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关于弟弟的。
弟弟极讨厌他的班主任,时常对我说班主任总是象朋克一样的在他耳边吵。
于是我对他的班主任有了一种黄秋生般的恶象。
有一天,弟弟回家给我讲了一个关于他和班主任的故事:
弟弟将课程表抄到了一本书上,在语文数学等后面是自习,弟弟没有写自习二字,而是写了他心理意义上的“自习”----疯狂---二字。
结果是,有一天班主任刚好收这本书检察,于是在弟弟抄的课程表下面多了几个字:
看你疯狂到几时?
靠,班主任还真够朋克的。
五:
又是弟弟的故事。
那夜,真是夜,原始的夜。
弟弟回家便抱起了吉它拨了起来。刚好父亲和一位哥儿们在闲谈,于是母亲便喝令弟弟停下手中的活。
弟弟于是将声音减小。
母亲认为弟弟不够诚意,再次喝令。
弟弟又将声音减小。
母亲又喝令。
母亲和弟弟几乎同时愤怒。
母亲吵,弟弟背起吉它头也未回便冲出了家门。
“快去,看看他去哪里了?”母亲关切而带怒的对我说。
我笑了笑,走出了门-----我当然知道。
在街边的一间仓库里,放着弟弟的鼓,当我走到街角时,果然---
那仓库中传来了激列的鼓声:咚呲嗒呲嗒----
由于没人住,仓库的灯也没了,黑呼呼的空间中传出了震耳的声音,门外则是几个孩童在嘻笑又胆怯的望象里面。
我将弟弟叫了出来,弟弟似乎高了许多。
“原来是个人,我还以为是鬼呢?”一个小朋友说。
六:
是关于我家小猫的。
又是夜。
小猫忽然不见了,母亲令我出去找。
我很快找到了,但却捉不住它,它总是在草丛中钻来钻去,让我没办法。
我只好悻悻的回去了,谁知我刚一进门,它便呲溜一声钻进了屋。
隔天,我对朋友说:昨晚我跟我家小猫玩了一场暗战,然后将情况告诉了他。
朋友说:故事很拙劣,就叫暗战二吧!
我猛的想起那晚小猫那野性而恐惧又带着丝丝挑战的眼神,忽得有一种无知的感觉。
七:
最后一个是关于我的,还是几年前。
一个有着淡淡阳光的下午,我去一个卖卡口的地方买cd。
店主是一个流有长发的胖子。
“有电子乐的吗?”我问,我刚狂听了几遍超级市场的七种武器,不过瘾。
“没有。”他说。
“那---看看别的吧”
“哪方面的?”
“这个?摇滚的吧。”我实在归纳不出来。
“太笼统了!这全是摇滚的,呵呵。听谁的?”他笑的有些对我的鄙臆。
“达明。”我将我最喜欢的说了出来。
“大门?行啊,能听大门,这的你全能听。”
“你误会了,是个香港乐队”
“香港?别听香港了,太落后了,听欧美吧,别耽误时间了。你既然来我这,我就跟你说说,别傻了。你看街上那帮傻逼,我就白给他们东西,他们也不要,天天儿就知道上班----你哪个学校的?”
我望了望街上的人群,似乎距离真的很远。唉,人们就是这样的难于沟通,你喜笑怒骂的和别人喜笑怒骂的就是不同。
对了,那个店主和我谈u2时,说的是“有土”而我说的则是“有二”
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