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惠:“不会吧,我又没犯法。”
我:“阿惠,你忘了,海门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
温惠恍然大悟,捶了我一下,笑着:“你这家伙,差一点害得我在生日这一天被抓进派出所。”
二百三十三、百合盛开
海门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所以我才要选择这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这些烟花在海门是买不到的,是几个月前就托朋友特意到烟花之乡浏阳专门定制的,所以真是花了我不少的心思。
温惠由于兴奋和紧张,脸色充满了红润,娇艳如花,眼神里充满了调皮,眨巴着眼睛盯着我看,我扭过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道:“傻瓜,这么盯着我,我脸上有花呀?”
温惠把头完全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偎得很紧,轻声对我:“阿波,今天是我过的最快乐的生日了。”
一种情愫暗地里在我跟温惠之间流动,一种急切着想要发生什么的情愫。
我把车子开到了自己家,温惠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臂弯,半倚在我身上,跟我到了家里。一进了家门,我再也难以克制自己,就紧紧抱住温惠,轻轻的吻她的额头、鼻梁、嘴唇,然后停留在她的嘴唇上,缠绵着。温惠的嘴唇绵柔而充满了活力,迎合着我,我体内的温度开始蹿升。
夜晚的房间非常昏暗,昏暗到只能朦胧看到温惠娇艳的脸庞,空气却静极了,静得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静得可以听得到最微小的声音。空气里充满了爱意和暧昧,眩晕中,我把温惠带进了卧室。
这里的世界与外面完全隔绝,我们只感受到彼此的存在,我扭亮了床头灯,橘黄的灯光下,温惠的眼神迷离,努力的想避开我的目光,甚至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眼前的她是紧张的和羞涩的。
我躺到了床上,向温惠招手,:“过来吧,阿惠。”
温惠好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躺到了我的臂弯里,但紧张令她的身体是绷紧和僵硬的,我撩起她垂到脸上的头发,轻吻她,想唤起她的柔情。
她的唇慢慢又恢复了活力,心跳在一点点加快,呼吸急促,我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某种东西正在膨胀发酵。她的身体在发烫,在柔软。
我的手试探着略微颤抖的去解她上衣的第一个纽扣,第二个,第三个,温惠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制止我的行为,挣扎中,一缕白皙滑腻的皮肤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泛起一种更加强烈的冲动,有些把持不住,强要解那最后一颗纽扣。温惠的手有力的跟我抗衡着,僵持不下。过了一会,我不想强迫她,颓然的向后躺下,长长的喘了一口粗气。
温惠看着我,:“你不高兴了?”
这种状态下换了那个男人也不会高兴了,我不理她,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她。温惠伸手来拉我的肩膀,我有些气恼的拨开了她的手。
温惠在旁边犹豫了半天,躺倒在床上,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低声:“你来吧。”
听到她的这句话,对我来简直比仙乐还美妙,一下子转过身来,看到温惠直直地躺在那里,眼睛闭得紧紧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看到温惠这么紧张,我有些迟疑,迟疑着是不是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心中却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这个让我梦想了很久了的机会。反正再有一个多月她就是我的妻子,今天只是提前洞房而已。其实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们办理了婚姻登记,已经是法定的夫妻,只是还没有举行仪式而已。
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对温惠的渴望,颤栗着解开了她最后一个衣扣,轻轻撩开,那一刻就像在揭示一个千古的秘密,一个白皙的玉人一点一点慢慢的裸露在面前,我有些窒息了,我的女神,我的爱人,我终于看到了梦想中的一切。
我贪婪的吻吸每一寸的洁白细腻的纹理,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盈,轻盈的要飘了起来,飘动的自己漫过了那雪峰,漫过那平坦的原野,漫过那结实的堤岸,漫过了幽深的沟涧。这就是占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心中有东西升腾起来,就像那原子弹爆炸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在消失,所有的都被那巨大的冲击波击溃了,完全迷失了自己,湮灭了自己。
感谢上苍制造了温惠这样美丽精巧的女人,并让我我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在橘黄的灯光下这朵纯洁的百合为我盛开,她的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那么的美妙,她是我的女人了。
我现在才懂得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懂得了什么是人生最大的收获。我庆幸自己来到了海门,如果不是这样,温惠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男人?