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将你带回身边听你唤我一句‘湛哥哥’!”
“你这样做还想我能叫你一身‘湛哥哥’么?”
沈湛走到我身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长发,轻声说:“接受灵溪的灵术洗去和司马赫有关的记忆与我成亲,我便解去司马赫身上的毒蛊!”
我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停在半空,我冷笑了一声道:“沈湛,你让我恶心!”
沈湛笑着收回了他的手,慢慢背过身子,说:“随你怎么说,能将你留在身边无论你如何说我我都接受。你想好便给我答复吧!只是阿清我要提醒你,冷漠的毒不可再拖!”
我转身踏出了沈湛的房间,沈飞迎了过来,面色有些不好看对我说:“大小姐,你不该如此说公子,公子他……”
“沈飞,莫让我也恨你!”我咬牙切齿打断了沈飞,头也不回走出了龙啸庄!什么时候,龙啸庄竟让我心生厌恶了!
沈飞赶紧走进房中,着急说:“公子,你为何不告诉小姐,若你救了那个四王爷,你也要损失一半功力!大小姐定不会如此恨你!”
“今日我说出的那些话足够让她恨我一辈子了,所以,损失功力又如何?她注定不会原谅我,可是沈飞我能怎么办,阿清这丫头,我没办法眼睁睁看她与别人双宿双飞,就算她恨我,我也要把她留在身旁!”沈湛低落地说着。
“驾!”我骑着马飞快赶往北都,泪水却不由自主一直流下来,冷漠竟然活不过今年?我到底要如何做才好!
东都。
冷漠一脸沉重看着睡在龙床上纹丝不动地温子然,东都的太后悲痛地在床边泣不成声,满地的宫人跪了一地,冷漠手中紧紧抓着温子然留给他的最后旨意。
两日前,他接到东都太后急救,信中写到东都都宫被她的哥哥为首的外戚攻陷了,她只求冷漠能够保他们母子的命。谁知冷漠还是来迟一步,他到来时,温子然已经安静地面无血色躺在床上,手中还紧紧抱着一只他亲手刻的木偶。
东都都宫已经沦陷,温子然的寝室外一片火光冲天,东都太后从不沾染政事,所以温子然继位时犹如一只可怜的绵羊任人宰割,幸好遇到了冷漠,可惜冷漠毕竟不是东都的人,不可能时时保护他,这一次便是让人有机可乘,才让温子然丧了命。
东都太后哭着从温子然手中将木偶拿过来递给了冷漠,哭着说:“都王最崇拜的便是他的漠哥哥,这是他自个儿雕刻的,他同我讲长大后也要做漠哥哥一样的人,可惜我的然儿再也没有以后了……”东都太后放声大哭。
冷漠紧紧握住手中的木偶,随后将它放进了胸口,轻声说:“都王,你的心愿漠哥哥会为你实现的!”
“程度何在?”冷漠忽然大呵一声!
“程度在!”
“带领狱门,清理东都都宫,将所有叛乱者就地正法!”
“程度领命!”
这一晚的东都都宫注定不是太平夜,这一晚,狱门漠爷带领狱门血洗了东都,这一晚与狱门并肩作战的还有东都的武将吴飞与原北都大将军董毅!
后人也有人传言是狱门漠爷带领江湖门派谋权篡位,夺了东都的天下,可是不管怎么样,东都再也没有那个会喊“漠哥哥”的温子然了!
冷漠亲手了解了东都太后的哥哥之命,东都太后与他一同站在东都帝皇的龙椅前,东都太后颤抖地摸着那把龙椅,缓缓道:“这把龙椅断送了先帝之命又夺了我儿子的命……求漠爷成全我然儿心愿,接受这王位!”东都太后忽然跪下,冷漠急忙将她扶起,道:“太后这是何必!你该知道我除了是狱门漠爷,也是北都的四王爷!”
“漠爷,请你听我一言!先帝与我伉俪情深,从未有过其他妃子,也只有子然这一太子!如今我的丈夫我的儿子都离我而去,我要这天下又有何用?但这天下是先帝亲手拼打的,我了解先帝,先帝定不会愿意将他的江山交到会毁掉它的人手中!漠爷!无论你是谁,这江山交到你手中,不仅是子然的心愿,也是先帝愿意看到的啊!”东都太后抓着冷漠的手说道。
“王爷!”程度、吴飞、董毅三个人浑身是血走进大殿,三个人齐齐下跪,董毅道:“王爷,董毅请王爷继承东都王位,才能不用屈之于北都司马戎之下!”
“董毅,你也认为本王应该继承这东都之王的位置吗?”
“王爷!若你继承了这王位,就不用再看司马戎的脸色!若它日先帝之死一旦证实是司马戎所致,我们便是一举夺下先帝的江山也有了保障啊!”董毅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漠爷!无论你作何决定!吴飞听从已逝都王之令,以漠爷唯马是瞻!”
“王爷!程度生死追随王爷!”
“待我回趟北都证实一件事再做决定!”冷漠沉默了一阵子,开口说:“程度、吴飞你们听令!”
“程度、吴飞在!”
“我离开东都这段时间程度负责都宫宫中安危,保护好太后!吴飞,继续追杀逃亡的乱党!董毅,随我回北都!”冷漠转身对东都太后道:“太后,这段时间必须辛苦你了,为了东都,你必须以太后的身份镇、压这动荡的朝政!你要记着,这是已逝都王和先帝之愿,守护东都!”东都太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冷漠看向远方,心中想:司马戎,我们之间该有一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