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是我的情人,对我没有跟他们一起风流就有了谅解,我也就相应的省了一笔开支。有几次我想给向艳一点零花钱,但老是被向艳推辞,一来二去,我就不好意思再给她了,因为那样反而会把我们的关系搞得生分了。现在我和向艳是友情,却又有那么一丝暧昧;暧昧吧,我又不想让它有向进一步突破的机会。还是把它定位在友情上比较好,这样对我,对向艳都有好处。于是我才想趁她要回家给她出路费,友情是相互的,我可不想让这个女孩只是单纯的为我付出。
向艳没接,有点嗔怒的:“你又来了,跟你过我不要你的钱了。”
我:“你别这样好吗,阿艳,我只是想让你舒舒服服的回趟家,没别的意思,你不接就是看不起我了。”
向艳:“我用你的钱老是感觉怪怪的。”
我:“你这家伙,刚刚还自己没那么多顾忌那,怎么一转眼,就这么多毛病。”
向艳:“人家就是觉得怪怪的吗。”
我:“你拿着,再不拿我可是真的生气了。”
向艳只好把钱收了起来,探头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你总是这样,谢谢你了。”
我:“到时候在家里好好玩,千万别想我。”
向艳:“去你的,就好像你有多可爱似的。”
有些时候想想,我吸引向艳的既然不是金钱,那又会是什么那?大概是我不像她们同龄的男孩子那么幼稚,而且到了我这个境界,对事物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控制力。男人对这社会拥有一定的杀伐决断的能力可能是在女人面前最有魅力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权力是最好的**。
送向艳回了学校,我到工地上转了转,已经有一些工人陆续的回家过年去了,工地上比较冷清,看看也没什么事情,我就开车出了工地,想要回家。
路上的车辆有些稀少,这个移民城市就是这样,圣诞的时候,满街都是人,大家都在庆祝那莫名其妙的洋节(有时候真是奇怪,中国人中没几个信仰基督教的,大概没几个人能领会圣诞的含义,但城市里却有这么多人在欢庆基督教的节日,欢庆基督的诞生,这是又一种崇洋媚外的伪小资的做派。),但是到了春节前后,城市里很多移民和民工都想起了老家里的亲人,于是纷纷离开城市回老家去了,所以春节期间海门反而变得很冷清。
回到家,黄琳正在忙着收拾客人房,把客房里的被子都拿到了阳台上去晾晒。
我笑着对黄琳:“这些活叫保姆干嘛,你自己干什么。“
黄琳:“我不放心她来干。”
我:“这有什么你不放心的,又不是什么细致活。不就是你爸爸妈妈要来过年吗?”
黄琳:“看你的,我爸爸妈妈还是第一次来海门过年,我想要他们过得舒舒服服有什么不对?”
我:“好了,我知道你孝顺,好吗?”
黄琳瞪了我一眼,道:“光我孝顺就行了?”
我笑了,:“放心,我这个女婿会招待好他们的,绝对让你爸爸妈妈不虚此行。”
黄琳:“这还像个女婿的话。”
因为黄庆要借钱我没有借给他,黄琳虽然没什么,表面上也没表现出来什么,但我知道黄琳心里并不高兴。我也不想自己家里老是别别扭扭的,就趁现在春节快到了邀请黄琳的父母到海门来过年,以此来缓和一下和黄琳之间的关系。果然,黄琳一听就很高兴,马上给他父母订好了来往的机票,再过两天,他的父母就会来到海门了。
其实我是最烦这些大的节日的,作为一个生意人,不是仅有这些简单的亲朋好友的人情往来要处理,越是到了这个时节,越是有好多社会关系要处理,一年中为了处理这些人情关系,我要支出很多,即使这些都是有回报的,甚至回报远远超出支出,但年复一年,有来讨要的,有自己需要打点的,每次都需要这么做,我心中已经是烦不胜烦,可这些都不是我可以回避的,只要我是一个生意人,只要我还想把生意做好,我就需要这么做下去。
世事就是这样,它不会因为你不情愿,不甘心而有所改变,你在这个圈子里面,就要遵守这个圈子里面的规则,我没有勇气来打破这个圈子,也不想打破圈子,因为更多的时候,我也是这个圈子和规则的受益者。
你什么时候看到既得利益者改变规则了?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放下筷子骂娘,但一旦端起碗来照样还是吃肉的原因所在。
骂骂娘可以,但不要打破了碗,打破了碗可能自己就没肉吃了,为了有肉吃就要捧牢了这碗。这就是一个怪圈,人人都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圈子里的人都在维护这个圈子,圈子外的人都想挤进这个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