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释的。”
“你确定你不是碧臻?”孟凛德问,杨绿横他一眼,他立刻遭到顿毒打。
呵!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善良调皮的小妮子!孟凛德满足地接受杨绿的皮肉之刑,根本不觉得痛。
“你有病啊!人家打打你,还笑得那么高兴,被虐狂。”杨绿索性靠在孟凛德的胸口上赖着不起来。
“我只是没有想到卢碧臻她会变得如此的疯狂。”孟凛德想到刚刚碧臻居然要杀掉绿绿,他实在无法理解碧臻的为何会痴狂至此。
“那不难了解啊!换成我,搞不好会做得更过分。”
孟凛德很有兴趣“你会怎么做?”
“要是我死啦,你还敢爱上别人,我就想办法在一开始附身的时候就杀掉她,这样你永远爱的都是我啦!”
“真可怕。”孟凛德用手顺着杨绿长及臀部的深棕色秀发“你的占有欲还真强,比起碧臻可怕多了。”
“哼!”杨绿皱皱鼻子“爱情若还讲究大公无私就不叫爱了,我很同情碧臻,也很望而庆幸,我是你最后的选择。但是我还是很慈悲为怀的,这一世你是我的,但是你的下辈子我可以把你让给她,毕竟她爱得太苦了,也许我根本做不到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
“绿绿——”孟凛德低声威胁她“你竟然把我让给别人?”
杨绿举起双手投降“唉!只有卢碧臻而已哦!说不定我下辈了是个男人,就算我是男人你也敢要吗?还是找卢碧臻比较好吧?而且出卖你又不是第一次了,有过这种经验后我不怕到时候会舍不得。”
“你出卖过我?”孟凛德感到一股不祥的预兆,而杨绿乘机飞快地逃出他的怀抱,她倚在门边对他笑着“要我说出来可以,但是你一定会生气,所以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说。”
孟凛德看着她哪天使般的笔靥,确定他就算想生气,对着她的笑脸气也全消了“说出来,我担保我不生气。”
“真的?”杨绿转了转眼珠,摇着她的食指“我说出来你不准打我、骂我,自首无罪,你答应我才敢说。”说什么也要得到他的保证,免得他反悔。
“我答应你,说吧!”
“好,那我说了。”
杨绿清了清喉咙,悄悄地退到了浴室门口外,她露出了顽皮的笑脸“前些日子我帮你在那间餐厅拍的那些个人照,被我拿去学校卖了,很值钱耶!以往我的客户只有学生而已,但是这次有一大票女老师也买你的照片,你知道你一张照片可以卖五百块吗?”杨绿说罢后立刻从后门口逃走。
“绿绿?!”孟凛德不敢置信地大吼,这家伙拿他的照片去学校卖?天啊!他是个校长耶!原来这些日子学校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全都是拜绿绿所赐,卖他的照片?!这比那个该死的校际舞会还过分。
孟凛德马上从浴室追出去,在她的房间门口抓到那个爱惹祸的捣蛋鬼。
“说不准打我、骂我的。”杨绿用手紧紧地护住头,眼睛也闭得老紧。
孟凛德见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再大的怒火也全部熄了,唉!他这一辈子注定栽在绿绿手上了。
“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孟凛德万般无奈地圈住杨绿的身子。
“真的?”杨绿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瞄他。
孟凛德干脆直接重重地吻着杨绿,直到她差点缺氧而窒息,他才微微地喘着气放开她,而热流又在四肢游走“真的,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可是我要罚你。”
“啊——”杨绿的脸全垮了下来“要怎么罚?”她怎么就没想到多讲这一项呢?
孟凛德笑意窜向脸庞“为罚你不经我许可,擅自拿着本人的玉照当街抛售,已严重损害本人的尊严与名节,危害我的权威感,这等行为实属罪大恶极”
“这样算什么罪大恶极?”杨绿不满地插嘴。
“别吵!绝对算。象你这等罪犯,当单独隔离,以免危害世人,所以我要罚你——嫁给受害人孟凛德,毕业后剥夺自由一生,对判决不服也不准上诉。”
杨绿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孟凛德刚刚向她求婚了?!不,是强迫她一年半后嫁给他。
“怎么了?处罚太轻了吗?你当然可以现在就嫁给我,但是我想你一定想完成你的学业,所以我等你毕业了再说。”孟凛德浅浅地微笑,眼神闪烁着不安,害怕她会拒绝自己的求婚。
杨绿望着她原本最讨厌的死对头,突然绽开了最美的笑容,张开双臂抱着孟凛德“不!我绝不上诉,这辈子我黏定你了。”
孟凛德满意地吻她。
一年半后
“晴宇,你这个死孩子,给我接住!”
新娘捧花顺着人群的呼声飞扬着,含苞待放的一束白玫瑰被那轻纱的蕾丝拢聚,朱红色的缎带不断在微风中飘逸。任晴宇叹息,杨绿怎么连当新娘时讲话都那么粗鲁?
新娘捧花舞过一条优美的圆弧,不偏不倚地落在任晴宇的手中。
任晴宇看着手中的捧花,又看看笑靥如花的杨绿一眼,她真不敢相信她的死党——杨绿,竟会嫁给孟凛德?!而杨绿这个王八蛋居然能瞒她这么久,到今天早上毕业典礼时才告诉她——今天要结婚?!害她象个智障似地张着嘴巴,在惊愕中度过她的毕业典礼,连嘴巴也忘了阖起来。
身为毕业生代表的杨绿也不是很轻松地过关,瞧她和校长两分别在讲台上致辞时,不时忘词还猛吃螺丝,就晓得那个情形大概是怎么样的爆笑了。
今年的毕业典礼也真是别开生面啊!头一次看到毕业典礼没有人哭而全场大笑,杨绿不愧为杨绿,不但为学校留下了一个“性别颠倒舞会”的可笑传统,还为毕业典礼刷新了新的纪录——毕业典礼上的眼泪不是哭出来的,而是大家忍不住笑出来的。
任晴宇相信她绝对会感谢孟凛德,不惜牺牲小我地把这个祸害娶回家去造福社会,杨绿是要出了社会,不晓得哪家公司会倒大楣。
唉!接到杨绿的捧花绝对不是件好事,任晴宇盯着捧花心想。听说接到捧花的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嫁出去。她呀!别想了,谁敢娶她就是“讨厌痛”这是她老妈说的,而她自己也相信这句话。
象她这么粗鲁的女人,倒茶不打破茶杯就很阿弥陀佛了,而下厨房就会让威望变成人间的十八层地狱。再加上她中性的外型她这一辈子接到女生的情书还比男生多出十倍。谁敢娶她啊?接到捧花?哈!新郎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任晴宇突然想那个失踪一年的纪允斌,也不晓得他是否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哼!想他干什么?没心、没肺、没脑筋的大**!一点感恩的心也没有,早知道他那么忘恩负义,她当初真该踢得他一脚下地狱。
但是,任晴宇看着捧花,不禁出神
这场婚礼不止人间高兴,在仙界的人也高兴,不是卢碧臻,她早就投胎去了,是白石居的主人白石仙翁这老仙家。
瞧他停下工作观望这场婚礼,就明白他有多关心了,白石仙翁笑咪咪地掐着胡子,眼睛紧盯着那个穿着学生制服、手拿着新娘捧花的任晴宇,他呵呵地笑着颔首。
“季儿啊!季儿,幸好你绑了三条红线在意缘的脚上,要不意缘的姻缘若被那卢碧臻给截断了,为师可就惨喽!呵呵!这已经是第十世了吧!待为师想想,你这十世孽缘完了是不是该接你这个惹祸精回天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