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一生中没有这么歹命过的男人只得到一个晚上的休息,翌日,重新投入自己已经堆积如山的工作中。
有那么一段时间,夏氏王朝的主子们都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忙得经常神隐,影响所至,连带管理的子公司员工们曾经创下一个月没回过家、没睡过自己床的纪录。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期间,所幸的是夏颉出院,返家休养了。
夏母也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没错,她心里有千万的疑问,可是在看见夏颉不哭不笑不讲话的脸以后,她没有问跟在儿子身边的小女孩为什么不见了,儿子为什么会中枪,只是系起围裙,下厨给夏颉炖菜煮饭,负起当母亲该负的责任,照顾自己的儿子。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他失去了什么,她能给的只有表面上的安慰,她给不了痛在心里的安抚。
她的孩子瘦了一大圈。
她也很痛。
“阿颉,很好的天气呢,我们到花园去晒晒太阳好不好?”夏母说道。外面晴空万里,到处绿油油的。
“嗯,帮我拿外套,我想一个人去外面走走。”他不忍拒绝,应了好。
“可是你的身体?不用妈妈陪吗?”
“散散步不碍事的。”
“好吧,别走远了。”她为他披上外套,一直送到门前。
他慢吞吞的走进了风中。
过去的甜蜜太深刻,要多久才能忘记?
眼前浮起了她第一次走向自己的样子,一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
一想到她,感觉还那么清楚,就好像她还在自己的怀抱里。
想到这里,夏颉对着风中低语“如果你在该有多好”他想她,可是每次只要想到她,那整个要被淹没的巨大哀伤,就会令他无法呼吸。
原来、原来思念是这么疼痛的事,没有她的日子,漫长的没有尽头,如果,她现在在他身边,该有多好,两人牵着手、乘着风,一起散步不,不一定是散步,看书听音乐、斗嘴,甚至,他挨着捏着他的手指玩,都胜过形只影单的自己。
可是,从前已经过去,再也回不去,回不去了。
眼泪突然就这样涌了出来。
她好不好?人,在哪?
他没有意识自己走过哪里,回过神来,人已站在公车站牌下。
公车来过又走了,他只是手插着裤袋,站在那里,看着许多人从公车上下来,又换了一批人上去,来来去去,重复着慢慢的,恍惚听见了什么。
一旁的男孩戴着耳机正在听音乐,音乐声很大,人也很随性的跟着摇晃。
那音浪,听着耳熟。
他听过这首韩文歌,曾经有这么一个夜,他和纪已凉一起听过。
“我爱过的名字”纪已凉曾经这么告诉过他这歌的歌名。
他说他不喜欢那歌,曾经喜欢,曾经爱过,那样的爱情已经是曾经。
他爱纪已凉的名字,不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她的名字都不会是明日黄花的曾经。
纪已凉纪已凉纪已凉纪已凉纪已凉纪已凉他深爱的这名字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对街,公车从他眼前驶过。
是他眼花吗?
他看见了梦寐以求的那个人,她没有看见他,迳自从街的那头沿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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