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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见她开门出去,手伏在桑梓膝头,面对她轻声道:“县主,我们有细作在青楼。她叫印月,是花魁娘子,有很多恩客。必定能查到县主妹妹的下落,县主且告诉婢子,姑娘的样貌,是否有特殊的印记?”
桑梓晦暗的眼睛一亮,抓住梨花的手,道:“快叫印月查查,妹妹名唤云荞,耳后有个凸起的疙瘩。”
梨花一一记在心里,道:“县主放心,我会尽快让印月去查。”
“快去快去!”桑梓推她,继而又道:“可如今我们皆出不了阖闾院,要怎样去查?”
梨花道:“事已至此,必须动用叶家的细作了。”
桑梓这回子没有半分犹豫,立刻答允。梨花只等夜晚来临,以信号传递。
白日里叶家并没有来阖闾院,桑梓想,应该是明日再来问罪了。也好在有这么一番拖延,不然连细作也不方便知会。
房门轻叩三声。
桑梓见左右无人,起身去开门,未等喊出声,裴清一副小厮扮相笑眯眯的捧出山茶花“送给我美丽的淑仪县主。”
“这些日子,你可就在安泰公主府待到老死吧!”桑梓正眼也不看他,伸手便要关门。
裴清将花儿捧在怀中,一手抵住门框,笑道:“生气了?就知道你心中有我。”
“胡说八道!”桑梓推门,门纹丝不动,索性负气入内坐定,不理他。
裴清腆脸跟进来,认认真真的把花jj瓶中,换掉那些有些萎败的山茶。“贤者院已经可以招贤纳士了。”
“你怎么知道?”今天真是‘惊喜’一个接着一个,桑梓从没有和裴清提过贤者院的事。
裴清斟了杯茶给她,然后才给自己也倒了杯。“我岳父说的,他说你不宜抛头露面,让我多照应些。”
“你岳父?”桑梓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爹啊。”裴清说的非常自然,好像是情理之中。
桑梓气结“哪个又成你岳父了?!你可别乱认亲好不好?”
裴清很受伤的说:“当日在牢中,乾老爷子不是已经定我为婿了么?你居然不承认?”他捂着胸口,似乎喘不过气般的哼唧“我好心痛。”
“!”桑梓抓起茶壶扔过去,裴清笑着接下来“你要生气打我便是,我保证不还手。”
桑梓郁闷,这对话越发像打情骂俏的小夫妻。
“裴大公子,你到底想怎样?”
裴清眨眨眼“我想你做我娘子。”
桑梓:“”“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裴清自顾自的说,满脸的喜色盖都盖不住。
桑梓没力气和他辩驳,只得道:“你饶了我好不好?世上好女子这样多,你又是王子的身份,生的又俊朗。甚么样的好女子找不到?”
“啊,难得听你夸我。”裴清笑着拍手。“再夸多些?”
桑梓:“”这人为何总是忽略重点?
“罢了罢了。反正明日我便要被浸猪笼,多你一个情夫也不多。”桑梓起身剪剪烛心,悠闲自在的模样。
“那我可以抱抱你么?”
腰部一紧,温热的胸膛靠过来,耳边是裴清轻柔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犹如指尖在皮肤上撩拨,麻酥酥的。
裴清正欲更近一步的温存,却感觉手背湿润润的,这才发现桑梓哭了。
裴清顿时手忙脚乱起来,慌忙收回手,不知往哪儿放的一通乱。
“对对不起。”他舌头打结道。
桑梓含泪笑道:“不打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洁净身子,你想要便拿去好了。”
“”裴清忽然静默下来,眼神翻江倒海,沉的吓人。
“我从没这般想过你。”裴清道。
桑梓推开他,走到窗前“无所谓了。你想过也好,没想过也罢。我就是个即将被浸猪笼的jj。”
裴清扳过她的身子“那是叶家的诬陷,是诬陷!你不该这么侮辱自己。”
桑梓用极度空洞的眸子望着他“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裴清抱住她,笃定道:“你不是jj,你是个好姑娘,好女子!”
桑梓反抱住他,哭道:“可我要怎么证明叶家是诬陷?”
裴清看着她,替她揩干眼泪,道:“你随我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成撒花!( ̄ ̄)opan!=。:*:"。:*:"":* 大家多多捧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