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微透出晨曦的光亮,朱月里带着一身的疲惫、酸痛回到住处。
一走进房里,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外套,朝浴室走去,只想洗掉那名邪佞男人在她身上残留的味道,以及羞辱的痕迹。
扭开水龙头,朱月里站在莲蓬头底下任由热水冲刷她整个人,希望能洗去她身上的不堪与羞辱。
然而,热水可以洗去那男人的味道,却洗不去她脑海中的记忆。朱月里悲凉一笑,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伤心。
他说对了,经过昨晚的一切,她再也忘不了他,不单是因为他夺走她的清白,还因为他让她知道身为女人的愉悦。
这是她自愿放弃的权益,从她决定嫁给一个老人的那一刻起
虽然恨他威逼自己的卑鄙手段,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也沉溺在他所挑起的欲望热潮里,随着他起舞。
尝过那令人颠狂的激情滋味后,她不知道往后是否能再回头过清心寡欲的生活,守住她对高总裁的承诺
老天爷啊!为何在她决定嫁人后,却又让她碰上一个邪佞又霸道的男人?谁来救她逃离他的胁迫和欲望呀!
难道要她因为一场小小的车祸而赔上自己渴求的幸福吗?不!她不要!她不要继续过那种斤斤计较的拮据日子
不想失去即将到手的富裕生活,就必须接受他的要胁,任他享用她的身体,对她予取予求。
答应他吧!朱月里脑中强烈的放出这个讯息。他挑起了她的欲念,让她在潜意识中完全倾向他,却又受到礼教的束缚而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在热水的冲刷之下,她又想起他带给她的欢愉滋味
想起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的人,迷眩了她的神智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轻抚,搜寻她的敏感地带,他微温的唇瓣在她的胴体上巡礼,烙印下他的痕迹,他躯体上最为炙热的部分深埋在她体内,让她为他疯狂
就算此时,他不在她身边,她仍然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洗去了他的味道,却洗不掉他的存在感,更洗不掉自己的记忆。
关上了水龙头,朱月里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的身体,镜中映照出男人在她胸脯上、颈项间所留下的吻痕,好似在昭告他的所有权。
浴室里水气氤氲,她好象看到他就站在她身后搂抱着她!朱月里蓦地回首,只见一室水气弥漫,哪里有他的身影?
是呀,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家里?朱月里苦笑,甩不掉心头浓浓的失落感。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一般,她永远都无法忘了他
不!不会的!她不服气的抿紧唇瓣。才一夜而已,为何就让她念念不忘?
她一定要忘了他,因为她不能想他,她不能想一个侵犯她的男人,一个有可能会毁了她幸福的男人
她一定会忘记他!
随手套上睡衣,朱月里走进房里,疲累的倒卧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不能再想他了!她命令自己。
怎知越是命令自己,她就越发想念他昨夜的狂野被他拥抱、占有的滋味深深烙印在她的体内,无法遗忘,也难以摆脱
她气愤的找出安眠药,倒了两颗丢进嘴里。
这样,总不会再想起他了吧?
躺在自己的床上,平日睡惯的双人床竟然让她觉得好大、好空是寂寞吧!他成功的挑起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想起——她终究是个女人,是个需要被男人宠爱、占有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她又想起他所说的话——
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孤枕难眠的滋味会让你想念我,疯狂煎熬地想我。因为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将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我的。
难道真让他说中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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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微光中,一道昂扬的身影如同猎豹一般,悄无声息的向朱月里的床铺前进。
寒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熟睡中娇憨的表情,唇角一勾,泛起嗜血的浅笑,就像猎豹盯上了被狩猎的对象。
他看中的猎物,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轻轻的坐在床沿,温热的手掌抚摸她雪白的柔荑,拇指情不自禁在她手腕上轻绕画圈。
挑逗地举起她纤纤玉手嚼咬,原本只是嬉戏咬玩的动作却让他玩出兴味来了,连舌尖也加入魅惑的行列。
他将每根手指彻底洗礼过,甚至连手心的雪腻嫩肉也不放过,好心情地享受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睡梦中的意识在黑暗里游荡着,朱月里微恼地蹙着眉,口中却逸出舒服的嘤咛。可恶那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在睡梦中也不放过她
身体好似着火般燥热难耐,她不安的翻转身体,以减轻那莫名的不适。
“嗯”她一脚踢开裹住身子的丝被,大动作让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掀起,露出一只修长匀净的玉腿。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隐约露出黑色丛林的腿间,心知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呵呵!看不出在她平日保守的装扮下,居然藏有一个热情狂野的灵魂。
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在办公室里的热情交欢,想起她用一双美腿勾住他的腰际,在他身下浪吟、喘气的娇艳模样,让他尝到消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他闷哼一声,不自在的挪了挪僵硬的身体,以舒缓过于紧绷的下半身。
这么迷人的胴体,就像一块上等的璞玉,等待男人的挖掘开发而他是比她未来的丈夫更先品尝到她的男人
男人嘴角斜扬,笑了开来。谁教她是高友三选上的妻子呢?在狩猎她的过程中,想必他会得到不少的乐趣,而最后当一切都落入他的掌中,那丰收的果实将是幸运女神给他的最好报答。
他俯下身子,细细观察这具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性感胴体,暗自恼怒她决定嫁给高友三的心态。
据他的调查了解,她的双亲离婚多年,而且也已经先后过世,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留下一笔为数可观的医药费待她偿还,她也没有兄弟姐妹,看来跟他一样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答应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外乎是为了金钱和权势,而她答应和高友三结婚,想必是过怕了还债的日子。
男人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怜惜,他完全能够了解她答应这桩婚事的无奈
不再深思心里异样的感觉,他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背,接着伸出舌头逗弄她小巧丰厚的耳垂,待整个耳珠子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才又沿着下颚细细吻上她嘤咛微张的唇瓣
要他?!少了他温暖矫健的身躯覆盖,强烈的冷气带给她阵阵凉意,瞬间破除他撒下的迷咒。
她自**中清醒过来,察觉睡衣在迷乱中被拉下,胸前的浑圆春色**在他眼前,不由得大惊失色。
“不!”原本抚摸他温暖胸膛的手用力推开他。
“你明明也是想要的!”体内高涨的欲望亟欲宣泄,他抬起满是欲火的激情黑眸喝道。
“**!”朱月里愤恨的瞪着他。
明明是他非法入侵民宅,她没报警抓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居然还趁她睡着时对她性骚扰,现在又硬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若是**,你就是色女。”他邪魅的轻舔性感薄唇,企图再挑起她的欲望。
他可是一直忘不了,她在他身下饥渴的索求他的占有,压根不像个清纯的处女,热情的让他念念不忘。
朱月里处于被他入侵香闺的愤怒中,压根没注意到他性感邪佞的一面。
“你这个该死的下流胚子!”她边骂边整理自己凌乱的睡衣“你根本不该出现在我房里,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地址?又是怎么进来我家的?”若不弄清楚这两点,她永远别想安稳的睡一顿好觉。
明天!她要找个锁匠把她家大门的锁换掉。朱月里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薄唇微扬,邪肆一笑。“那有何难?只要花一点钱自然查得到你的住址,再加上我的开锁技术,要侵入你的香闺太简单了。”
他的话粉碎了她方才的决定,令她呼吸一窒,脸色一白。言下之意,就算她换了锁,也阻挡不了他的入侵
她该怎么办?难道真摆脱不了这个邪佞男人的纠缠吗?只为了一场小小的车祸就赔上她一生的幸福,值得吗?
“你到底来干嘛?”朱月里没好气的问他。
“当然是来照顾你的。”
他理所当然的回答,令她的心情不爽到极点。
“你从此消失在我眼前,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照顾。”
“我若消失了,你舍得吗?”只怕没几天,她的身体就受不了了。
他那仿佛看穿她灵魂的寒眸,令她不自在的别开头,没有胆子和他对视下去,因为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心虚的自己。
诚如他所言,她舍不得他消失不见,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最先受不了的人恐怕会是她吧。
她好恨自己的懦弱!才一个晚上她已经忘掉她订婚的事实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她骄傲的昂首,逞强说道,绝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男人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她口是心非的谎言,直接将她抱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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