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和生活上影响有多巨大。
此刻,翁归靡刚毅的五官凝聚着痛苦,深邃的黑眸蓄满了恐惧。
她为此深受感动,所有的误会和伤心,都化成了浓浓的爱意;她拉下他,亲吻他额上的皱纹和阴郁的眼睛,柔声说:“你该早点告诉我这些的,那样的话,我就能早些证明给你看,我很强壮,绝对不会因为生孩子而死掉。”
虽然她甜蜜的回应,卸除了他的精神包袱,但今夜他不是为此而来,沉重的忧虑仍笼罩着他的心。“你怎么知道?我这么高大魁梧,而你这么娇小瘦弱”
“我不娇小,更不瘦弱。”解忧用手指轻压在他嘴上,双目晶亮,两腮晕红地说:“我爱你,我会为你生养最优秀的子女,如果你给我机会!”
不需要更多的鼓励,光是望着她放射着爱情光芒的美眸,翁归靡就已像嗅到发情母犬体味的公犬般,开始行动了。
不过眨眼间,他们的身躯已热切地交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也在失去耐心的撕扯中剥落,他急切地亲吻她,舌头深深地探索她的甜蜜,双手更狂热地膜拜她的身体;他用有力的膝盖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置于她身上。
然而,就在他蓄势待发的瞬间,眼前掠过一张苍白垂死的脸。
翁归靡的身子定住,额冒冷汗。“解忧,我怕”
被强烈的欲望,冲击得全身血脉贲张的解忧,在看到他的神情时,不知该大笑还是大哭。他强壮有力、精力充沛,却在害怕?
当然,此刻她既不会哭,也不会笑,她要他继续。
“别怕,你是勇敢的征服者,我是你必须征服的母马!”她热情地鼓励他。
她的话果真挑起了他狂烈的征服欲——不仅是她,也是征服自己的恐惧感。
这次,他愿意用生命中最灿烂的爱,向大自然证明爱的力量。
他能赢得她,更能保护她!
“是的,你是我最漂亮勇敢的母马!”翁归靡低吼着冲向她。
“而你是我最雄伟俊美的种马!”解忧毫不示弱地迎接他,无论在力量上还是气势上,都没有输给他。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在剧烈的快感中,翁归靡发出惊喜和满足的呐喊。
她用力抓着他的肩膀,不在乎指甲掐进了他宽阔的肩,在短暂而尖锐的痛苦之后,他带给她的欢愉,是如此的猛烈而持久,以至于在那一波波窜过身躯的喜悦痉挛中,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和不知为何的恳求。
良久,他们的身体恢复平静,但心仍如草原上的野马般狂野地跳跃,紧紧相拥的身躯依旧散发着火焰般的热力。
“别动,这感觉真好。”当翁归靡想挪开自己庞大的身体时,解忧藉助四肢,将他用力地扣住。
感谢老天,她没有事,她依然精力充沛!
感受到她的力量,翁归靡在她颈边发出低沉的笑声,问道:“什么感觉?”
“嗯”她想了想。“就像赢得一场激烈的赛马,又累又兴奋。”
他抬起脸看着她,见她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心里顿时涨满希望。“无论你的身分是什么,你都是上苍配给我的女人,一定能为我生养最棒的孩子!”
“是的。”解忧同样自信,却突然掐他一下。“你也会让桓宁为你生子吗?”
翁归靡笑了。“我喜欢你为我吃醋,不过你放心,上苍只把你配给了我。”
“那她夜夜去你的毡房”
他用一个缠绵的吻,堵住了她的嘴,等她忘了自己想说的话时才放开她。
翁归靡认真地说:“你要理解,为了乌匈关系,我不能粗暴地对待她,但她不是我的女人。你只看到她进我的毡房,可看到我也进去了吗?”
解忧楞住了,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跟她”
“当然没有。”又一个缠绵的、带惩罚性的吻,落在她嘴上,而甜蜜的话语占据了她的心房。“我不要她,不要任何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解忧骄傲地微笑。“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