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惹得她眉毛挑来挑去。
她现在没有灵力,我强行要她都行,心里也有过这种冲动,只是那样做自己就成了坏人,我不想在她心里变成坏人。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里,感觉她把我搂到怀里,很温暖。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媳妇姐姐还在赖床,我就趴在旁边问:“老婆,白画和白羽是怎么处理的?”
“你别管!”她闭着眼睛呢喃的说。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计划,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计划很简单,让白家放出风声,就说白画篡位成功,然后让白画暗地里跟阎王殿通风,引他们过来。
加上手里有个阎王,成功的几率很大,即便是不能一网打尽,至少也能抓住一两个。
只是这样做,白家的声誉就会受损。
媳妇姐姐听才睁开眼睛,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扭收音机一样扭了扭我的耳朵,“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不过阎王引出来,白家的人不能动手,你和东子行吗?”
血刃在手,我信心涨了不少,可也不敢夸海口,说:“要等白天去跟阎王切磋切磋,才能判断出来。”
媳妇姐姐说,“你师父抓住的是七殿阎王,但这次引出来的,很可能会是前五。”
“前五啊!”我没底气了。媳妇姐姐眯了下,翻身爬了起来。我也急忙穿衣服裤子。
途中现她盯着我看,脸蛋红红的,这才现自己早上搭小帐篷,害羞的捂了下,提起裤子穿了衣服。
洗漱后出门,小绿就候在外面。
她带着我绕了几圈,准备去找阎王,但碰上师父和师弟,听说要去试七殿阎王的实力,他说:“东子加上你,如果有紫符,可以斗得过。”
我心顿时沉了,引来的可能是前五,东子跟我拿什么去斗?见我愁眉苦脸。师父说:“我看这样吧,让你师弟留下来帮你!”
毛头小孩一个,能行?
我看了眼,张顺瘦瘦小小,估计都拿不动身后的剑,但看他眼睛的时候,心头却是一颤,急忙避开他的目光,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那种眼神。
师父也没多说就把事定下了才说:“我今天就走,两个月后的世家聚会,别给我丢脸!”
小师弟张顺确定要留下了,但我心里还是没底。中午送师父出白家,我也顺路回去,途中猛然想到张顺的眼神,瞬间起了身鸡皮疙瘩。
刚才找不到形容词,现在想起来了,他的眼睛就像死人,没有任何感情。
我没敢多想,匆匆回了破屋子,老头们见我回来依旧面无表情,我也没找他们麻烦。
不过帮了我的那人,将来在白家有地位了,会回来报答。
推门进屋,脚都还没跨进去,我急忙又退了出来,反手抽出血刃,戒备的盯着房间。
白画光着脚丫走了出来,但低着头一言不,我急忙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爷,你回来了?”白画没理会我,而是躬身行礼。
我愣了下,问她到底怎么回事,白家没惩罚她?
白画说:“白家对我的惩罚,就是做你的贴身丫鬟!”
贴身丫鬟?有她在身边,恐怕睡觉都不踏实。见我不喜,白画又面无表情的说:“是家主的安排!你只能接受。”
我吁了口气,因为感觉到她体内的灵力,所以还是很害怕,指着她说:“你给我站在门外,不准进来!”
“是!”白画听话的躬身说。可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自在。不明白怎么会把她弄这里来,要是我处理,直接废掉丹田,逐出家门。
回房后躺在床上还是不踏实,起来检查了下门销子,将屋里的桌椅板凳全都抱到门口抵着,即便是这样,还是不敢入睡。
到了半夜,外面的风很大,我估计白画也不可能待一夜,这才想放心的睡觉,可闭上眼睛没多久,屋外就传来低沉的抽泣声。
我爬起来贴在门上听了下,是白画的声音,她整晚都在外面?
听着喔喔乱叫的风,我于心不忍,搬开抵在门上的桌椅,开门后看见她坐在门口的地上,抱着膝盖,肩膀一抖一抖的,在哭。
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也生不出恨,如果不是生在世家,她这个年纪正是花季年华,也不会变得如此恶毒。
可恨之人必有可伶之处,我看外面风挺大,喊了声:“进来吧!”
白画好像不敢违背我的命令,站起来转身,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