煜翔喊出梦里小女生的小名,一张清妍的甜美面容从卧室门口探了进来,澄澈如星空的眸子和梦里的纯真大眼重叠长大后的小女生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眼前?
“来福还好吧?他后来又生了几只小狈?”
“怎么突然问起来福,都死了快十年了,他误食吃了老鼠药的老鼠,生完第二胎就走了,现在家里那只叫再福,是来福的曾孙。”她都快忘了那只土狗,年代久远了。
“龙眼树呢,还在不在?”应该长得很高很高了,有三层楼高了吧,年年结实累累。
“还在呀。不过被我爸移植到花田旁了。”本来她爸要砍掉,她和他“沟通”了好几回才移到田边,原来的地方则盖了维持花卉鲜度的低温室,童年的回忆早就不见了。
“你放狗咬我大哥。”大哥大概不记得,只是从那时开始怕狗,像多多这么温驯的狗也不敢靠近十公尺内。
“哪有,是他胆子小拼命跑,来福才跟他玩了一会”对谈了好几句后,苗秀芝才突然愕然的睁大眼,嘴巴微张的看向半躺在床上,秀色可餐的男人。“你你想起来了?”
他笑而不答的反问:“情人伞的名字有跟着变大吗?”
其实他不记得有没有刻字,那棵小树苗实在太小了,一刀下去就枝离干分,哪能刻字。
她也学他不正面回答。“自己去看不就明了了,本人不负责实况转播。”
自己去看那就表示有喽?“我的功力还真不错,那么小的树也能刻上字,下次改用米雕试试。”
“什么功力,用针一针一针的刺上去需要的是耐性,要不是后来我又用刀尖补上几戳,字迹早就模糊不清等等,你在套我话?”她居然毫无警觉心的应答如流。
是她变笨了,还是他天性狡猾?扮猪吃老虎把她给阴了,让她不自觉的说出多年前的陈年往事。
“原来是用针呀,果真是大工程。”以两人当时的年纪恐怕连针都拿不稳,要有非凡的耐心才刻得完。
直觉的,祈煜翔认为是小男生--也就是他独力完成的,而小女生肯定在一旁观看,顺便比手划脚的做“技术指导”正如女友现今的个性,能不动手就交给别人去做。
苗秀芝眼一瞋的横瞪人。“你果然在拐我的话,太邪恶了祈先生,连自个儿的女朋友也骗?”
“不是骗,是还原真相,身为当事人,我有资格知晓你当初是如何奴役我,亲爱的芝芝。”他俩的缘分早就注定,今生她是他的新娘。
苗秀芝打了个冷颤。“不要叫我芝芝,我会起鸡皮疙瘩,我对这两个字过敏。”小时候听没什么,越大就越觉得这小名很肉麻,偏偏小学生很故意,说不准还拼命叫,让她烦不胜烦的用武力解决,下场就是被叫进训导处好几回,连父亲都要出面道歉,最后她知道要忍,再找出同学的弱点进行反击。
“芝芝、芝芝、芝芝、芝芝”祈煜翔喊上瘾了,看她又急又气的扑过来,他双臂一张,接住飞扑而来的娇躯,笑着收下最教人血脉贲张的礼物,手臂倏地拢紧。
“祈煜翔,我要咬你。”可恶,故意戏弄她。苗秀芝做做样子要咬他肩膀,可惜一点也不可怕,反而可爱。
“咬重一点,我才有全身血液热起来的兴奋。”他装出色|欲熏心的yin魔模样,两手直扑浑|圆的胸部。
“你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到底跟谁学的?”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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