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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年前,有个名字叫做季慕林的青年写道:

    “年,像淡烟,又像远山的晴岚。我们握不着,也看不到。当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但是究竟什么是年呢?却没有人能说得清了。”

    那年,他24岁。青春正年少,看不清年轮的纹路,但季慕林先生已经开始深入的思索了。他从清华大学毕业后,在济南山东省立高中任教。我始终觉得这段时间,他应该在思考人生大方向。

    是不是真的说不清看不透华年呢?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何还要写作,还要倾诉?他说——我们命定的只能向前看,或向后看。向看后,灰,不新奇了。向前看,灰,更不新奇了。然而,我们可以作梦。再要问:我们要作什么样的梦呢?谁知道。─—一切都交给命运去安排罢。

    也许是这样。在看不透猜不出结局的时候,我们把自己交到命运的手上。如果真的有命运那样绚烂或是残酷的东西。那么,季慕林先生的命运又是怎样的历程呢?

    1999年的冬天,我在北大的校园里漫步,天气很冷,天空很蓝。每次当我见到迎面走来一位老先生,衣着朴素无奇,面貌和蔼可亲,我甚至可以乱想一通,也许他就是季先生吧。实际上那一年我是不可能遇到季慕林先生的。不过因为北大的红楼藏书和大家气质,我也就喜欢上了她淳朴悠远的情深谊长了,而季慕林先生是众多的北大有才学有文思的学人之一。不仅如此,季慕林先生精通希腊文、拉丁文、梵文、吐火鲁文、巴利文,这为他后来翻译大量的外文著作提供了良好的平台。他翻译了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长达八万行,对中国文化研究、比较文学、东西文化交流、梵语与佛教史的研究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青年季羡林在哥廷根留学的艰难岁月里,有一件事情曾给他带来过前所未有的幸福与快乐。在季羡林住的同一条街上,有一家叫迈耶的德国人。迈耶夫妇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大小姐叫伊姆加德,活泼可爱,尚未嫁人。季羡林当时不过三十上下,年轻英俊,待人谦和有礼,正在读博士学位,又说得一口流利的德语。迈耶一家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人,季羡林常去他家作客。

    季羡林正在写博士论文。他用德文写成稿子,在送给教授看之前,必须用打字机打成清样。可是,季羡林没有打字机,也不会打字。伊姆加德小姐表示愿意帮助季羡林打字。这样一来,季羡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天天晚上到她家去。季羡林的论文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文字,又修改得很乱,对伊姆加德小姐来说,简直像天书一样。因此,伊姆加德小姐打字时,季羡林必须坐在旁边,以便咨询。往往每天都工作到深夜,季羡林才摸黑回家。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季羡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他们常常一起散步,看电影,买东西,走遍了哥廷根的大街小巷。伊姆加德美丽的姿容,悦耳的语声,嫣然的笑容,使季羡林怦然心动。季羡林初次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心里充满激动和幸福的感情。同样,伊姆加德也流露出对季羡林的爱慕之情。

    但是,每当季羡林回到寓所,内心便充满矛盾与痛苦。他想,自己是一个有妻子儿女的人,尽管那是一次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现在他也必须面对这个现实。如果他敞开自己的胸怀,让爱情的激流涌泻出来,和伊姆加德由相爱而结合,自己未来的生活大概会是幸福美满的。但那样做,不仅意味着对妻子、儿女的背叛和抛弃,也意味着把自己的亲人推向痛苦的深渊。这是违背他所受的教育和他做人的原则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幸福与痛苦,欢乐与自责的矛盾心理,一直折磨着他。最后,他终于决定,为了不伤害或少伤害别人,还是自己来咽下这颗苦果。

    1991年,80岁的季羡林在写长篇回忆录留德十年时,首次披露了他50年前这段鲜为人知的爱情经历。季羡林写到:我就是怀着这样的感情离开迈耶一家,离开伊姆加德的。到了瑞士,我同她通过几次信,回国以后,就断了音问。说我不想她,那不是真话。l983年,我回到哥廷根时,曾打听过她,杳如黄鹤。

    然而,故事到此还没有结束。据说,近年来,有人专程到哥廷根遍寻伊姆加德小姐的下落,最后终于找到了她。今天的伊姆加德小姐,已是满头银发的老人,然而精神矍铄,风韵犹存。她终身未婚,独身至今,而那台老式的打字机依然静静地放在桌子上。”

    我看到这一段的时候,眼前可以浮现出伊姆加德小姐脸上温柔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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