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二丫都摇摇头,表示没对易文墨说过。
易文墨更加理直气壮了:“三丫,你冤枉人了吧。谁也没对我说过,你不敢横穿马路。就算是说了,我也不相信呀。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岂能连马路郗不敢过?”
陆三丫一想:是啊,这个事儿不能怨姐夫,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嘛。
“姐夫,我就搞不懂了,你干嘛要横穿马路?”陆三丫问。
“三丫,你连这点脑瓜子都不长呀,我横穿马路,如果有人跟着我横穿马路,不就暴露出他是盯梢的么。”易文墨振振有词地说。
“是啊,你姐夫说得对。有人跟着你姐夫横穿马路,显然就是盯梢的了。”陆大丫赞同道。
“三丫,我看算了,别理这些侦探了,他们要跟踪,就让他们跟吧,只当是我雇了俩保镖。”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其实,他早就听四丫说过,三丫害怕过马路,所以,才故意横穿马路,好把三丫甩掉。易文墨不希望陆三丫和“鸭舌帽”碰头,担心他俩“谈生意”
“我只是感到好奇,这些侦探没钱赚,干嘛还死盯着你。姐夫,难道你不感到反常吗?”陆三丫用手托着腮,作沉思状。
“我看呀,那侦探神经有问题。文墨,你要防着点,当心他袭击你。凭白无故挨顿打,就不上算了。”陆大丫担心地提醒道。
“那我赶明儿买顶钢盔帽戴着,先把脑袋护住。”易文墨嘻笑着打趣道。
“姐夫,您可千万别大意,我看这事儿太蹊跷,不能不防着点。我听说,神经病杀了人不负法律责任,等于让他白杀了。”陆二丫忧心重重地说。
“大姐、二姐,你俩别杞人忧天了,干嘛自己吓唬自己呀。我明儿还得出马,一定要会会‘鸭舌帽’,搞清楚他的意图。”陆三丫望着易文墨:“姐夫,你脑袋瓜子好使,分析一下盯你的原因。”
“我又不是‘鸭舌帽’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想,我咋知道?”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一定的断定自己有外遇了,才死缠着自己。其目的只有一个:捉奸后狠狠敲陆三丫一笔钱,敲的数字不会低于五万元。
“姐夫,其实你昨天已经说了,‘鸭舌帽’想抓住你搞外遇的把柄后,找我敲一笔钱。那么,也就是说,‘鸭舌帽’根据他长期的调查经验,推断出你肯定有外遇,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踪,更不会死死盯住你。姐夫,你觉得我的分析对不对?”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强忍住内心的惊惶,嘻笑着说:“三丫,这个问题嘛,得问‘鸭舌帽’了,依我看呀,‘鸭舌帽’只能算个三流侦探,说不定只是个不入流的侦探。”易文墨极力贬低“鸭舌帽”他恨恨地想:妈的,老子跟你无仇无冤,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行,既然你铁了心想从我身上敲一笔,老子拼它个一年半载不会情人,让你喝西北风去。
“是得问问‘鸭舌帽’,不然,这个谜老窝在心里,倒成了一块心病呀。”陆三丫下了决心。“姐夫,明天下午我再来一趟,非得问个一清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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