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帮她。只要帮她们母子度过了难关,她的心和身子整个儿都属于他易文墨了。
不过,易文墨不愿意趁陆二丫遭难的时候趁火打劫,这么做,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不急,慢慢来,文火熬出的骨头汤才有味道。
“现在石大海失踪了,一时恐怕找不到他。你和他走协议离婚的路行不通了,只能到法院去起诉离婚。我有个朋友是律师,我找他咨询一下。我看呀,离婚的事情要抓紧办。”易文墨极力唆使陆二丫离婚,并不是想占有她。说实话,他从心眼里鄙视石大海,没文化,没档次,没人性,陆二丫嫁给他一头也不图,是货真价实的鲜花插在牛粪上。就他那德性,还把陆二丫看得紧紧的,唯恐被人家吃了“豆腐”
有一次,陆大丫、陆二丫两家人去郊游。过一条小溪时,因为是汛期,大水漫过了过河的石墩。石大海不会游泳,还有点畏水,只能自己战战兢兢地淌过去,顾不了陆二丫和小泉了。易文墨会游泳,便来回跑了三趟,把陆大丫、陆二丫和石小泉背过了小溪。易文墨背陆二丫时,石大海气哼哼地望着,还冷言冷语地说:“老大今天不嫌累呀。”易文墨也没好气地回答:“你不嫌累,你来背。”石大海阴阳怪气地说:“下次出来玩,把三丫、四丫都喊上,那老大的劲头更足了。”
“姐夫,我以后全靠您了。”陆二丫说着,把头靠在易文墨的肩头。
“怎么称呼起‘您’了?”易文墨嗔怪道。
“我离了婚,就成了单身女人了,俗话说:单女门前是非多。我对姐夫客气点,免得我姐吃醋嘛。”陆二丫仰起头,望着易文墨。“姐夫,你今天连胡子都没刮呀,跟我姐亲嘴不怕扎着她了。”陆二丫调皮地说。
“你姐不怕扎。”易文墨笑着回答,心里却酸溜溜地想:你姐呀,难得让我亲一回。
“我姐不怕扎,我怕扎呀。”陆二丫伸手摸了摸易文墨的胡子。
易文墨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车窗外,打岔道:“你看,马上要到家了。”
陆家四姐妹碰了头,叽叽喳喳一商量。最后采纳了四丫的主意:“石大海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石大海欠的债,理应由石家来还。二姐,你就带着小泉住到他爷爷家去。”
大丫,三丫一起拍手叫好:“对,住到你公公家去。”
陆二丫的婆婆前年去世了,公公是公务员,今年刚退休,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三室一厅里。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陆二丫虽然和石大海结婚七年了,但由于石大海和父母关系有点僵,所以,平时来往很少。婆婆去世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公公腾出朝阳的一间房,给陆二丫和石小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