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醉凤,就是因为这特酿的醉凤酒,刚入喉时清香甘美,但不用一刻钟,马上就能感觉那猛烈的后劲;爱喝的人,就喜欢那洒后醺感,如腾云驾雾,但不胜酒力的人,通常两杯就不行了。”
“你干嘛不早说!”萧湛青只手撑头,晕眩不止。
“萧当家一坐下来就开始谈生意,我哪来的机会。”东方白脸上出现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
“”萧湛青无言以对,她确实一坐下来就不给他机会说话。
“我在醉凤楼有房间,你需要去休息一下吗?”
“不要!”她猛然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东方白已经变成了三个。
“你还是送我回萧家商号吧。”这是下下策了。
“嗯。”他想伸手扶起她,却被她挥手制止。可是当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时,却觉得整个房间都在打转。
东方白将折扇插入腰间,不发一语地走到她身旁,将她拦腰抱起。
“你若是这样摇摇晃晃地回去,萧家商号的名声将荡然无存。”
萧湛青酡红的脸颊更加燥热,可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得安分地点点头。
是喝酒的关系吧,萧湛青的理智一点一点在消退,她甚至不加思索地将脸埋进东方白怀中,讶然发现沁入鼻间的气味竟如此熟悉原来双生子身上的味道也会一模一样啊。
“东方墨”萧湛青在模模糊糊间逸出口的叫喊细微如蚊蚋,可是东方白却听得浑身一震。他低头看向她,神色复杂。
“当家?东东东东方公子,敢问我们当家”陈老板瞠目结舌地看着东方白抱着萧湛青走出轿子,不敢相信两人怎会凑到一块,而且自己的当家竟像个小女人似地靠在东方白怀里!他已经分不出到底是哪件事比较吓人了。
“萧当家醉了。”简单一句话,就不再多说。
陈老板一怔,赶紧带他们来到商号后院的客房,打开房门,让东方白将熟睡的萧湛青抱入房中。
只是当东方白将萧湛青放到床上盖好棉被后,居然就一**坐在床沿,没有要走的意思。
“东方老板”陈老板不解地看着他。
“你先去弄些冷水和毛巾过来,贵当家脸色不大好。”东方白头也不回地说着。
陈老板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当他随手要带上门时,犹豫了下,决定打开。
“酒醉之人容易得风寒,你还是将门带上。”
可是这样一来,当家的清白不就陈老板略略皱眉,不过东方白只个冷眼就吓得他马上合门离开。
对不住了,当家。
东方白默不作声地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萧湛青,她眉心紧皱,似乎很不舒服,他忍不住伸手轻拭她脸上的薄汗;但他蓦地一怔,因为他的手突然被萧湛青抓住往脸颊贴去。
只见她嘴角小小扬起,眉心稍解,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嗯?”
东方白顿时面红耳赤。
可他并未将手抽回,因为他知道她是贪图自己微凉的手温,并非有其它意思。静静等到她神情不再难过,他才缓缓收回手。
但陈老板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只见他浑身僵硬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公子水来了。”刚刚那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看见不该看的事了?他不会被东方白灭口吧?手微微颤抖着。
东方白看着脸色苍白的陈老板问:“有女眷吗?”
“并没有。”他怎么知道会有这种事!店铺内的伙计全是男子,下次下次他一定要记得请个姑娘家当助手。
东方白端过他手上的脸盆和毛巾说:“那就我来吧。”
陈老板眼睛瞪得老大,杵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出去。若不出去,恐怕会看到更多不该看的事,以东方白平日的为人和手段,他的老命铁定休矣!可若是出去的话,当家的清白就全毁了,以后要怎么嫁人?当家平日待他不薄啊。
“陈老板,这事若传出去对贵当家的名声不好。”
“是。”心一惊,这不是废话吗!所以你要杀我灭口?陈老板几乎要软倒在地。
“出去后,一个字也别说。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东方白一双凤眸冷冷地看着他。
“当然、当然!”他双腿打颤,几乎是抖着走出客房。还好,在出去时他仍记得将门带上,不然若被其他人看到,萧家商号恐怕将没有活口。
陈老板危危颤颤地离开后,他忍不住嘴角勾起。原来东方白的形象如此好用。
转身坐回床沿,他轻柔地将毛巾沾湿,再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额间、脸颊,还有颈项,下一会,她的脸色就好看多了。
东方白放下毛巾,本要起身离开,却被萧湛青拉住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