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露明着相护,而且无论如何说,她终究是小姐的身份,春喜虽有单千骑的命令,也不好硬要和她拗,只得依言退出房中。
春喜一出房,单如露怦的一下关上门,上了栓,身子往门上一靠,只觉手脚发软,陀光明不明就里,只是呆呆的看着单如露俏脸,叫道:“小姐。”
单如露先前心中担心,不顾一切,这时陀光明一叫,她害羞起来了,俏脸刹时通红过耳,却又一下子想起心事,猛地双手捂脸,哭着奔向里屋,陀光明吃了一惊,忙跟进去,叫道:“小姐,小姐,我知道你想念爹娘,不过没几天我们就可以回门的啊,别哭了,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说着轻抚单如露肩头,单如露身子一颤,猛地抬起泪脸看着陀光明道:“相公,我配不上你,你写张休书休了我吧。”
她这话叫陀光明大吃一惊,急叫道:“小姐,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是光明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不是你的错,真的是我配不上你。”单如露越说越急,竟猛地对着陀光明跪了下去,哭叫道:“相公,我求你了,写张休书休了我吧。”
“小姐。”陀光明忙伸手相扶,便在这时,春喜突一下出现在了他身后,右掌一扬,一掌便向他后心打了下去。
战天风听到了掠风声,知道是春喜以遁术掠进了房中,不过他心中笃定,并不着急,但陀安猛一见春喜突地出现在房中,可就吃了一惊大的,张嘴啊了一声,不过他便是想阻止,也是有心无力。
陀光明看不到后面突然出现的春喜,但单如露刚好抬起泪脸,却就看到了,几乎是与外面的陀安同时发出惊呼,陀安只能叫,她却在惊呼声中猛地伸手,抓着陀光明双手往下一扯,陀光明身子本来就弱,单如露又是用了死力,一下扯倒在地,春喜这一掌竟就打空了,单如露随即往陀光明身上一扑,将陀光明护在自己身下。
春喜急了,叫道:“小姐,这可是老爷的命令。”
“我不管。”单如露泪如泉涌,看着春喜哭叫道:“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我绝不能让人伤害于他,你要么就连我一同打死了,要么就放过他。”
她态度坚决,春喜一时心中犹豫,而这时单如露身下的陀光明醒过神来了,急叫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啊。”不想他这一叫,却把春喜叫急了,一咬牙道:“小姐,这是老爷的死命令,小婢不敢违背。”说着伸手抓着单如露手臂一甩,单如露虽用了全身之力,但如何抗得过春喜,给一把甩开,春喜同时一掌结结实实打在了陀光明背上,将正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陀光明打了个嘴啃地,昏了过去。
一掌打过,春喜看向单如露道:“小姐,人已经没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后面随你要怎么办,如果你完全不在乎老爷,那你可以把我供出来,如果你还在乎老爷,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一切交给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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