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惠这一路像小鸡一样被挎着,现在被丢进屋更觉得羞恼,不禁也起了两分小脾气,但对方终究是不好惹的霍准,她瘪了瘪嘴,气呼呼的把蛋糕盒小心放好,这才转过身来面对霍准。
可看见他铁青的脸色后,姚千惠小小的吓了一跳,正想着往后退一退,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就见他大步的跨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的细腕。
姚千惠惊呼一声“欸,你”霍准死死的盯着她,脸色和语气都阴沉的可怕“姚千惠,你活腻了吗?”姚千惠差点咬到舌头,她又怎么啦?
霍准瞪着她那张假装无辜的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更加确认她之前的温顺、配合,根本就是想令他放松戒备然后逃走,肯定是因为前些日子对她太纵容了,想着她身子不舒服,始终没怎么凶过她,也没碰过她,但看来今天他真的很有必要和这个小女人强调一下,自己身为丈夫的权利,看她还敢不敢跑!
打定主意后,霍准,一话不说,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姚千惠低呼了一声,下意识搂住霍准的脖子。霍准迅速的关掉整个公寓的灯,然后重重的踢掉脚下的军靴。
屋子一黑,姚千惠就更怕了,松开手,开始弓着身子挣扎“你有话要说,就放我下来说。”霍准冷冷一笑,绿阵在黑暗中昧了昧“我没话要说,我是有事要做。”当姚千惠被扔上床之后,她终于那短路的脑袋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事了,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刚伸手想反抗,就感到霍准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庞大的身躯几乎挤出了她体内的空气,不仅如此,下一刻他又狠狠的吻上来,长舌粗鲁的在她口腔中掠夺,坚硬的牙齿还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让她又窒息又吃痛,但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唔的叫唤。
霍准一面粗鲁的吻着她,一面伸手剥光她的衣服。
姚千惠觉得身子骤然一冷,接着又被他撩拨的阵阵热起来,力气和理智似乎都悄悄流走,然而她却利用残存的理智,觑机躲开霍准霸道的亲吻,气喘吁吁又满是抗议的质问,显然是对眼下这种状似被**的状况很是气恼“你到底在发什么疯?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她难得的厉声质问令霍准停止了动作,他的手还覆在她胸前的丰胰上“我怎么对待你?这难道不是你为人妻的责任?”
姚千惠几乎要被他的逻辑给气笑了“你知不知道有妨害性自主这个罪名?”霍准的眸色变深“你在挑衅?”
姚千惠感觉到他在发怒的边缘,然而此情此景中激怒他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形势比人强,她顺了顺气,选择暂时服软,放缓了语气问:“好吧好吧,我不和你吵,但你起码要告诉我,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我现在尽责”吧?”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霍准冷笑一声:“你选择背着我逃跑的时候,没想过被抓的下场吗?”姚千惠疑惑的眨了眨眼,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今天的事啊,什么逃跑,我买东西而已。”
比起上次说给爸妈报平安的理由,她倒是学聪明了。
他嘲笑的表情刺痛了姚千惠,令她瞬间怒从心生“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上次逃跑已经被你轻松抓到了,难道我还有胆重蹈覆辙?我只是嘴馋,想吃烘焙坊的蛋糕,但左等右等又不见你回来,所以我才想着自己出去买的,反正离得也近,不过当时为了省事,我才没告诉任何人就从酒吧里离开了,这算哪门子逃跑?”
霍准的手指挠着她的胸部,似乎在思考。
姚千惠被他挠的心烦意乱“蛋糕盒还放在桌上,不信你去看啊。”霍准沉声开口道:“买个蛋糕需要去这么久?”
姚千惠想到丁卯卯,不禁觉得更冤“那是因为我在烘焙坊里遇见了闺蜜,当然要聊几句啦。”枉她还在心中为他打抱不平,还因此和丁卯卯不欢而散,可他到头来还在怀疑她。
姚千惠气不过又添了几句“如果我真要逃跑,怎么不跑的越远越好,会等到天都黑了,还在烘焙坊门外等你来抓我?”
傻了吗你?不适这后半句被她吞下去了。
她说的头头是道,又有理有据,霍准没办法不信。
找到她时,霍准确实是被气糊涂了,一时没发觉离她消失已经过了这么久,她却还在离酒吧不远的烘焙坊待着,他因为思考而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转而盯着身下满脸愤怒的小女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说完覆着她胸部的手一捏,薄唇也吻了下来。
他的举动让姚千惠完全傻了,既然知道了怎么还继续啊?于是她急急喊停“你怎么还继续?”霍准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的问:“不然呢?”姚千惠感觉耳朵痒痒的“我没有逃跑,我是冤枉的。”
“所以?”
“所以我没必要尽责。”
“你现在没有在尽责,而是我在奖励你。”说完就覆住了姚千惠的唇,令她没办法再提出抗议。
一番大战终于停歇,最终姚千惠累得趴在霍准的胸膛上,根本没有力气再去纠结,尽责和奖励之间的区别了,结束之后她就睡了过去,但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不到一个小时之后就醒了过来。
姚千惠一动,和她一起睡着的霍准就瞬间醒过来,她垂眸看着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思考了一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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