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吗?”甄虹拧着眉,瞪着试图跟进房的陆可峰。
陆可峰已经一脚踏进她的房间,另一脚还没达阵成功,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磨起眉头问:“回去?在凌晨十二点多的现在?开夜车是很危险的,你真的要让我开夜车回台北?”
事实上,他坐高铁下来,到了左营才换开租赁的轿车到饭店,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开夜车回台北,但是这个时间也已经没有高铁可坐了,再说了,他一点也不想回台北,只想待在她身边!
虽然意外得知她的身世,但是对于她的一切,他还是有许多的疑惑还没解开。
甄虹拧起了柳眉,也对,开夜车很危险,尤其他额头上的伤口才刚结痂,仍算是半个唔,好吧,四分之一个病人好了,毕竟有哪个病人像他这样生龙活虎的呢。
“你看起来很累了,就别继续和我站在门口僵持了。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我什么不规矩的事都不做,好吗?”他瞅着她,只差没有举手发誓。
看着他略带疲惫的面容,她这才让步,侧着身子让他进门。
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因为陆可峰本来就是一个优雅的绅士,他向来尊重女伴,从来不强迫他人,当然也从不让人有强迫他的机会。
但是要说他是完全的优雅又不全然正确,或者该说,这男人总是以优雅之姿行霸道之实,让人又爱又恨却又心甘情愿的言听计从,而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是今晚的气氛让她感到有些别扭,毕竟她刚才竟然把自己最脆弱、最不想提的身世都告诉他了,而他竟然还跟她求婚这些事情组合在一起,还真是有够吊诡。
“你先去洗澡吧。”她轻声说着,说完却发现这话在三更半夜、而且他们又是孤男寡女待在饭店房间的状况下,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暧昧的味道,蓦地,她的脸热了。
“我没带可以替换的衣服。”他望着她,摊手说道。
他一心只想抓紧时间南下,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尽快见到她,脑袋里根本没有空间去想其他的事。
这样的冲动,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回。
呵,也只有眼前这个哭肿了双眼,却还是让他觉得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才有这种让他失去理智的能耐。
可恶的是这女人明明就爱他,却怎么也不肯承认,看来他该好好想想要怎么逼出她的真心
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就是个正人君子,像是对她那句容易让人引发联想的话连一点点的想歪都没有,显然想歪的只有她自己,这让甄虹忍不住羞得发窘,一张脸简直是红透了。
她清了清喉咙,道:“咳,那就先穿饭店提供的浴衣好了。”话落,她连忙转身去拿衣柜里的浴衣,不想让他发现她的脸红和羞窘。
幸好这间饭店是高级饭店,不只提供浴衣也提供洗衣烘衣的服务,等他进去洗澡之后,再请房务人员来拿他的衣服去洗,明天早上再送回来就行了。
“喏,快进去洗吧。”她将浴衣递给他,催促他进浴室。
他瞅了她红红的脸一眼,难得听话的乖乖进浴室洗澡。
当他高大的身躯踏进浴室,离开她的视线范围,甄虹才终于松了口气。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行为举止甚至比平常还要规矩许多,但是今晚和他同处一室却让她觉得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他阳刚的气息,这让她一点也无法感到自在,她明明感到很疲累,可是心跳却紧张而快速的乱跳着。
她一整晚的悲伤,因为他的出现而被安慰了,心里的空虚寂寞也因为他的出现而被填满,不曾说过爱的男人,对她说了爱,就算那可能只是一时情迷,也已经让她觉得够幸福了,这样已经足够了,真的。
陆可峰很快地洗好澡出来,然后便换甄虹进去洗澡。
她虽然一副像在逃难似的快速躲进浴室里,不过他仍然没有漏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
这个不承认爱他却又说不出自己不爱他的女人,真是让他又气又心疼,可是到底为什么她不肯承认对他的感情?是因为她对他没有安全感吗?还是因为她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他对她的爱?
他正出神地想着,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瞧了眼来电显示,忍不住挑高了眉,是柏天钧。
“喂?”他接起,然后往小阳台走去。
“你人在饭店吧?该不会还很刚好的在甄虹房里吧?”电话那头的柏天钧口气听起来也像是挑高了眉,而且还轻笑着。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柏天钧早就知道他是在甄虹房里了,只是故意问的吧。
而且他没有尊称自己为总裁,这一点他也注意到了,他想,柏天钧应该早就猜到他对甄虹的心意了。
难怪下午当他用一听就漏洞百出的烂借口要地址时,柏天钧会什么都没多问的就告诉他,原来柏天钧根本就是有意要让他来陪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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