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个年龄,在这所全市重点初中里,算得上是个佼佼者。他兢兢业业干了十年,才混了个数学教研组组长。这次,走了狗屎运,被省教委徐主任看上了,才当上了教导处副主任。这个徐主任与自己非亲无故,今后能否继续关照自己,还是个未知数呢。
易文墨现在急需钱,顾不得那么多了,坐等提拔无疑于守株待兔。再说了,走仕途太艰难,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万一走仕途失败了,到那时,官财两空,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赚钱,倒是有一条现成的门路。早两年,他的发小史小波开了个培训中心,专搞初中文化辅导,听说赚了不少钱。史小波多次鼓动易文墨下海,但易文墨断然拒绝了。这几年,教育部门多次发文,不让在职教师搞家教。虽然学校对搞家教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搞家教毕竟有不良影响。
周六早晨,陆大丫吃了早饭,拎起坤包:“月底了,我到公司加班结帐,中午不回来了。”
易文墨说:“我到史小波那儿去一趟。”史小波是易文墨的发小,也是他最铁的哥儿们。巧的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也是陆大丫的闰蜜,俩人好得象姐妹一样。
陆大丫说:“见着李梅替我问个好,这段时间不知忙个啥,好久没去李梅那儿了,别说,还怪想她的。”
易文墨伸手揪了一下陆大丫的屁股:“你呀,嫁了老公忘了闰蜜。”
陆大丫朝旁边一躲:“去,谁稀罕你呀,我哪儿是嫁了老公,纯粹是引狼入室。”
“你再说,我又要‘那个’你了。”易文墨做解裤带状。昨晚,易文墨和陆大丫“那个”了一次。
陆大丫吓得一溜烟跑了。
易文墨晃晃荡荡往史小波家走去。两家离得不远,公交车两站路。
到了史小波家,正想按门铃,一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了。客厅里空无一人,家里也寂静无声。难道他俩口子还没起床?易文墨瞅了一眼手表,快到十点钟了。就是睡懒觉,也该起床了。
史小波的卧室敞了一条缝,朝里望去,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叫起来。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
猛一看,易文墨以为**女人是史小波的老婆李梅,正想退出房去。但一眼瞥见散落满床的长发,于是,断定那女人不是李梅。因为,李梅是短发。
易文墨笑了:妈的,原来史小波在偷情。
易文墨早就知道史小波喜欢拈花惹草。他听陆大丫说:“史小波在外面搞女人,但搞得很秘密,李梅一直没抓到他的把柄。”
妈的,史小波胆子够大的,竟然在家里偷情,连门都没锁好。看来这小子百密一疏呀,竟被我撞见了。如果我是李梅,你小子就死定了。
易文墨屏住呼吸,凑近门缝,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看一下西洋镜。
**女人的脸被一条花枕巾盖着,虽然看不清长得什么模样,但一看身坯子,就知道一定是位美女。
“狗日的史小波,还挺有艳福的。”易文墨满怀妒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