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这么油嘴有目地,是想激得这女孩子只对付他一个,不要去伤害苏晨。
再也想不到的是,那女孩子却真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只要你有那么硬的命,否则你就只有去娶阎王爷的女儿了。”
她这话叫战天风目瞪口呆,大揪耳朵,喃喃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要做我妻子,老天,抱你上床,那我真的宁愿去抱阎王爷的女儿,阎王爷的女儿只怕还要暖和些。”
这女孩子竟公然来喜堂争夫,苏晨本来气白了脸,可听了战天风这话,玉脸刷的又红了,但那女孩子对战天风这样的话却似毫无感觉,只是冷笑一声:“放心,只要你有命抱我上床,必不会叫你失望。”
一个女孩子,大庭广众说这样的话,当真是惊世骇俗,便是战天风这样在街头混大的,一时也是张口结舌,做声不得,而苏晨更是羞得恨不得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样的话也敢说,姐姐你真是老大,小弟对你的佩服真是滔滔不绝。”战天风抱一抱拳,道:“但我想问一句,姐姐想要做我老婆,是有婚约,还是有媒聘,或者是和苏小姐一样,撞天婚一绣球将小弟脑袋上打出了一个大包?如果什么也没有,那可就是个骗婚的罪呢,我吞舟国可是有王法的。”他和那女孩子油嘴,却没想到旁边的苏晨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心中低叫:“什么叫一绣球把你的脑袋打了个大包,绣球又不是铁球,而且谁叫你傻呆呆的,绣球打脑袋上也不知道接着。”不过她可没有那女孩子大胆,这话不敢公然说出来。
“媒娉当然有,就在你脖子上挂着呢。”那女孩子纤指向战天风脖子一指。
“你说这块玉就是媒娉?”战天风把脖子上挂的那玉掏出来,一时可就呆了,这玉是壶七公给他的,壶七公也没有说明来历,难道这玉竟是原有主人跟这女孩子的媒证?
“是。”那女孩子点头,道:“有些话现在不好说,总之这玉在你脖子上,那就没错,跟我走吧。”说着手一扬,袖中飞出一根白色的带子,一下子缠住了战天风的手,一扯,带得战天风向她身边直跌过去,战天风想挣开,但那带子仿佛是活的,紧紧的缠住了他手腕子,竟是挣不开,旁边的苏晨又惊又怒,她先前往前跨一步,就是想危急时回护战天风,一直留意,这时急一伸手,却没能抓着战天风,急叫道:“外面的人快拦住她。”
那女孩子本已转过了身,这时回头对着苏晨冷然一笑,道:“你还是再扔一次绣球,再撞一个丈夫吧。”说毕身子一晃,突然间就连着战天风一起消失不见了。苏晨不会玄功,但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这女孩子用的是遁术一类的玄功,顿时就呆住了,而大厅中早已乱作了一团。
战天风给那女孩子带得在半空中飞,先一下惊得魂飞魄散,但随即明白过来,顿时就又惊又喜,想:“难道这野丫头竟不是鬼,而是天上的仙子,我战天风还真是走狗屎运了啊,竟然这样也可以碰上神仙。”心中一时发下大誓:“今次我一定不能错过机会了,一定要拜她为师,啊呀,女师一般不收男徒,这可怎么好,不管了,反正这次我一定要学到仙术,她不收,让她老爹收或者老哥老弟收都可以,实在不行,便是她儿子收了我也行,我就叫她师奶奶好了。”这么想着,突地想到这女孩子先前的话,想:“她先前说要做我老婆的话,不知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就好了,听说仙家有借阴补阳之说,仙术难练,即娶了她,那我也不要练了,每天就和她在床上癫鸾倒凤,把她的道法借过来就行了,啊哈,这法子绝妙,她虽然冷了点,但为了借阴补阳,本穷少爷也就勉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