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压在四周乱窜,他死死盯着凌飞扬,似乎只要她说出离閧的话,他就会炸掉这个世界,将一切化为灰烬!他的思念已近破表,控制力宛如欲断的琴弦。
她勾起笑。“我有说要再离开吗?还是你想要我离开呢?”
他释怀地笑了,伸出手猛地将她揽进怀里,紧搂她的腰,低头埋在她肩膀上,亲吻她光洁的脖颈,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想念,这一刻只化作了两个字。
“老婆”
他难得的脆弱,不再掩饰,全数倾巢而出。
就算到这一刻,应辟东的不安感还是在脑子里流窜着,喜悦和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不太敢确定,这是一场空梦,还是飞扬真的在他怀里?
应辟东这一声委委屈屈的“老婆”让凌飞扬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揪拧着。不是只有她委屈,应辟东所承受的压力不比她少。
是啊,在她被伤害的同时,这男人不也承受着伤心痛苦?
“不走了?”
她摇头,泪光闪烁。“打死都不走了。”
应辟东低头吻上他日夜思念、不知想过多少遍的唇,狠狠吮吸,他生气,气她的不顾一切,但真要他回击个几句,他甚至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所以,只能用吻来发泄。
她是那样甜美,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感觉到妻子比三个月前更加丰腴一些些,却也更加柔软,他爱极了这样的手感。
他疯狂亲吻着,大掌在她身上引起一阵阵电流,他将她抱坐在流理台上,欧式厨具最大的好处就是台面够宽敞。
“我们还没吃饭”她还在做垂死挣扎,男人眼里的欲|火简直可以焚烧整座森林。
他褪去她的衬衫,双眼紧紧盯着她。“没看到我正在享受迟来三个月的晚餐吗?”
凌飞扬的脸顿时矂红得跟火烧一样,三个月的清心寡欲,当时热恋的奔放都成了回忆,她她她她、她还需要时间适应!
她双手撑在背后,闪躲着,红着脸试图讲道理。“我们才刚重逢,一定有许多话要说,你真的不先吃个正常的晚餐,我们好好聊聊天吗?”
吃饭聊天的建议是不错,可惜啊可惜,凌飞扬哪里知道,现在的她可口得让男人想一口吞掉,她脸上带着一抹动人的娇羞,小脸似芙蓉,双眸水汪汪,让应辟东只想化身成一匹色|狼扑倒她。
应辟东不只脱她的衣服,还动手脱自己的衬衫,他信手将衬衫一甩,那动作之潇洒豪气,举手投足都是让女人着迷的魅力。
他倾身向前,双手置于她身后,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她,应辟东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抵着她唇轻声呢喃,杀伤力却更大更大!
“你知道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这个吗?想着占有你的感觉,想着你在我怀里哭泣娇吟三个月了,你猜猜我的能量累积多少?”
凌飞扬小脸炸红,挣扎着,但应辟东的速度更快,他两手各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唇用力封吻住她,熟悉的酥麻让凌飞扬开始颤抖,体内像要着火一样,渐渐蔓延四肢。
“你想的只有这个?!”凌飞扬强忍着渴望,咬牙切齿装凶。“没想想我们一起去逛超市、夜市有多好玩?”
应辟东回味地舔过嘴角,邪魅地勾起了笑,真甜,他爱极了老婆的好滋味。
“超市夜市是不错,但比不上老婆的甜美。”
他七手八脚楗去老婆剩下的衣物,连裙子都不知道飞到哪去。
他深深看进她盈满情|欲的美丽眼眸。“爱我吗?”
她哭泣,疯狂地想要这个男人。
“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喘息,三个月后回来是对的,否则自己的身体状况怎堪这样的折腾?
“老婆,我爱你。”他吻着她的额头,身体的某部分还不舍得抽离。
禁欲三个月,刚才那只是前菜好吗?根本不用急着离开。
当然男人欠扁的o。s。女人并不知情。
正当男人脑海充满前菜、汤品、主食、点心yin\色的幻想之际——汤品要在浴室还是房间进行呢?只不过计划还没开始实现,却先被怀里的女人吓死——
“老公。”
“嗯?”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我知道你爱我。”
女人翻了一记白眼,这男人有个毛病,吃饱喝足就会越发嚣张。
凌飞扬深吸口气,揭晓由日本带回来的大礼物——
“我怀孕了,宝宝刚满十五周。”
凌飞扬看着老公一脸呆愣,能把商场巨人吓得变傻瓜,呵呵呵,痛快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