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捣蛋,不好教呀。”
“都是独生子女,小皇帝嘛。”易文墨笑笑。他对自己的教师职业很热爱,也为此而自豪。
从易文墨家到张燕家,正常情况下,打的半个多小时就能到。但今天似乎老天要跟易文墨作对。车子刚上高速就堵死了。
司机发起了牢骚:“城里的马路整天挖,一会儿道路出新,一会儿修地铁。一挖就堵,害死我们了,少赚多少钱呀。”
平时,易文墨对堵车还能泰然处之,但今天不同了,他要赶去和情人幽会,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搞城建也得讲个科学嘛,满城都是工地,简直不让人活了。”易文墨愤愤不平地说。
“是啊,碰上个赶火车、赶飞机的,把人急得真跳脚。老哥,您没什么急事吧?”司机问。
“我我不急。”易文墨嘴巴上说不急,心里火烧火燎的。妈的,要堵个一、二个小时,还幽个屁会呀。
易文墨不停地看手表,眼看着快到四点了,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
易文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燕的。她肯定等急了,催问我到了哪儿。
“喂,我被堵在路上了。”
“文墨呀,真不巧,医院来电话,让我赶快去一趟,说是来了一个危重病人。你既然堵了车,就掉头吧。文墨,实在对不起啊。”张燕匆匆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易文墨简直气得火冒三丈,妈的,真不顺。要是不堵车,早到张燕家了。即使医院有事,他俩也做完了爱。
易文墨真想不通,今天真是个倒八辈子霉的日子。
易文墨恼火地对司机说:“掉头吧,不去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朝后看看,叹着气说:“掉头?想掉也掉不了呀。只能往前开,到前面再掉头吧。”
车子好不容易动了,一路上,不断地小堵。等易文墨回到小区时,已经五点钟了。
易文墨刚下车,那戴鸭舌帽的男子就跳上车。他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司机手上,问:“刚才那男人是到哪儿?”
司机接过钱,揣进口袋,笑眯眯地回答:“他要到大溪路,路上堵了车。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让往回开哦,他是老师”司机把所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地说了出来。
“那电话是男人还是女人打来的?”鸭舌帽问。
“哎呀,路上太吵,我只顾把头探出车窗看路况了,没听清呀。”司机有点遗憾,收了人家的钱,还不少,总得多提供一点情报嘛。
“电话讲了多长时间?”
“时间不长,也就半分钟吧。他接了电话后,一脸不高兴。好象听到了不好的消息。”司机推论道。
“他光说到大溪路,没说具体地址吗?”鸭舌帽问。
“他说到了大溪路再给我指路,我就没多问了。”司机有点后悔,应该问清楚就好了。这个情报一定最重要,就凭这个情报,说不定还能再敲一百元钱。司机暗想:以后要留个心眼,对每一个乘客都要问清楚点,不定在谁身上就能嫌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