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俱乐部,朱月里度过了生平第一个假期,也是她生命中最幸福、惬意的时光,因为寒一直陪在她身边。
在这里住了三天,她觉得自己就像女王一样,被所爱的男人捧上了天,忘了自己其实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她吃的是最高级的料理,穿的是国际知名设计师所设计的衣服,由休闲服到晚礼服一应俱全,当然还包括女性的贴身用品和配件,用的全都是国际知名品牌,住的是妣美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
而且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惊喜——这都是寒费心安排的,为了让她感到快乐、幸福,而他确实做得很成功。
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耗在寒所订的套房里,在那张洒满玫瑰花瓣的双人大床上尽情翻滚,热情地探索彼此身体上的秘密。
她真的是被寒旺盛的精力所打败,他好象都不知道“累”字怎么写,就算带她出去做一些户外活动,他依然会不顾场合,率性地占有她的身体,把她弄到舒服得不停浪叫。
不管是户外还是户内,温泉池或是花海里,任何地方他都有办法侵犯她的身体,而她也越来越喜欢他的侵犯。
世俗中令人烦心的一切,都侵袭不了这个他为她营造的小小世界。
即使明知道自己是个有婚约的女人,是高通集团未来的总裁夫人,不应该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搅和在一起,她也无法回头了
即使明知道这是个错误,她也愿意像飞蛾扑火般,扑向那璀璨的欲焰,只求片刻的辉煌,虽然短暂,但至少她曾经活着,而且活得轰轰烈烈,不在乎辉煌过后的灭亡
他让她觉得,她是真正的活着,不再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每天规律而单调的工作、吃饭、睡觉
星期日晚上,寒开车送她回到她的公寓。
临下车之际,她依依不舍的瞅着他。
她不想就这样跟他分开
可是,再不舍也得舍,她终究还是迈出离开他的脚步。
就在她一脚跨出车门时,寒突然拉住她的手,将她用力的拉回车里,搂着她的纤腰,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着头看他。
“你在用你的眼睛勾引我吗?”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喉头上。
“我没有。”她不承认勾引他“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
“还说没有勾引!不老实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惩罚你。”
一听到他要惩罚自己,朱月里由身体的深处涌起期待的战栗,她知道接下来一定又是场让她沉沦其中的肉欲狂欢。
寒熄了车子的引擎,关上车门,放下座椅将朱月里压在他的身下,她热切的拉开他的裤裆拉链,纤纤玉手探入其中抚摸他欲望的中心
朱月里唯恐自己的呻吟会吵到出入公寓的住户,所以拚命的咬紧唇瓣,制止自己的yin叫逸出口。
寒的轿车停在公寓旁,在夜色里剧烈地摇晃个不停,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会心一笑,有的难堪的快步走过,有些无聊的人干脆围在轿车旁,赌车上的人何时会停止摇晃。
遗憾的是黑色玻璃窗让人看不见车里面激烈的活春宫
直到半夜,车上的人还不现身,好奇心再重的人也没耐性等下去,纷纷做鸟兽散。
这辆车究竟何时开走?住在附近的人都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车上的主角究竟是谁,一切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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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个俱乐部里,聚集了四个有过命交情的男人,今晚是他们每月一次的定期餐会。
严家淦一手拍上寒的肩膀,关心的问道:“寒,听天翔说,你带了一位小姐来俱乐部里住了几天。”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看来那位小姐在寒的心目中挺有分量。
寒瞪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宋天翔,决定先把这笔帐记下来。
“那小子话真多,他怎么不说,他自己也带了小姐来度假。”难道宋天翔可以带女人来,他就不行吗?
“他说了呀!而且还提起你们两人在更衣室里较劲的那件事。”严家淦把身子靠在寒的肩膀上“告诉我,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你勾上手了?”不是大家闺秀,恐怕还入不了寒的眼呢!
“家淦,把你的好奇心转向天翔,问问他那天又带了哪位小姐来?”
“他带小姐来不稀奇,你带小姐来才稀奇。”严家淦直截了当的说。寒可是第一次带小姐来俱乐部,这才值得他好奇。
“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想把朱月里的事说出来和好友们分享。
“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秘书,”本来埋头苦吃的宋天翔开口爆料“而且还是他老爸的女秘书。”
多嘴的他马上得到一记爆粟,高寒斥道:“吃你的饭!话那么多干嘛?”
一直静静坐在旁边喝酒的白诺德终于开口“你真的那么做了?把上你未来的继母。”这小子真的不把世俗的伦理道德放在眼中。
“她没那么好命,有我这么大的儿子。”高寒才不承认朱月里是继母。
“但是她要嫁给高老头是事实,在法律上,她的确是你的继母。”宋天翔很不客气的泼他冷水。
“高老头不是我的父亲。”他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姓?”宋天翔继续吐槽。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高寒白了他一眼。
高老头从没当他是儿子,而在他知道自己真正身世的那一天开始,他也不再承认高老头是他的父亲。
姓高又不是他自己决定的,如果能让他选择,他才不想和高老头有任何关系,再看到高老头对他母亲的无情无义,他就更不打算原谅他。
只不过不管他是不是高老头的种,他都是高家名义上的长男,在高老头的遗嘱中,却没有留下任何一份产业给他,这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既然高老头不留给他,他就用另外一种方法取得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月里即将是总裁夫人,在高老头的遗嘱中,除了房子、现金之外,还留了不少公司的股分给她,高老头死后她就是高家真正当权的人,只要月里的心向着他,高家就等于落入他的掌中。
“寒,你自己已经赚到许多财富,压根不需要高家的钱,为何还要去招惹你父亲的未婚妻?她跟你们父子之间的恩怨毫无关联,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何必硬把她拖下水?”白诺德略带责难的眼神看向高寒。
他从一开始就不赞成高寒的计划,利用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名义上即将成为他继母的女人,去夺取他压根不看在眼里的东西,这样做好吗?
“高家的财富我是不看在眼中,但是其中却有属于我亲生父亲和我外公的事业,我要把它拿回来,还要给高老头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高寒仰头灌下威士忌,强硬的眼神显示出他的决定不容更改。“我该走了!”时间不早了,月里还在等他回去。
“你从来不会那么早回家的。”他反常的举动让宋天翔哇哇大叫。
“闭嘴!”严家淦捂着宋天翔的嘴,兴致盎然地望着高寒急急离开的背影,然后将眼神移向白诺德。“你说这代表什么?”
“代表有人陷入爱河还不自知。”高寒真是个笨蛋!
“也代表后续发展越来越有趣啰!”他很想知道结果。
“咱们拭目以待吧!”两人酒杯相碰,一副等着看好戏的邪恶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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