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父母亲也”小月犹豫着问。
“我母亲曾经瘫痪在床十年,我每天都帮她老人家按摩。”易文墨提起母亲,悲从心来,眼圈有些红了。没一会儿,泪水就在眼眶里打圈圈。
小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递给易文墨:“易哥,您对母亲这么孝顺,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易文墨擦去眼泪,点点头。
易文墨和小月很投缘,俩人越聊越热乎。
易文墨问:“丁先生,他他没碰过你?”
“从没有。”小月肯定地回答。
“听说丁先生很色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怎么会不打你的主意呢?”易文墨总觉得不可理解。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俩在一起就是喝喝茶,吃吃饭,说说话。”小月说的和“大鱼”说的一个样。
“你不感到奇怪吗?”易文墨沉思着问。
“我从没深究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一起,难道非要发展成那个关系?”小月似乎在询问,也似乎在自答。
“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易文墨懒得再纠缠这个事儿了。小月和“大鱼”有一腿或者没一腿,与自己没一毛的关系。
“易哥,您吃醋了?”小月吃吃笑着说。
“我吃醋?”易文墨想:我和你,刚刚相识,吃哪门子醋呢。又一想:是呀,好象是有点吃醋了。
“易哥,人家刚认识你,你就开始吃醋了。以后,还让我活不活呀。”小月嗔怪地瞥了易文墨一眼。
“嘻嘻”易文墨尴尬地笑了。
“易哥,我喜欢你吃醋。你吃醋,说明你喜欢上我了。”小月抬起头,羞涩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月很有诱惑力。也许,他对侠义女子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史小波醒了,他翻身坐了起来。
小月又给史小波冲了一杯蜂蜜水,送到他手上。等史小波喝完了,小月说:“史哥醒了,我也该回家了。”说完,对易文墨笑笑,挎上包包告辞了。
史小波望着小月的背影,不解地说:“她怎么就走了?”
易文墨问:“她不走,睡哪儿?”
史小波说:“跟,跟我睡嘛。”
易文墨瞪了史小波一眼,不满地质问道:“你以为人家是妓女呀,怎么能刚认识就陪你睡觉呢?”
“老哥,你这个丁先生真不够意思,只请我俩吃,不请我俩睡,太小气了。”史小波不满地说。
“良家女子陪你吃饭、喝酒,还伺候你醒酒,够意思了。”易文墨反驳道。
“唉!今晚又没指望了。”史小波看看手表,已是半夜十二点了。“我回家去睡了。老哥,你不回家去?”
“这么晚了,回家吵了老婆的瞌睡,我就睡这儿了。”易文墨说。
史小波走了。
易文墨一个人觉得没趣,他突然想起了张燕,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小张吗?”
“易大哥啊,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呀?”
“我刚到酒楼吃过饭,一个人傻坐着那。”
“易大哥,这么晚了,您怎么一个人呆着。回去晚了,您不怕嫂子骂您呀。”小张觉得易文墨的举动很古怪。
“史小波晚饭时喝醉了,我跟老婆请了假,准备在酒店陪陪他。没想到,史小波酒醒了,跑回家去了。所以,我一个人挺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