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心里的警钟越来越响,下班后我拿了套禁用的医疗器材直奔回公寓。音箱开得很大声,在门外都能听到。我大声关上门,姜羽正在洗澡,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光溜溜地跑出来了。
“你回来啦。”他笑得眼睛眯成线,全身湿漉漉的,还沾了些泡沫,yīn茎翘得很高,一看就知道在浴室里玩得很爽,身后是一串水印。“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
我冷冷地看着他,扬起下巴说:“你处心积虑搅乱我的生活,说,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我:“小维维,你脑子烧坏了?”
“你想要钱?性?高潮?精液?你想我上你对吧?好,我上了你,以后就各走各路,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冷笑,扯开领带盯着他。他凑上来摸我的额头,还没碰到我就被我推在地上。
他坐在地板上,凶狠地瞪着我,眼睛充血:“你装什么吊啊,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哦,我还不想让你上呢!走就走,老子不干了!”他慢慢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一把拉住他:“想走?没那么容易!”他侧身用手肘顶我,我拦下了,顺势抓住他两只手,用领带绑在身后。
他破口大骂:“操你妈的,你个烂jī巴,快把老子放了!”
我把他抵在墙上,掐他的下巴,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玩sm吗?我今天就满足你!”他还想开口骂,我摸出手套,塞住了他的嘴。
他凶狠地瞪我,野兽一样呜呜叫着,看样子想扑上来把我咬死。他没穿衣服,性器顶着我,铃口还在冒着精液,柱身都弄湿了。
这样正好,我手边没有准备ky。我从脖子上扯下挂着的铂金环,这枚铂金环的直径刚好适合套在半勃起的yīn茎上,扣上搭扣就能阻止射精,是我一个开情趣用品店的朋友送的,环身雕着菊花。
借着精液的润滑,我把环套在了姜羽的性器根部,扣上最近的搭扣,他脸胀得通红,扭动得厉害,肩膀左右挣扎,想要挣开领带。我用力压着他,一条腿插进他两腿间,把他钉牢。
男人的性感带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后面。从医学角度来说,这句话是很有根据的。位于直肠尽头的前列腺,与输精管、精囊紧密相邻,射精管由上部进入前列腺,只要按压得当,靠着那里就能精尽人亡。
我摩挲着他的大腿,他比初次见面时长高了一点,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注意到他腿形非常漂亮,肌肉紧紧包裹着纤细的骨架。皮肤并不细腻,但却像细沙一样,摸上去非常舒服。我摸到他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地去碰触他的yīn茎。姜羽全身都在发抖,头埋在我的胸前,喘息越来越急。
“我不想弄伤你,乖乖地让我上。”我咬他的耳垂,他抖得更加厉害,站立不稳地要往下滑,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推着他,让他向后靠在了走廊边的储物柜上面,半坐半躺着,手在他的股沟处抚摩。
“呜呜”怀里传来姜羽的声音,温热的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扯开碍事的手套,我咬着他的嘴,成功堵住了他将要冲口而出的脏话。
我用力吸吮他的嘴唇,腾出手勾起他的一条腿环在我的身后,他弓起背蠕动着,坚硬的性器摩擦着我的。
“唔嗯”他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下颔流下来,暧昧而情色。我把他的舌头勾出,舔吸着,他不甘示弱,卷了我的舌头往他嘴里带。
他始终都睁大着眼睛,里面有着掩饰不了的恨意,当我与他四目相对时,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怜悯。
我一分神,他嘴唇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舌尖刺痛,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猛然推开姜羽,我睁大眼看他,他跌坐在地板上,嘴角边沾了血迹,低低地笑出声来,全身发抖,胯下的性器肿胀发紫,精液从guī头上满溢出来。
我擦拭着唇边的血,冷冷问:“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他舔着血,冷笑着:“你敢硬上我,我会踢烂你的jī巴!”
“你敢咬我?欠调教的东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扯他的头发,将他从地板上拎起来,拖着往卧室走去,衣兜里的医疗器材需要电才能用,卧室靠床有插座,可以通电。
他呲着牙边走边踢我,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快把老子放了!”
我拼命忍耐着,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后压了上去。
第17章
“放开”姜羽的声调都变了,尾音开岔。
“会痛吗?不会吧,刚开始是会有点难受,忍耐一下。”我点上一根烟,夹在指间“用yīn茎环箍了根部,再用管子堵住尿道口,就不能射精了。”
我看了一眼绑在床头的姜羽,他眼眶都是水雾,那双眼睛越发清晰,凶狠地瞪着我:“操你祖奶奶的,说什么废话,快把老子解开!放开我,让我堂堂正正跟你呜!——”
我低低叹口气,握住他的阳物。他的yīn茎像石头一样硬,包裹了两圈细小皮带,皮带下捆着尿道管,里面通入了微量的电流,刺激神经强迫yīn茎勃起。
这种将发泄口堵住,一直保持勃起状态的器材,能够治疗性功能障碍,不过现在是禁用的,因为操作上还有不足的地方,稍有差池,可能连勃起都会成问题。
我轻轻地上下套弄,像中医探脉一样小心,在他的yīn茎睾丸等地方来回摩挲,缓慢地抽动着。越是这样轻柔地抚慰,得到的效果就越明显。
“放开我让我射”他脸颊通红,本来凶狠的目光也变得迷茫,两条腿张开,脚趾扭绞着床单,性器在我手中越胀越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青筋的跳动。
我继续揉搓着,握住他整根yīn茎,微微用力地抽拔了两下,姜羽立刻发出尖叫,眼圈都泛红了。尿道管的空隙泄出了几滴精液,白色黏液缓缓顺着肿胀成紫红色的yīn茎滑向双臀缝内的肛门,让他的下体发出淫秽的光泽。他全身不停颤抖,手腕的勒痕变红了。
我发现我不能心平气和地看这幅景象,下体充血的肿胀感觉清楚地昭示着这个事实。
“啊、呀快解开、我、我快死了!快要、快要胀死了!——”他伸脚踢打我,被我抓住了,磨蹭着,脚掌中央意外地绵软。我看着他绯红的脸颊,被他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
我摁灭了烟,把烟蒂扔下地,手顺着他的脚慢慢往上摸,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摸到腿弯,我将他往上弯折到胸口,屁股抬起来,露出底下的洞口,湿润淫糜地闪着光。
我在他腰部垫上个枕头,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估计清醒了,又开始骂:“操你妈的,你这样跟那狗日的申一平有什么区别?老子要告你强奸!送你进去吃牢饭!”
我咬他耳垂:“闭嘴。你缠上我,不就是想要这样么?现在才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少恶心了!”手继续动作,炽热的肠壁紧紧吸着我的手指,我再加了根手指,旋着直捅进去,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呜!——”他伸长脖子,头往后仰去,高高翘起的yīn茎被细小的皮带箍得变了形,已经变成紫黑色,guī头红得像要滴血,精液压挤出来。压在胸前的腿颤抖着,引发一阵阵痉挛。
“死老头、呜我、我要废了、我要死了!我”他开始口齿不清地骂着,把头扭向一边,用后脑勺对我,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喘气声,肩膀微微颤抖。
我扯他的头发,逼他把脸转过来,然后我愣住了,抓着他头发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
他眼圈泛红,眼里有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却倔强地咬紧牙关。
我解开了yīn茎的桎梏,他尖叫着一连射了几次,床单上都是精液。射完以后他躺在床上,两眼失了焦距,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奇怪。我靠近床头,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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