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名美丽的俏姑娘手棒着不名物体,殷憨笑着将杯子凑向芳唇。
“她要你喝了那杯洒!”一旁的顾随君平声道。
“这”能喝吗?来路不明的酒液。
“喝了吧,这几天是卢族的夏日祭,你不喝,他们不会放你走的!”
卢族?夏日祭?
陌生的族名、陌生的祭典名称,让管白苏一头雾水,但若顾随君说可喝,那这酒必定是安全的!
她微笑接过姑娘手中的酒杯,小口啜恢。
酒为稻米制成,酒液辛辣,管白苏舌尖才触及,就已明白其威力。
姑娘嘴里唏哩呼噜不晓得说了什么,小手顶着酒杯底。
“她要你喝干,涓滴不剩。”
管白苏本身酒量不算差,不过卢族的传统米酒味道呛人,她猜以她的内力,了不起喝个五杯,就会脑子晕眩了。
她怕影响到任务,故心生迟疑。
见管白苏犹豫,姑娘又说了一长串。
“她叫你要喝完,否则不准圭!”略懂卢族语言的顾随君继续翻译。
姑娘微笑点头,硬将酒杯口抵上管白苏红唇。
见推辞不掉,管白苏只好仰首饮尽。
辛辣的酒液在初时险些呛了喉头,那股热辣辣的劲儿,直滑和喉咙内,象似火烧,然而过了一会儿,酒液回甘,在舌面漫出甘甜的滋睐,
“好喝!”她眼儿湛亮。
“好喝,待会还有两杯得喝。”顾随君说道。
“为什么?”管白苏好奇地问。
一旁的姑娘排成两列,像是迎宾队伍,每一个姑娘都穿着花样繁复的服饰,项上银饰众多,将盘在头上的发簪装得银光闪闪,身上的饰品叮铃当啷响,十分美丽。
她从未见过这种奇特的服饰,卢族的长相虽近似中原人,但他们的轮廊较为立体,略为凹陷的眼眸深邃,举手投足皆娇媚。
顾随君微微偏头向管白苏解释卢族的传统,后头的小正同样被要求喝下姑姑娘手中的酒液,呛得眼泪直流。
“你会不会听得懂她们的话?”她听姑娘唏哩呼噜一长串,可没半个字与中文相似。
“曾在此待过数日,懂得一些简单的对话。”
原来他曾在此住饼?但是短短时间就懂得他们的语言,还晓得卢族的传统,让管白苏不由得打自心底感到佩服,无怪乎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同部族的回异文化让她甚觉新奇又有趣,一时间将沉重的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走进部落的途中,大婶与老奶奶轮番劝酒,管白苏笑着爽快地喝光,当最后一滴酒液入喉,她转头对着身后道:“护卫大哥们,这酒真”
但她讶然发现,后头除了喝酒喝得满脸涕泪的小正外,哪还看护卫的踪影?
“他们已被我革除了。”顾胡君凉凉说出两个时辰前的决定。
“革除?十五”呃,有一个被杀了她大惊失色“十四个人都革除?”
“嗯哼。”“为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事?”而又为何她竟不知情?
这段期间,她到底在做啥,怎么会十四个人在周围消失,竟毫无所感?
“可说做错,也可说未做错。”
“别跟我绕口令!”她不悦蹙眉“好好的,干嘛革除他们?”
“我需要事事对你解释吗?本少爷做决定,你何时有权插手了?”
闻言,管白苏满肚子火却无从发作。
“抱歉,是我逾越了!”她踩着愤愤然的脚步,愉步前行。
“保镰。”
管白苏怒而转头“有何贵干?”
“你走那么快要去哪?”
“要你管!”
“你把雇主丢在后头,自己一个人走在前方,你说我该不该管?”
王八蛋!
臭鸡蛋!
顾随君,你去死!
管白苏在心里咒骂他无数回,才郁闷地走回他身侧。
“你偷骂我什么?”
“没有!”
“这张小嘴一点也不诚实!”两指捏住嫩颊,硬逼那倔强别开的小脸面对他“你很恨我?”
“小的不敢!”她怒瞪视。
“哈!”顾随君笑开了。
她就该如此生气盎然,不管是气的、还是乐的,是对他张牙舞爪、还是柔媚娇笑,都不该是一脸发闷,像谁欠了她五千万两银子不肯还的郁闷模样。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避白苏瞪得更凶狠。
“你终于让我有兴致了!”长指台高下颔,薄唇轻柔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