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我沉默了,盯着手中的杯子发呆,他也无言。我和他之间顿时出现了一种无可言状的寂静,一时之间仿佛两个人的心理距离在逐渐的拉开、拉开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响声突然打破了这种令人有点压抑的寂静。是杨打来的,她见我久久未归,所以才想到打了他的手机。毕竟他们两个的事最后还是要他们两个来解决,我这个局外人说什么都不管用的。这么想着,我接过电话后,告诉杨我和舰就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内,让她也过来。
挂掉电话后,我对舰说,你好好的和她谈谈吧,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舰突然显得很烦躁,他说,他真的和她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他不想用最难听的话来伤害她。看着他烦躁的神态,我的内心有种深深的悲哀,为了舰,也为了杨。
我和舰相对无言,只能空坐着,仿佛等待着最后的判决。
当空气沉闷到了我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刻,杨来了。她那披肩的长发有些散乱,俊俏的脸上依然带着酒后未褪的红晕。她过来,冲我笑了笑,坐在了舰的身旁,并顺势拉过舰的手,让他的手拂上自己也许还在发烫的脸。
舰任她把他的手拂在她的脸上,私下里他回过头冲着我很无奈的笑了笑。他那无奈的笑让我的鼻子突然有种发酸的感觉。为了掩饰自己,于是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我看到的是自己那一张疲惫的脸。我一边使劲的揉着自己发涨的太阳穴,一边望着镜中迷茫的那双眼,一时之间,我迷失了自己
在爱情面前没有对和错之分,舰和杨之间这纠缠不清的感情,又岂能是我所解决了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爱的方式,我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舰的。好也罢,坏也罢,一切只能由他们自己来决定。这么想着,自己的心顿时豁然开朗。一切让他们自己去面对吧,我对镜中的自己说。用手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我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没想到杨正好走了进来。
她一看到我,眼泪马上下来了。她说舰见我一走开,马上很冷淡的抽掉了他的手,而且一句话也不说的把她给凉在了一边。她接着问我,刚才和他怎么谈的,他是什么意思。要我快点告诉她。望着她那犹如梨花带雨的脸旁,我把刚才想好的话又吞了下去。我掏出手绢,轻轻拭去她满脸的泪水,让她靠在自己同样纤弱的肩上。
等她平息下来以后,我只能告诉她,舰所期望的依然是自由。他不想过早的有份牵挂,她的爱会让他无论做什么都放不开。听我这么说,她的眼睛又湿润了,但她忍住了泪水,终于没有让那晶莹的泪珠流下来。看她这样,我又于心不忍,我说,我好好的去给舰说说,你们今晚在一起开诚布公的谈谈吧。她含泪点了点头
舰毕竟也是一个曾经为情所苦、为情所困绕的人。当我告诉他,她想今晚好好的和他谈谈时,虽然,他依然嘴上说没什么好谈的,但最终还是默认今晚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与他们告别后,走出昏暗的咖啡厅,在洒落了一地银白的月光下,我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心在清凉的风中也逐渐变的轻松起来
(十四)
当晚,我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想更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对于他们那复杂的感情纠葛已经释然。如果不是杨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敲我宿舍的门的话,我想也许自己能睡到中午。
睡眠正酣时,一阵阵的敲门声应生生的把我从梦中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眼,发现屋内依然很暗,摸过床头的闹钟仔细看看,原来才凌晨5点。在我还没丛床上爬起来的间隙内,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其间还夹杂着轻轻的呼唤声。是杨,我突然反映过来,慌忙起来打开门,只见杨落寞的站在门外,白皙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下唇。当她看到我时,对着我笑了笑。她那极其勉强的、枯涩的笑容,顿时让我鼻子发酸——不用问我也知道,肯定舰把所有的一切都对她和盘托出了
进屋后,她就坐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双手托腮默默的发呆。我坐在床上,看着发呆的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就这样,我们相对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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