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轻敲了几下门板“殿下,程诗诗小姐已经来了。”
房内立即传出一道虚弱却透露出无比喜悦的声音“快快请她进来。”
房门推开后,程诗诗旋即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比尔德,他原本红润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俊容此刻已呈现出一付病态,眉头紧锁,似乎正在忍受着某种强烈的痛楚。
当他看到门口的程诗诗,紧锁的眉头才稍微舒展了一些,勉强牵起一抹笑“诗诗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你你是关心我的。”
程诗诗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比尔德,他苍白的面容令她的心莫名刺痛。
但,她还是用淡淡地语气道:“为什么不吃药?只有吃药病才能好,你难道不知道吗?”
比尔德却不以为然道:“我我要你来喂我,我才要吃。”十足撒娇的口气。
程诗诗朝强森伸出手“把药给我,”
强森立刻拿起床边低柜上放置的药片,交给程诗诗。
程诗诗将药片递到比尔德嘴边“吃吧。”
比尔德却摇了摇头,毫无血色的脸上有着一抹坚持“不,除非你答应嫁给我,不然我就拒绝吃药,也不接受医生的医治。”即使我们的王子殿下现下已经病倒了,却还是习惯了撒娇跟耍无赖。
程诗诗眯起眼,下一刻将药片重新放回低柜,转身走到强森身边“看来王子殿下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打扰,既然如此,我想我还是告辞好了。”语毕,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主卧室。
吃不吃药是他家自己的事,他愿意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就随他高兴,她可没必要陪他一起玩。
“诗诗、诗诗!”一瞅程诗诗居然说走就走,比尔德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生病”中,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冲出房门去追她。
走廊上,他终于拉住她的手臂,有些哀怨地说道:“不要就这么走嘛。”
程诗诗却冷眼凝睇着眼前的比尔德“殿下怎么跑出来了呢?刚刚在房里不还是一付病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有力气下床了?”
“呃”比尔德被她这样一问,顿时语塞,脸也因为尴尬有了点泛红。
他必须老实交待,他其实根本就没生什么病,只怪自己身体太好,怎么操也操不坏,昨晚又是吃过期食物又是洗冷水浴,折腾了大半夜还是没有任何染病的迹象。
无奈之下,他只好装病已便达成目的,妄想使出苦肉计逼她就范,可是谁曾想她竟然会这么狠心,他都已经“病”成那幅德行了,她却还能说走就走,简直让他伤透心了嘛。
程诗诗望着比尔德的眼神已是越来越冷,亏她还为了他的病情担忧了一整个下午,实际上他却根本是在装病。她就说嘛,他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便会病倒?原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的诡计。
“王子殿下,您还是回房休息吧,还有一定要记得吃药,这样病才会好得快。”
“你留下来陪我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让强森替我们去准备,你想吃什么,我”
“不用了,殿下还生着病,我还是不打扰殿下休息,再见。”程诗诗挣脱开比尔德拉住她手臂的右手,移步,便从他的身边走开。
这次,比尔德没再拉住她,只是对着她的背影叫道:“诗诗,明天我就可以痊愈回公司了。”本来他就根本没生什么病嘛,当然何时痊愈何时回公司都由他自己说得算。
“今天你不答应嫁给我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点头答应嫁给我的。”
直到程诗诗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他才重回主卧室。
强森站在主卧室门口,瞅着自己的主子,一脸忧心的询问:“殿下,现在怎么办?您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程诗诗小姐摆明了不愿嫁他这位主子,偏偏他这主子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旦认准的事就固执的要死,十头蛮牛都拉不回来,他这个随侍看在眼里,都难免跟着着急起来。
“再想别的法子,不然还能怎么办?”苦肉计失败,只能另觅其他计谋。
“要不要联络大殿下他们,请他们帮忙?”强森好心提议道。
“不必,我自己的老婆自己会追,不需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开什么玩笑?请别人帮忙?他才没那么逊好不好?何况这也不是他的作风嘛!
提议被否决,强森只好闭上嘴,愕愕地睇着一旁已经开始摸着下巴,盘算起其他办法的比尔德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