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阿晰狠狠爱过,使澄澄散发出更加美丽的光芒。两人一同梳洗过后,她洋溢着幸福笑容让阿晰送她到工作室,在工作室前,两人依依不舍地缠吻好几回,才舍得分开。
换上一袭鹅黄色复古连身小洋装的澄澄哼着轻快曲调走进工作室,打开所有灯,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因为今天早上那一段激/情的插曲,让她比平常更晚进工作室,幸好早上没有新人预约,才没有耽误到工作。她打开笔电,准备将之前让她做造型的新人照片po上个人部落格,跟网友们分享成果。
每po一张照片,她快乐的唇角就不住上扬,紧接着逸出幸福的叹息,又好气又好笑地自言自语:“这个男人真是有办法让人上一刻想将他掐死、下一刻又紧紧拥抱他。”
澄澄满脑子都是阿晰的身影,好似可以从身上闻到属于他阳刚、粗犷的气味,再次回想起早上两人汗水交融、四肢交缠的画面,一抹臊红跃上脸庞,她害羞地捏捏脸颊。“文澄澄,够了,不要再色欲熏心地想那些有的没的,快点认真工作!”
她喝下一大口刚泡好的玫瑰茶,让自己冷静下来。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猫头鹰门铃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澄澄扬起专业的笑容,准备欢迎来客,却发现进来的不是一对新人,而是一名身材看起来非常干瘦、头发凌乱、随意用橡皮筋扎起马尾的女人。那女人皮肤枯黄,非常没精神地弯腰驼背,有气无力地关上门。
“你好。”她保持着灿烂的微笑问候。
面色枯黄的中年妇女抬头,看着容光焕发的澄澄,以干哑的声音呼唤:“澄澄”
有礼的笑容凝结于唇角,澄澄定神再将对方从头到脚看i遍。中年妇女形容枯槁,脸上有许多细纹,瘦得全身上下仅剩骨头跟皮,一股寒意猛地自脚底窜上心头,熟悉的呼唤,唤回她最不愿记起的回忆。
澄澄呆滞地瞪着十五年来未曾碰面的母亲,若非妈妈开口唤她,就算在路上擦肩而过,她恐怕也认不出来。这么多年来,妈妈没有变得更好,反而更糟了,当她的目光触及妈妈身上的长袖上衣时,更觉悲哀,因为她知道长袖上衣是为了遮掩手臂上的针孔。
傅海筠东张西望,看着空间不大、但是装修得极为现代化的工作室,贪婪的目光再移到女儿的穿着打扮上,更是啧啧有声。“看来你真的发达了,捞了不少钱吧?”
妈妈的话,让她打从心里感到不舒服,立刻纠正妈妈的说法。“我尽心工作,赚取每一分应得的钱,并不是捞钱。”
“嗤,谁在跟你说这个?我是说你从包养你的男人身上捞不少钱吧?你真是傻子,既然被包养了,就该好好享受贵妇生活,干么自讨苦吃,开什么个人工作室?
不过这样也好啦,如果不是闯出点名堂,我怎么有办法在网络上看到你的消息,还找到你呢。”傅海筠自顾自地滔滔不绝说着,伸手拿起澄澄放在桌上的一只珐琅瓷缘梦系列瓷瓶,放在灯光下研究打量。“这花瓶满漂亮的,应该值不少钱吧?”
“没有人包养我,你找我有什么事?”心寒的澄澄口气很不耐烦,这么多年不见,妈妈的个性依然没变,总是不关心她的近况,之所以出现,就是心里在盘算某此事。
傅海筠摆摆手,嘴巴咂哂作响,放下珐琅瓷,环顾四周,并不急着回答澄澄的疑惑。“这间工作室是你的姘头买给你的,还是租来的?这里是黄金地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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