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山水有相逢
商场的博弈时时都在变化,我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为林文元被抓而庆祝,局势已经开始逆转,蒋豪跟林文元结成了亲家,加盟了林文元的一边。本来以我们的实力对付林文元和他的原文集团已经是捉襟见肘,再加上一个实力更强大的蒋豪和他的强兴集团,小小的丽景房产已经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只有退避三舍了。
天平的砝码又开始倾向于林文元了。
现在虽然还不能我们这次对林文元的反击已经全面的失败,可是,我们已经嗅到了失败的味道。可以预见的是林文元也许会因为我们对他的举报损及一点毫毛,但绝不会伤及根本。
整个事件中真正得利的是蒋豪,他借我们的手,成功的迫使林文元跟他成为儿女亲家,为将来收编原文集团巨大的资产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而最倒霉的可能是我们,我们想要的是一次对敌人的致命打击,却不得不眼看着敌人又一次的壮大。
但是我们三个也清楚,这次林文元涉及的犯罪事实,绝对是不可能轻描淡写就能解决的,所以心中都还对被林文元治罪抱有一丝希望,但也仅仅是一丝希望而已,蒋豪送给李宏的请帖,表明了他与林文元站到一起的态度,也变相警告了李宏,让我们对林文元被举报一案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只能停留在现在已经形成事实的局面之上。
对林文元的查处也不能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好处是给我们换来了短暂的平静,林文元虽然有了蒋豪的助力,却也没有能够立即从看守所里面出来,他呆在看守所里,相对我们来,是一个比较安全的时期。
林文元呆在看守所了,也明他的事情并没有完全的解决,各方的博弈还在继续。林文元偷税漏税的事情摆在那里,要他从看守所里面走出来,需要一个各方都可以接受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正是需要海门政商两界的巨头在台面下协商博弈出来,毕竟海门还不是林文元、蒋豪他们的天下,他们要想得逞所欲,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现在我们反而变成了事件中最无足轻重的一方,虽然我们是这个事件的发起者,我们举报了林文元,可是我们的子弹基本打完,要继续进攻已经没有了火力。反之,林文元获得了强大的后援,事件正在朝着有利他的一面在发展。
当然蒋豪和林文元对我们也不是毫无忌惮,我们如果要拼死一搏的话,林文元偷税漏税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他们大概现在对我们最大的希望,就是我们不要再闹这件事情,那样,他们在跟司法的博弈中付出的代价可能会相对少一点。
所以蒋豪给李宏的请帖也带有一定的安抚味道,邀请李宏参加他儿子的订婚仪式,是在跟李宏大家都是海门商场上的一份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赶尽杀绝。李宏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我们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尚不具有实力跟蒋豪斗,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妥协是明智的,他已经开始物色送给这对订婚的新人什么礼物了。
给我的请帖林圆圆专门派人送了过来,来人林圆圆希望我一定到,我不得不自己咽下这杯苦酒,假装高兴的:“好的,你告诉她,我一定会去的。”
一旁的李宏笑着问我:“我你们之间不简单吧?为什么林圆圆会单独送一份请帖给你?”
我搪塞:“你不也收到了请帖吗?”
李宏:“我的跟你的不一样,我是蒋豪请的,你的是林圆圆请的。”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的也是蒋豪具名的。”
李宏嘿嘿一笑,:“你不想我也不追问了,只是你确定要去吗?”
我也不知道,内心里举棋不定,既想去见林圆圆一面,又觉得已经是这样了,去了反而给林圆圆添堵,于是:“看情况吧,不知道到时候心情怎么样?”
李宏:“我劝你还是去吧,这张请帖请的人非富即贵,你应该去看看那场面,认识一下海门的头面人物也好。”
时间很快就到了林圆圆订婚的那一天,这期间林文元被保释,离开了看守所。
林文元被保释传递出一个不好的信号,关于林文元跟司法之间的博弈已经达成了都可以接受的方案,而这个方案不会是我们想要的那种结果。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参加订婚宴,我现在对那些非富即贵的人倒不感兴趣,我想去看看林圆圆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傍晚,我和李宏一起来到了海门大酒店,酒店里面的停车场停满了好车,一看就是海门豪门的一场盛会。
进了酒店的宴会大厅,大厅里已经挂上了林圆圆和蒋泉订婚的字幅,我和李宏找到标有自己姓名的位置坐了下来,我举目四望,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现场只有负责招待的人员,林文元、蒋泉、林圆圆都没有露面。
到了预定的时间,主持人出来宣布了订婚仪式开始,蒋泉和林圆圆走了出来。林圆圆穿着一身中式的红色衣服,一脸漠然,看不出高兴,也不显得沮丧,只是随着蒋泉一起走着。两人来到了前面的台上,在主持人的指挥下,交换了订婚戒指。
主持人请蒋豪出来致祝酒词,蒋豪从酒桌旁站了起来,他祝福两位新人,并宣布了两人订婚。
酒宴开始,蒋豪夫妇开始领着蒋泉和林圆圆一起敬酒,敬到我们这一桌的时候,蒋豪特意打量了我一下,跟我握了握手:“谢谢光临。”
蒋泉也跟我握手,我:“恭喜你了。”
蒋泉笑了,:“谢谢。”
林圆圆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下,也没什么,只是随着蒋豪他们的一起端起了酒杯,向酒桌上的人敬酒。虽然表面上看去很平静,但我看到她在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隐约有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放下酒杯的时候,她并没有流下泪水,她控制住了自己。
我知道她对我的恨意又增加了几分。这一刻我明白了自己是不该来的,我来了似乎是对她现在这种境遇的一种嘲弄,仿佛是在她的伤口上又撒上了一层盐。也许我不出现,她能更好的应付这个场面,毕竟她也是一个很强硬豪爽的女子。
可是我克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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