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巧来到附近的正义哥,甫闻到那股熟悉又难闻的吸毒气味,便知澄澄的妈妈就在这里。身为阿晰好兄弟的他曾义不容辞,守在澄澄的寄养家庭跟学校外,跟澄澄的爸妈有过接触。他担心澄澄的妈妈会找麻烦,立刻赶过来一探究竟,结果却听到年轻的小女生对澄澄做出不实的指控,一股火飙上,便赏小女生一记铁锅盖。
小女生呛辣得很,一脚踢来,正义哥轻巧闪开,对她粗言粗语的叫骂,不禁拧眉。“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满口脏话,难听死了。”
文净净第一脚没能踢到这高大的男人,加上对方又批评她,当场气得横眉竖眼,再伸脚踢、踢、踢,故意反骨地拚命难听叫骂:“干!干!干!我就是觉得非常好听,怎样?”
正义哥一闪再闪,当她是野猴子在撒泼,啧啧直摇头,每当她骂一声难听的国骂,他就送她一记铁锅盖——啪!啪!啪!“我也觉得打你打得很顺手,怎样?”
头顶像被打地鼠一样拍打,让正处叛逆期的文净净气炸了,抓狂爆出一串怒吼。“他妈的!你当你在打地鼠吗?你再打,我就杀了你!”
正义哥不爽地再啪!啪!啪!继续打。“什么杀不杀的?你当自己是小太妹
吗?有时间学人家逞凶斗狠,怎么不好好培养你很缺乏的气质?”
“他妈的!干!”向来在学校打架也不输男生的文净净火山爆发,拚命想还以颜色,无奈形势比人强,她就是动不了高头大马的男人的一根寒毛。
“你慢慢跟小女生耗,我进去看看。”去而复返的阿晰经过正义哥身边,凛着脸丢下话。
先前他开车送澄澄到工作室后,就离开往工地的方向驶去,开着、开着,隐隐约约嗅闻到熟悉的难闻气味,心里打了个突,纳闷有可能是澄澄的妈妈找上门来吗?毕竟傅海筠已经消失许久,何况这些年受不了诱惑,吸毒的人不在少数,极有可能是有别的吸毒者正巧出现在工作室附近,但是那腐败恶臭的味道太熟悉,很难让人错认。
经过一阵思考,他便认为是傅海筠找到了澄澄。他不晓得傅海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从远远传来的气味就能得知,傅海筠依旧堕落过日,于是他急急打方向灯掉头赶回澄澄身边。
在赶回来的路上,正巧遇到车祸事故,造成塞车,以至于现在才赶到。沿路阿晰屏退其它声音,专心聆听澄澄跟傅海筠的对话,每听一句,就不赞同地在车上怒咒,傅海筠偏差的言行让人打从心里不齿,她带给澄澄的只有痛苦跟伤害,怎敢大言不惭地跟澄澄索取金钱?
他将车子临停路边,怒火奔腾地下了车,见到正跟小女生争吵不休的正义哥,头也不转,飙过他们身旁。
“你去铲除邪恶巫婆,至于这只嘴巴脏到需要用肥皂好好清洗的野猴子就交给我。”正义哥认真认为,文净净需要好好再重新教育,再放任她这样下去,不出三年,肯定成为社会的乱源。
“他妈的!你这只大猩猩叫谁野猴子?!你的臭嘴巴才需要用肥皂好好清洗!”
文净净被惹毛地放声大叫。
行经的路人侧目,对她的出口成“脏”不赞同地指指点点。
“干!你们看什么看?!”不受教化的野猴子迁怒,见人就开炮。
她每骂一句,就吃正义哥一记铁锅盖,两人正式杠上。
阿晰打开门,正巧傅海筠要走出来,叫文净净进去卖弄可怜,洋洋得意的她愕然对上身形高大的阿晰。
阿晰双手环胸,皮笑肉不笑地睨着益发丑陋的傅海筠,双眼迸射寒冰,冷冷道:“哈啰!我们又见面了,我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很清楚地告诉你,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澄澄面前了,不是吗?”
对上那双冰寒的眼阵,傅海筠的心咚的一声往下沈,枯瘦的手微颤,终于意识到今天出师不利,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