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冤五

到许多洋枪对准你们时，如果有时间，就默念救命术口诀，下令撤离；若来不及，可首先趴在地上，再默念口诀和发出指令‘撤离’。”

    “哗，有神仙恩公的救命术，我们的弟子在江湖上，就不容易遭暗算了。”

    “这是乾隆皇帝子孙的名单和地址。上面画了圆圈的，都未伤害人命，但平日里殴打汉人，强娶汉女。他们玩腻后，不是要她们去干粗活，当成奴隶，就是卖往妓院。你们可以进行惩处，为家人报仇。画两个圈的，可以处死。下面教你对付一两个人开枪的办法。这是两个半圆铁饼”马三从怀里拿出两个饭碗大小、最厚处约一寸的铁饼；正面中央是一个圆形平面，背面有一个供手抓的把柄，用手指就可以抓起半圆铁饼，道“用半圆铁饼去迎接子弹，把子弹挡向另外一个方向。当对方的子弹打完后，就从怀里拿出飞镖，将开枪人射死。只有曹文宇操练好挡子弹和射飞镖之后，才允许他去报仇。你可以向他发出弹指神功，要他用半圆铁饼阻挡石子。以后的孤儿都要熟练挡子弹和发射飞镖，再加上救命术，就可以万无一失了。如果遇到难以对付的事情，可以去找每个省会的幽灵门分舵，就说是马三要自己来找的。”

    次日，早餐时，明净师太对孙儿讲述了马神仙来访和所说的话讲后，道：

    “马恩公给奶奶输了三百年功力。你把手给奶奶，号号你的脉。”明净师太号脉后，道“你现在的功力已经是三百五十年。马恩公对我们曹家太好哪！”

    “那是，那是。孙儿一定为民众除害，报答观世音菩萨和马恩公的关怀。”

    “在你外出前，必须操练好阻挡子弹和发射飞镖。”

    “没问题。”

    通过明净师太发射石子，曹文宇用半圆铁饼迎接。因他具有三百多年功力，目光异常灵敏，动作快似闪电。几天后，他闭着眼睛，听运行的石子的风声，都能将飞来的石子挡回去。由于有弹指神功点穴的基础，曹文宇学习发射飞镖也很快。十天后，就可以一次发出三支飞镖，百发百中；而且，还能够射中距离达三百步处的穴位。但是，明净师太仍然要他继续熟练，在一个月后才许离开。

    当曹文宇外出时，明净师太道：

    “为了不再给我们曹家带来不利，你以后在江湖上就跟你太奶奶姓，叫史文宇。从十四名具有五十年功力的孤儿中，奶奶给你挑选了十一岁的刘彬和十岁的唐汗青，做帮手。首先，你们三人骑马，到江南的几个大城市，把三部红楼梦的版权卖掉，让南方也有不少人在出售这三部小说的手抄本。你们在南京各卖十部，杭州、南昌、广州等城市各卖三部。直到全部卖完，再返回。在返回的途中，才专门搞行侠仗义，打击邪恶势力。奶奶抄出一份名单，你将乾隆在南方的不肖子孙阉了和刺瞎双眼；其中三个人要处死。抄家时，拿走全部银票，每家拿黄金二百两。你们可以赶三辆马车，装运黄金；银票都捆绑在身上。顺便挑选一些合格的孤儿回来。”

    这时，史文宇已经长成高个粗壮的躯体，浑身散发着青年人的热气；五官怡人，气宇轩昂。刘彬和唐汗青虽然一脸孩子气，也英气勃发。三人骑马，走在官道上；马背上都横跨包袱，里面放着三部红楼梦的抄本。唐汗青道：

    “师父，我们马上这个两个布包，别人会以为是财物，强盗怕要下手。”

    “怕什么？”刘彬一本正经地道“我师父武功天下第一，谁打主意，谁遭殃！”

    “刘彬，不能这样目空一切”

    “对！”刘彬马上接过话茬“门主经常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你为什么刚才还那么说？”

    “拍师父的马屁呗！”唐汗青笑道。

    “去你的！我不过是壮壮我们的胆子。”

    “不用壮胆啦！”倏地从两边的树上跳下七八条壮汉，手拿锄头和扁担，为首的光头大个子道“把马和包袱留下，你仨快滚！”

    “我早就知道你们躲在树上，”史文宇道“怎么连兵器都没有？拿锄头扁担就干无本买卖，是不是太寒酸了吧？”

    “臭小白脸，你不知道官府不许卖武器吗？你去哄娘们，准他娘的得心应手；在这里，你还是放老实点”

    “我老大说的没错！”一秃顶汉、连边胡子插言道“惹得我们爷们生了气，给你俊俏脸蛋破了相，你就没本钱去哄骚娘们啦！哈、哈、哈！”

    “看来你们七人都不是好东西，放过你们，会继续作恶害人”

    “哈、哈、哈！”挺着大肚子的大汉笑道“不知死活，还吹牛！”

    史文宇下马，施展轻功，一阵风，不见人影；就点断七人的一根筋脉，再也使不出劲。

    “见鬼，见鬼！”老大大声道“怎么一下子就废了老子的武功！拦路抢劫这碗饭是没得吃咯。”

    在几个土匪后悔、叹息的过程中，史文宇带着二徒离去。

    三人一路骑马赶路，未碰到恶富和凶霸；只遇到十几起土匪打劫，都被史文宇废去武功。在南京，把三种红楼梦的版权各卖出10份后，唐汗青道：

    “师父，我俩从来未来过南京，是不是玩上他娘的几天？”

    “其实，我们没有什么急事，在这里玩几天未尝不可。但是，准会遇到不平事，我们干预吧，就会招惹麻烦；不如完成了红楼梦版权的卖出后，再回到这里来，玩十天半月都行。听说南京的秦淮两岸是天下最热闹、好玩的地方呵。”

    “那里的名妓成堆，男人进去，钱不花光，都不会离开。”

    “刘彬，你怎么知道的？”史文宇问。

    “在街上流浪时，听一些流浪汉讲的。晚上，他们在一起，净讲操女人的事情。师父，操女儿真那么有味吗？”

    “我又没操过，怎么知道。”

    “哇！师父，你这么大了，还没玩过女人？徒儿不信！”

    “臭小子，”唐汗青道“连师父的话都不信，你想挨揍，是不是？”

    “为师一天到晚练武，到哪里去玩女人。”

    “那以后来时，师父一定找名妓尝尝新。嘻、嘻、嘻！”刘彬自个先笑起来。

    “混小子，人小，心不小。”史文宇抿嘴笑着。

    在几个大城市，把所带出的红楼梦都卖出后，才开始撞荡江湖的真正历程。这时，史文宇三人正好在广州。

    乾隆的第11子成哲亲王后来册封到广州。他有三子，长子绵斐同广州奸商勾结，从乡下抓捕有点姿色的年轻女子运到南洋卖出，再在印度等国购买鸦片烟和鼻烟等刺激药物，到国内买高价，牟取暴利，积攒了大量财富。他的二子，尤其是三子绵德成为广州城的霸王，他们欺压殴打平民、强娶民女是家常便饭。玩腻了就送往南洋，卖高价。

    史文宇这次的惩处复仇任务就是要诛杀绵斐和阉割绵德。这天中午，他仨在景泰酒楼吃饭；在等上菜时，问旁边桌的书生：

    “请问，成哲亲王的第三个儿子绵德的为人如何？”

    “他呀，是广州城的太岁。咯，那边正在训斥卖唱女的，就是他身边的两个保镖之一。”

    史文宇放眼看去，只见一个高大彪悍的汉子，抓着大约十余岁的卖唱女孩，大声呵斥：

    “老子操你祖宗！我家少爷要你唱个欢快的曲子，你他娘的总是带哭声。又没有拿大机巴搞你，有什么好悲伤的！”

    “就是欠揍！”绵德道“煽这小崽子两个耳光，看她还敢带哭声不。”

    保镖打完一个耳光，正要打第二个耳光时，史文宇赶到，抓住他的手臂，问：

    “你凭什么打人？”

    “哟，你要英雄救美？可这小骚货并不美呀。”保镖想挣脱被抓住的手，没有结果，便用左手使出双龙出洞，二个手指直桶对方的双眼。史文宇快逾电闪，点了他的神阙穴，不能动弹。另一个保镖看见来了练家，立刻挥拳打向史文宇的后背。大家都没看清，第二个保镖和德扎都被点了穴位。这时，所有食客都伸脖子观看热闹，心里直叫好！

    “堂堂皇亲国戚，居然公开欺压良民，非教训你们一下不可！”他给三人每人掴两个耳光；三人的脸不但通红，而且嘴角流血。绵德“哗”地一声，突出一口鲜血，里面有两个臼牙；顿时怒气冲天，大声喝道：

    “你敢打掉老子的两颗牙子”

    “怎么？不服？”史文宇走到他面前，又扬起手要打，问“不服，就再打，打得你服为止。”

    绵德脑瓜飞转：这是个疯子，老子岂能同疯子一般见识？只好狠下心道：

    “本少爷，不、我服了！”

    “你们两个呢？”

    “服，服！”保镖把被打掉的牙子吐出后，异口同声地答“彻底心服口服。”

    “这还差不多。记住：以后不要再欺负民众。”转身对刘彬道“你给卖唱女孩一百两银票。”

    “师父，她拿银票到钱庄去兑银子，怕不给。不如给她五个银锭吧，徒儿兑换银票不久。”

    “好！老人家，拿了银子快离开这里。”

    “好人啦，谢谢、谢谢！”老头拉着女孩要下跪磕头，被史文宇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