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探红楼(57):如何编辑曹雪芹的真正原著
安晓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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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令人齿冷的红楼梦伪造品
当全面接触现有的红楼梦的12种古本后,就会令人感到困惑:曹雪芹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种版本?因为这12种版本,没有一部是完全相同的,总是存在差别。为了解释这个文学史上的奇特现象,笔者曾经设想:曹雪芹每修改一册红楼梦,就拿到庙市去发行;由书摊老板抄写出许多同类版本出售,尽管因嘉庆皇朝后期以淫秽小说禁毁,以及经历两百余年的苍桑岁月,但红楼梦的手抄本仍然能够保存下来12部。这一解释的疑点是:为什么这12种古本都各不相同呢?居然没有两部完全相同的!?这就促使人不得不怀疑,自古以来,一直有人在伪造红楼梦版本,牟取暴利。
近年来有人提出[24],甲戌本、已卯本、庚辰本、列藏本、舒序本、甲辰本等都是陶洙等伪造的。这一设想需有待进一步的证实,因为单单凭借眉批、夹批,以及字迹分析尚不能完全下结论。依靠近代科技,分析纸张、墨迹等的年代,都很难定案;因为造假的技术也在提高,这种魔道之间的斗争不会有终结的一天。何况若是嘉庆皇朝初期以前的人伪造的话,就更加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
通过正文的文本分析,笔者论证了己卯本[6]、戚序本[7]是近代人伪造的;蒙府本[8]、列藏本[9]、舒序本[10]、郑残本[12]、甲戌本[15]等是古代人搞出的伪本。由于前三种古伪本是参照120回红楼梦的定稿版本修改的,因此它们保存了一些红楼梦最终原著的内容。尤其是蒙府本,它的“后40回”是照抄120回红楼梦定稿版本的“后40回”
二、出版曹雪芹真正原著的办法
如何寻找曹雪芹的原著呢?其实并不太难。
笔者认为,曹雪芹实际上只发行了四种红楼梦版本:对“前80回石头记”发行初期修改版本庚辰本)和随后修改稿版本甲辰本;对“后40回”只发行了第一次发行版本程乙本和最终定稿的120回红楼梦(其“后40回”可参见蒙府本)。可见“前80回”以梦稿本的修改稿为底本进行出版;对梦稿本中的誊清稿和缺失稿,以甲辰本为基础,用程乙本、蒙府本、列藏本和舒序本进行核对,选取最合理的内容(即利用上文的“红楼梦文本分析”的慢速法)。
也许有人会问:难道梦稿本就不会有人伪造吗?在拙文[13],笔者已经论证了这个问题,它的修改稿基本上不是伪造的。
三、红楼梦原著的特征
通过研究,笔者认为,红楼梦的原著应该具有以下特点:
1)各回目都是最后的修改版本,在“前80回”与这个特点接近的是梦稿本的修改稿或程乙本的某些章回;
2)所有不洁文字全部被取代或者剔除,与此要求接近的是蒙府本和梦稿本中的修改稿;删除了部分有淫秽嫌疑的内容。如少女怀春(第24回,参见列藏本)、玩童男(第75回,参见梦稿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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