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探红楼86《风月宝鉴》的启示二

    我国古代小说，有一些不署名。考究起来，大都是它们来源于广泛流行的话本；被刻印出版时，无法确定作者的名字，只好“无名”一些属于指桑骂槐的政治小说，往往也不署名。红楼梦也没有作者的名字，它既不是来源于民间说书的话本，也非政治小说，为什么也不署名呢？至今还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通过对曹頫创作的风月宝鉴的整理，笔者终于悟出了红楼梦采取目前的方式，即不署名又能查到作者是谁的原因。

    所整理出的风月宝鉴共76个回目，与红楼梦120个回目相比，约占三分之二。这就是说，按照小说的分量，曹頫在红楼梦中，完成了大约三分之二；别说他是曹雪芹的父亲，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朋友，按照所完成的工作量，红楼梦的第一作者也应该是曹頫。

    曹頫写完风月宝鉴后，一直未拿出去刻印发行，只有时给亲友看看，就是因为他是免罪释放的官员。如果以他的名字出书，极容易招来麻烦。别有用心或者他的对头必定会在书中挑毛病，牵强附会地歪曲里面的词句，给他的家族带来新的灾难。

    上面已经提到，因家庭经济困难，为母亲（即贾母）治病，已经卖掉了祖屋，全家搬迁到黄叶村。出自生活的需要，为多灾多难的曹家子孙开辟一条生活出路，曹頫才要儿子曹雪芹改编自己的小说手稿风月宝鉴。在发行石头记的最初版本庚辰本以前，他父子多次商讨过石头记的署名问题。曹頫坚决不同意写出他的名字，而曹雪芹又不愿意只写他一个人的名字。最后就采取下列的解决方案：

    1）在第一回和第120回，都写出曹雪芹担任红楼梦的编辑。如第一回写道：

    “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

    第120回写道;

    “空空道人复又使劲拉他，才慢慢的开眼坐起。便接来草草一看，仍旧掷下道：“这事我已亲见尽知，你这抄录的尚无舛错。我只指与你一个人，托他传去，便可归结这段新鲜公案了。”空空道人忙问何人，那人道：“你须待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到一个悼红轩中，有个曹雪芹先生。只说贾雨村言，托他如此如此。”说毕仍旧睡下了。”

    书中明明白白写的是：曹雪芹只是编辑，不是作者；即使挑出毛病，他也不负主要罪责，何况曹雪芹只是曹頫的儿子呢？儿子没有犯过罪，编辑别人的书谋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2）在书中又写出下列一段话，为有心人寻找红楼梦的作者提供了线索：

    “如今还有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好势派！独他们家接驾四次。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粪土，凭是世上有的，没有不是堆山积海的”

    在清朝，接驾四次的只有曹寅家，因而很快就可以考证出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的后人。而曹雪芹在13岁时，因家庭被查抄后陷入贫困，他没有钟鸣鼎食的繁华生活体念，写不出“同众多美少女和丫鬟的打闹和嬉戏等场面和活动的”日记式追述。自然会推测到主要作者是他的长辈，最终会查出曹寅、曹顒和曹頫也是红楼梦的作者之一，而第一作者是曹頫。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红楼梦中，太多的假语村语和谜团，令人们猜测。在这里，特别需要冷静、细致的思考和考证；切勿只抓住只言片语，无边无据地推想，就像胡适所主张的那样：“大胆设想”（请看拙文[1]的分析）；尤为重要的是与红楼梦文稿中其它情节、内容和叙述是否存在矛盾和冲突，只有消除了不一致后，才有可能查明红楼梦中的真相。免去在假象的迷魂阵中兜圈子，就像目前不少索隐派那样，在红楼梦里挖谐音字，做拆字游戏，以致走火入魔，不能自拔。

    相关资料（检索互联网）

    [1]安晓玲：新探红楼（89）：评“大胆设想、小心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