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色老头!”他嗤笑着,像豹子一样凶狠地瞪着我,双腿与我的相交叉,抬高大腿去磨蹭我的阴*,另一只脚转圈,想翻个身把我压下去。
我放开他的头发,抓紧栏杆,用下半身顶住,瞪他:“好久没有抱过你了,乖乖听话!”
他回瞪我:“凭什么?是我要操你!”边说,手边抚摩着我的臀部。
我笑得咬牙切齿:“你不是喜欢我吗?先说的人就要一直被压,这是真理。”一把握住他的阴*,在铃口处按压抚弄。
“谁定的?”他喘着粗气,狠狠地瞪我。
“当然是我。”我说,开始用力撸他的性器,粗暴的动作,虽然会感到疼痛,但是快感加倍,值得。手上的阴jing迅速膨胀变粗,掌心能感觉到柱体表面的脉动,热度灼人。
姜羽的喘息低低的,伴着粗重的呻吟:“啊好、好痛臭老头呜”
“你想我怎么做?只要你说,我就照做”我在他耳边吹气,压低声音,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抚摩那两颗睾丸,细心地揉捏,然后就像把脉一样,试探着那根阴jing的跳动频率“温柔或者粗暴,我都可以做到。”
姜羽的眼睛像洗过一样,闪闪发亮,透着鼻音的沙哑嗓音非常性感可爱:“我要我要你粗暴一点”
听到他的回答,我嘴角一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力道不再放轻,guī头迅速渗出的精液似乎比以前还要粘稠,滑度充足。
“很久没做了,嗯?”我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说,他身体发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废话!只有你的手能让我高潮!”他喘着粗气,语气不稳。
这句话说得真动听,很得我心。
心情大好,专心帮他手ying,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阴jing,似乎全身的血都往那里跑去了,略微冰冷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套弄着,从根部开始往下滑,适时用力圈起来,那手法很像挤牛奶,却更加用力。
“舒服吗?”姜羽低声问。
“嗯”我用鼻音应着,身体有些发抖“腰过来一点。”扣着他的腰,我用那手握住了他的手,很默契地十指相扣,两根阴jing紧紧贴着,突突跳动,互相感受到了彼此的躁热。他倚靠着我,眼神像要把我吃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你怎么不动?”我的腰部动了动,瞪他。
“欲求不满啊老头?”姜羽笑嘻嘻地拧了guī头一把。
我痛得吸气,差点要泄了,等那阵疼痛过去,我抽他嘴巴,骂他:“这么用力,想死啊!”“真是任性的陛下啊。”他装模作样地叹气。
我看他那样子不爽,捏他的鼻子:“别叫我陛下!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下来,握着两根阴jing同时套弄,绷紧的皮肤相互摩擦,温度迅速升高。带动着他的手加快频率,阴jing肿胀得疼痛起来,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双腿发软,要扶着我的腰才能勉强站立。
很快地,他身体一阵痉挛,发出短促的吼叫,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射在我的手上,沿着指缝淌下来。我看着浓稠的精液滴滴答答地落下,一边喘气一边笑他:“你怎么每次都早泄啊?”
“操!你以为老子想的啊!谁叫我一听你的声音都要射了!”姜羽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我。看着我还没到达高潮的性器,他很不服气地将我扯到露台隐蔽的墙边,半跪下来,一把扒开我的浴衣下摆。
他握住阴jing,发出“啧啧”的声音,舔了舔嘴唇:“还是这样漂亮。”张口就含住了guī头,慢慢吸吮。
温暖湿润的口腔带来的刺激是非常强烈的,我倒吸一口气,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把快要冲出喉咙的叫声生生压下去了。
耳边响起他低低的笑声,我稳住紊乱的情绪和气息后,低头瞪他一眼。他眼神变了,冒着绿光,将整条阴jing往喉咙里捅,强劲的力道,几乎要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干。野蛮原始的动作刺激下,我的阴*越拉越直,青筋暴现,挺翘着。快感涌起,我背靠着墙壁站立,双腿发软,手揪住他的头发作为支撑才能站直了。
嘶哑模糊的呻吟被我强行压下,只能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他抬高我的一条腿扛在肩头,把腿掰得更开,大口大口地吸吮,口腔的热度几乎能灼伤皮肤。
精液从铃口滴出来,被他迅速吞掉,又继续收缩腮帮子吸吮,我稳住心神,把他头发往后扯,从他嘴里拔出阴jing。难得能够治好,我可不想只用口交就射出去,太浪费了。
低着头看他,他的嘴唇沾到了精液,连耳根都通红一片,喘息间,话语断断续续的:“怎、怎么了?不舒服?还是”
我把他拉起来,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尝到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错,还好晚饭不是大蒜。他的阴jing顶着我的,很有精神。
“到里面做!”我咬牙切齿,用力拖着他,大步往房间走去。
第78章
用力将他掼到床上,我扑上去,他顺势翻身,我扑了个空,脊背被他的腿压住。他得意洋洋地说:“我还是喜欢压着你!”
我转头,朝他露出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下不为例。”他用怀疑的目光瞪我:“怎么这么好说话?”
跟他没试过骑乘位,偶尔一次也不错,对吧?
我仰面躺着,把他的头按下,来了个法式湿吻。他趴着,手环在我的脖子上,我的手往他的浴衣下摆摸进去,从大腿往上摸索,沿着股沟下滑,指甲轻轻地按压着肛门周围的肌肉。他低声叫:“你刚才说让我压的!”
“闭嘴!”我继续开发他的后庭,并作解说“听过double
dildo吗?两个零号共用一根假阳jù,不过现在玩的是真的,互插来,脚过来一点,我先帮你弄松。这个动作要求两个人的臀部互相碰触,一个仰面躺,一个脸朝下,yin茎对准对方的肛门,动起来有一定难度,不过很爽”
他不再挣扎,乖乖趴着让我弄,没有润滑剂果然不太妥当。很久没做的关系,干涩的甬道寸步难行。他撅起屁股,分开腿,我试着往肠道里推,进了根食指他就皱着眉头,发出细小的呜咽:“痛”
“原来没变大松货。”我嘟囔了一句,他抬起头,湿湿的头发耷拉下来,眼睛水份充足。
光靠jing液的润滑根本不够,还是应该准备套子比较好。我一边吻他,一边搜索着房间,看到床头有一罐巧克力糖浆,估计是我妈用来引蚂蚁的。我抠了一大块,滑腻的糖浆带着巧克力的甜味,姜羽瞪我:“浪费粮食!”
“想死啊?!”我咬了他肩膀一口,沾着糖浆的手指非常顺畅地捅了进去,慢慢在肠道里旋转。肠道内的黏膜被剧烈磨擦,发出yin糜的声响。
他弓着背,浑身颤抖,却不肯发出呻吟,死死咬着牙关,细小的呜咽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的。下巴在我的颈间不断磨蹭,发出沉重的喘息。
我安抚地亲亲他的头发,三根手指继续缓慢地抽动。他的颤抖没有停止,我的手指就一直停留在那里,没有动作。肠壁绷得很紧,富有弹性,自动分泌的肠液与糖浆混合在一起,使得内壁的肌肉更加滑嫩粘稠,紧紧夹住手指。
“你不是,一直都很粗暴的吗?怎么这次这么客气?”他的呼吸吹拂着我的耳朵,示意我动。耳根一阵麻痒,我轻轻扫他的背,尽量温柔地笑,虽然那笑让我感觉很恶心:“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做全套,我可不想你留下坏印象。”
“真难得,老头会这么想。”姜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想从我嘴里听到漂亮话是不可能的,只有行动最实际。要了解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就上床。这是你说的。”我说,手指开始动,慢慢地往谷道深处钻凿进去,缓慢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更加大,肌肉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