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浑身脱光光的姚千惠缩在被单里,像蛹一样的蠕动到床边,红着一张脸看霍准在浴室里面洗衣服,他难道不会忌讳吗?还是说他根本分不清姨妈血和普通血迹的分别?
姚千惠眨眨眼,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充满戾气的男人居然会洗衣服,而且比她洗的还利落,他的动作很快,拧吧衣服的时候,手臂上的肌肉突起,让人觉得这力道绝对比脱水机还有用,霍准把衣服晾好,接着用冷水洗了脸,然后才走出来。
他出来后顺手把公寓的灯都关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浴室的四壁变成雾面玻璃,连月光透进来的都模糊了。
见大黑影凑过来,姚千惠立刻躺好,然后感觉到床垫往下一陷,霍准躺了下来,他翻了身,手臂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小肮的疼痛感消散了不少,只是腰一直有些酸,不过霍准的手臂正好压在她腰上,倒是让她觉得舒服了些,没过多久,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最近好像入睡的越来越快了,不知不觉中,她对霍准的恐惧与防备已经卸下了不少。
姚千惠终于迎来了与霍准结婚后的第一个经期,但令人想不到的是,她这个月所用的第一片卫生棉,居然是霍准给她买来的。
当唐恩听到霍准要这个东西的时候,他诧异的表情丝毫不亚于姚千惠,先是保险|tao,现在又是卫生棉,老大,这两样东西全都不利于传宗接代啊!
霍准不理会唐恩八卦的目光,转身上楼回家,回去时姚千惠还赖在床上,裹着被单闷声哀叫,霍准一言不发的把卫生棉扔到床上。
姚千惠一掀眼皮,表情微变,而后从被子里伸出手,抓起来看了看,接着一脸讶异,霍准明明是几分钟前才下楼的,怎么这么快变出一包卫生棉来?
她抬起眼看向他,问:“这是从哪里买的?”
霍准面无表情“楼下唐恩。”
又是楼下唐恩,什么都是从楼下唐恩那拿来的,楼下唐恩的绰号是哆啦a梦吧?把一个酒吧经营得像超市一样,真的好吗?
不过这包卫生棉确实来的十分及时,她包包里预备的那两片已经用完了,她正想藉这个理由回家一次,然后和爸妈好好的吐一吐苦水。
说起这个,她不免要抱怨霍准的狡诈,当初结婚结得太匆忙,姚千惠糊里糊涂的被霍准拉上车去登记,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为了避免她找理由逃跑,霍准竟然在发生逃跑事件的第二天,就去她家把她的行李都运了过来,可他唯独没拿卫生棉和手机充电器。
之前没来大姨妈的时候,她暂时没有想到卫生棉,而是觉得手机没电了会很麻烦。
结果霍准却说公寓里有电话,要找谁直接用那个联系,姚千惠打过一次,接电话的人就是唐恩,结果唐恩告诉她,这部电话只用于公寓和酒吧的单线联络,她不禁在心中大喊骗子!
在浴室里换卫生棉的时候,姚千惠决定,霍准今天的行为,可以稍稍平息下她因为单线电话而产生的怒气,不过怒气削减了,疼痛感却没有消失。
肚子好痛哦,姚千惠捂着肚子走出浴室,爬到吊床上歪着,之后的一整天,她都持续这种要死不活、无精打采的状态。
众所周知,女性在经期里都会有一些异样,而姚千惠的具体症状就是情绪波动较大,食欲也格外的旺盛,但常年在男人堆里混,并且没有稳定恋爱关系的霍准,虽然大致知道女人每个月流血是怎么回事,但却不知道这背后还有更深一层的奥义,所以面对着诡异的姚千惠,他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结婚的日子虽然短,但自己这小娇妻的表现也是比较一致的,向来是看到他就吓得像小鸡,但是这两天这只小鸡十分的不正常。
一向粗线条的霍准起先并没有发现,他只是觉得今天耳根子似乎清静不少,可当他百无聊赖的从楼下捡来一块大石头,搬到屋里开始锤锤凿凿,姚千惠却毫无反应的时候,他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凿了几下后停下动作,略微想了想,这才发觉,这一整天她除了去浴室替换卫生棉以外,根本没离开过那张床垫,确认之后,霍准立刻就站起身来,扔了小锤子走到床边,手探下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怎么回事?”“啊?”姚千惠有气无力的回答。“哪里不舒服?”霍准粗鲁的伸手搓了搓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没有啊。”姚千惠被他搓的额头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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