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金僖的衣领“出去。”
卫金僖忙挣扎起来,扭动个不停“三叔、三叔,你干什么啊!我还等着三婶给我缝”
卫旬骂道:“缝个屁!老子要睡觉。”
说完打开门,掀开棉帘,毫不留情地把卫金僖给丢了出去,然后在她扑回来之前用力关上门。很快,门外就传来拍门声和卫金僖不满的抱怨“三叔,你怎么这么小气,就知道霸占着三婶不放,你还我香囊、还我帕子、还我三婶!”
卫旬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你三婶是我的!”
程元秀被这一幕闹得不知所措“你你这是干什么?”她埋怨地看他一眼,然后便走上前要给卫金僖开门,可刚走到一半就被卫旬拦腰扛了起来。程元秀惊呼了一声,但又用力地捂住了嘴,生怕被卫金僖听出什么,当她被整个人扛进内室的时候,她还不忘安抚门外的卫金僖“僖娘香囊和帕子,我明天、明天一起拿给你。”
卫旬用力一拍她的屁|股“不许去!”
程元秀被打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卫旬毫不怜香惜玉地扛她回房,然后抬脚用力地踹上了门,接下来,他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来补回了被卫金僖半路打断的欢爱
香囊事件之后,卫金僖有好几天都不搭理卫旬。
程元秀倒还是那样,对他相敬如宾、百依百顺,尽到了她为人妻子的本分。
事后卫旬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程元秀和他的家人相处得好,这不是好事吗?他莫名其妙地发了火,搞得好像自己很在乎程元秀似的,不过是个一时心软娶回来的女人,能在床上、床下把他伺候好就行了。所以卫旬决定,只要以后家里人不在他和程元秀行房的时候出来打扰,那他就不去干涉程元秀和他们的正常交往。
可想是一回事,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明明是新婚,卫旬却觉得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憋屈。
这一日,卫旬刚骑着“玉面阎王”在外面泄愤似的跑了一圈,回府之后还没来得及走到马厩,便偶遇了卫康和卫金戈,卫旬眉角一跳,知道又躲不过大哥的一顿牢骚,他是很反对自己玩马、养马的,总骂他不务正业,让他关掉马场回来承袭爵位。
卫康一见他果然就拉下脸来“又去骑马了?”
接下来应该就是那一大串老生常谈,最后总是要绕回到承袭爵位这事上来,卫旬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可谁知卫康接下来却说:“有那个时间多陪陪你媳妇不好吗,就知道和马鬼混!它能给你生个孩子是怎么着?真是的,秀儿嫁给你这个混蛋真是倒霉了,早知道当初我就该坚持己见、强烈反对,不让她进门受这个罪。”
秀儿?卫旬的青筋爆出来一根。
卫金戈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欸,大伯,你看这马,和三婶上次画的是不是有点像?”卫康看过去一眼,脸色柔和了些“嗯,确实像。”
画的马?卫旬的青筋又爆出来一根。
卫金戈来了兴致“三叔,让我骑一圈呗?”
想骑他的爱马?作梦!
可还没等卫旬拒绝,卫康就拦住了卫金戈“啧,骑什么骑?再把你三婶新做的鞋弄坏。”
卫金戈恍悟“那我不骑了。”
卫旬疑惑“什么鞋?”
卫金戈笑道:“三婶做的鞋啊,她给我和大伯一人做了一双,底子特别软。”
卫康忍不住苞着蹦跶了几下,附和道:“是很软。”
新鞋?还一人一双?卫旬的青筋爆出来都爆完了!他猛地一扔缰绳,臭着脸就往回走卫金戈喊道:“三叔,你的马。”
卫旬吼道:“你骑!”把他那双破鞋骑烂了才好!
他气势汹汹地杀回檄羽阁,想要找程元秀好好理论一下,她到底是谁的老婆?剑穗不给他缠,香囊不给他缝,新鞋也不给他纳,他花了这么多银子娶回来的媳妇,反而都便宜给了别人!可是走到一半,卫旬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他找到程元秀要问什么?直接找她要剑穗、香囊和新鞋?显得他好像很在乎这些鬼东西。
迎着他走来的颂安瞧见卫旬的脸色,忍不住道:“三爷,谁惹您生气了?”
卫旬扯脖子吼:“生气?我生什么气,我才没生气!”
颂安被他的口水喷了一脸,蔫巴巴地说:“哦”他才不会为那个女人生气,花钱买回来的鞋子、香囊,哪一样不比她自己做得好?想到这,卫旬忽然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