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懊恼一边爬楼梯,楼临意越爬越喘,胸腔几乎快爆炸;越爬腿越不听使唤,膝盖几乎快无力了。
天啊!为什么他们办公室在那么高的楼层啊?
才爬到十楼,楼临意的腿已经发抖了。
她手抓着扶手,两手撑着膝盖,半蹲在平台上喘气。
还有九层楼,她一定得加油。
从包包内拿出矿泉水,喝了几口,抹掉唇边的水渍,她用力握紧拳头,使劲抬起大腿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驾鹤西归时,她终于上了十九楼。
好遥远的一段路途啊她边喘气边喝水,拂开额前微湿的刘海,手顺了顺头发,确定仪容没啥问题,才走向柜台。
柜台小姐看到她,有些讶异的说:“我们要下班了耶。”她正忙着收拾柜台上的物品。
“我知道,对不起,我跟贵公司严总有约。”
“请稍等一下。”柜台小姐拨了内线道秘书室去。“
好我知道了。”她对楼临意道:“请进,总经理已经在等你了。”
听到“已经在等你”这五个字,楼临意心陡地一跳。面色微微发白。
道过谢后,她踩着像是即将赴刑场的沉重步伐,却又怕走太慢要加重刑责,快步来到总经理办公室。
“不、不好意思,我迟到了。”楼临意充满羞愧的说。
“你还好吧,你脸色看起来好难看。”秘书小姐关心问道。
“我我刚走楼梯上来的,所以有点喘。”她难为情一笑“严总在吗?”
“在。”秘书小姐微笑点头“他在等你。”
“好、好谢谢。”呜她准备上死刑场了。
秘书小姐走上前来,敲了两下门,得到回应后,手握上大门把手,用力将其推开。
“严总,楼小姐到了。”
挡住楼临意视线的纤细高身兆各自往左移开,办公桌后的男人缓缓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刹那件,她的胸口一阵紧绷,接着,她看到他的表情似乎起了变化,眼上的那两道浓眉,是不是微微的凝蹙起来了?
他果然生气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他慌慌上前,开口解释“跟客户的会谈有些delay,所以”他起身,她连忙住口。
轻微的关门声响让楼临意心跳更为急促,紧张到手心冒汗却没有胆量去擦拭。
眼看着他一步步朝她走来,越走近她的脑子就越是昏眩,心跳撞击胸膛,怦怦声响在耳里回荡,浑身发冷,几乎要颤抖起来。
她知道自己绝对完成不了这个case了,即使她后来接的五个case都很顺利的签约,进入筹备阶段,但就只有这个遗憾是永远也没办法改变了。
他抬起手,她下意识用力闭上眼睛,不料那手竟是贴在她额上,接着,她听到那如奶油丝滑醇厚的嗓音,以她从没听过的急躁语气,道:“你发烧了。”
“什么?”她才抬头想询问,地板却像有自己的意识浮动了起来,她没有办法平衡,整个人往旁摔了下去。
强而有力的手臂稳稳将她扶住,她在失去意识之前,仍喃喃自语:“对不起,我迟到了%”
打她一出现在门口,严竟楼就发现她面色不自然的潮红,唇色却是发白,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额上还冒着冷汗,刘海因此微湿。
她说话时的嗓音是漂浮微颤的,连行走的脚步都那么不稳,即使像他这样平常甚少关心周遭变化的人,也很轻易的就发现她的不对。
更别说,这是唯一让他有兴趣的女人。
手一覆上她的额头,他就因为惊人的热度而心口一紧,当她昏倒之际,嘴上还喃喃挂虑着迟到一事,他蓦地有种莫非他逼迫她太甚的迟疑。
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拨了内线电话给外头的秘书,要她请他的家庭医生过来,并叮嘱有发烧的病人,请他带些退绕的药物或物品过来。
秘书小姐在打过电话后敲门进入,看到坐在白色镶黑色大理石的方形大茶几上,一脸忧虑地端凝着沙发上昏睡过去的女孩的严竟楼,嘴角扬起兴味的弧度。
“总经理。”她举高手上的物品“我用袋子装了些冰块,还有毛巾,要不要帮楼小姐降温?”
严竟楼在她的讶异之中接过,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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