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相公,以后不要再外面亲人家好吗?要是让别人看见了”
迸代人思想就是封建,不过这美人红脸的样子就是好看,要是像前世的那些开放派的女人一样,脱了就做,像畜生一样还有什么意思。“恩,好,我答应你!”
进了房内,蓉娘取了葯锄、葯筐正要出门,却见夏柳接过她手中的工具“我陪你上山采葯!”
“这怎么行!相公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蓉娘马上急道。
夏柳拍了拍胸脯,嘻嘻笑道:“放心吧!那些都是小伤,再说这山上有野狼猛蛇什么的,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蓉娘眼睛湿润了,在心里想相公真的变了,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不再言语,跟在夏柳的身后去了。
二人刚消失在山林里,茅草屋的门口闪出一个人影,呆呆的望着他们的方向发了会楞“不是说回来说话的吗?怎么又上山采葯了!”说完之后忽然有些生气“哼!这个坏蛋!最爱撒谎,又要欺负蓉娘呢,我才不会让你如愿!”
夏柳牵着蓉娘柔软的手,边走边观赏林子的风景,呼吸了口林子里新鲜的空气,心胸顿时一阔,一阵幸福感涌了上来“这里的空气真不错!老婆,以后每天我都要牵着你的手来这里散步!”
虽然不知道散步是什么,但蓉娘也明白自己的相公说的一定是件好事,不由说道:“好啊!只要相公愿意,蓉娘什么都答应!”
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夏柳不禁眉头皱了起来,随口问道:“蓉娘,你的声音是不是天生的?”
蓉娘却没回答,夏柳转头望了望,却见她立在那低头发呆,不禁柔声道:“怎么了?”
蓉娘扑到他怀里,一阵低啜,夏柳手忙脚乱,连忙轻声慢语的安抚,说了几句俏皮话才逗得她破涕为笑,抹干眼泪,拥在夏柳怀里走了一段才轻声诉说起来。夏柳这才知道原来她嗓子很好,曾是村里唱山歌的好手,不过在她十一岁那年,村子遭山贼袭击,她被山贼掳去,虽然趁机逃跑了出来,但又迷路了,不慎掉到山沟里,喊救了一夜,才被村子里人发现。命虽被救了,但嗓子却从此变得沙哑,为此她还伤心的哭了一个月。
想起那痛苦的往事,蓉娘又是一阵痛哭,夏柳柔声道:“原来我老婆还会唱山歌的啊!蓉娘,不如唱给你一相公听听!”
“不要!”蓉娘低声道:“人家声音这么难听,被人听见会笑话的!”
夏柳轻声道:“这里只有我,你就唱给我一个人听,好不好?”
蓉娘抬起泪眼,轻声哽咽的道:“相公真的想听蓉娘唱?”
“当然啦!”夏柳又是一番鼓励,蓉娘娇丽的脸上挂着泪水,甜蜜的一笑,道:“那蓉娘唱了!”得到夏柳点头同意后,蓉娘轻咳几声,檀口微启,娓娓唱来:才杀羊,又杀羊,丈人劝酒我敲糖,木瓜的六郎。酒也香,菜也香,须劝哥哥醉一场,竹墩的小娘
尽管声音低哑,就如瓶里灌了几个石子一样,晃动起来总有那么些刺耳的杂音,但蓉娘唱的却很投入,这是她声音哑了后第一次唱歌,更何况面前又是自己的相公,心情激动异常。
拌谣在林子里回荡,夏柳却望着蓉娘发呆,蓉娘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清丽的瓜子脸,小巧玲珑的鼻唇,一头秀丰成桃花髻,额前几缕刘海,使她看起来更像是画中的人物。我竟能娶到这么美丽的老婆,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蓉娘声音甫歇,发现夏柳热切的眼神,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芳心一乱,脸上飞起桃花,一颗心也怦怦跳,不知不觉的低下头,夏柳双手猛的一下捧住了她的脸颊,她还待挣扎,樱唇已被封住。
“唔!相公这里会被人发现的!”虽感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使不上半点力气,但蓉娘还是稍稍推开了夏柳一些,急喘道。
“我不管!”夏柳喘着粗气,麻利的扯去身上的衣服,不离不弃的吮吸着她的樱唇,双手也已伸进蓉娘的抹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